。
但她最终妥协了。我们在被子下激动地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温软。我的手在上下游走,娜塔莎结实白皙的肌肤,带来极佳的手感。她喘息着,配合着我的疯狂。
周围都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沉重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咚咚咚……”猛烈的敲门声,打断了美好的春宵。我禁不住一阵战栗,娜塔莎也快活地□□了一声。
我们迅速穿起衣服,娜塔莎慌忙拿起染血的床单,跑到卫生间去洗。
我跑过去掩上后门,又跑到前门故作镇静地打开了房门。心想,这是谁呀这么扫兴,破坏了我的兴致,使得我美好的体验起码缩短了一半。真可恶!
“快快快……去看看……快打起来了……托尼亚……”来人语无伦次,紧张得直跳脚。借着走廊悬挂的死猫眼似的昏暗灯泡所发出的那点可怜光芒,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来人是曹轲。
“谢苗、托尼亚在外面喝酒,快要同人打起来……”曹轲终于能正常说话,但声音中仍然透露出恐慌和焦虑。
我关上门,走出单身楼。黑暗和寒冷迎面袭来,紧紧包裹着我。由于兴奋过度、透支体力的我,步履不稳、差点摔倒,曹轲扶了我一把,说声“小心”。
来到街道边,曹轲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我们赶了过去。
“我吃过晚饭在家附近散步,发现有人吵架,跑过来一看,原来是谢苗、托尼亚……他们激动地用俄语诉说着,但谁也听不懂……于是,我就跑来单身楼来找你了……你还真不好找………我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在车上,曹轲噼哩啪啦对我一阵诉说。
“我们吃饭前是一个单价表,吃饭后结帐时又是另一个单价表”、“想要我们付更多的钱……”我一去,谢苗、托尼亚他们两个就围着我争先恐后地说道。我第一次看见,憨如老牛的谢苗还会发怒。
“这不是欺侮人么?”托尼亚像狮子一样地怒吼着。但周围围观的人没人听得懂,他喊的是俄语。
一副很年轻的脸,昂起来,不屑一顾地盯着气冲冲的托尼亚。
“你是老板?”我鼓足勇气,准备仗义执言。竭力让感受到寒意的身子不再发抖。
“是的。我就是老板!”他板着冷若冰霜的脸,用同样冰冷的语调说道。旁边的女服务员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转脸看了一下,女服务员立马收起笑容,端着盘子,匆忙走开了。“你是谁?”
“我是苏联专家的翻译……”
“哦……翻译……”他做出了一个拿□□瞄准的手势,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你何必要帮助外国人呢?”
“老板,眼光放长远一点。不要用欺骗的手段来做生意……”我义正辞严地说道。
老板见我不依不饶。他的一双三角眼眯缝起来,射出凶狠的目光,阴阳怪气地问道,“江翻译,大概你不是本地人吧?”他拉长声音,口气中,明显透露着威胁。
我倒吸一口气,感到袭来的寒意更浓了,身子忍不住有些发抖了。我心里安慰自己,不全然是因为怕他,而是只因刚刚与娜塔莎太动感情、体力消耗太大,整个人有点虚脱了。
我强打起精神,苦口婆心。不能让无良商人任意宰割苏联友人,尽管这样为了钱不择手段的生意人在这个纯朴的山城很少见。“老板,你是个精明人,知道怎么下台!苏联人不傻,他们已经发现前后两份帐单价格不一样。怎么样,打个折吧!比原来的单价稍高,比现在的单价低,这事情就此解决。不然,只能报警!我有派出所李公安的电话……”
我深深期待着他的妥协。否则,我真不知道,这一争吵该如何收场。
但是,他依然恶狠狠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突然,人群中窜出一个黑影,直扑过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下意识地向旁边退了几步。
一记老拳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反而是自称为老板的年轻人被打得一个列趄,他的肚皮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
我正在疑惑,是谁为我打抱不平。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耳边就响起了宏亮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儿子瞎搞!”黑影央求道,他转过脸来,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庞,是个五十来岁看似精明的生意人。“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肖老板,真对他儿子生气了!”、“他这儿子是瞎搞,他老爹出门刚几天?!”
“你这是砸老子的招牌!混帐东西!”老肖对小肖拳打脚踢,怒不可遏。“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的苏联朋友……你小时候喝的水,就来自于他们帮助援建的水库!”
“老板,你消消气!”几个服务员试图拉住肖老板,但被他甩开了。
老肖前几天出了趟远门,把酒馆交给儿子暂时看管,那知道会搞成这样。今天刚从老家回来,走到门口,在人群里听说了此事,气都不打一处来,按耐不住,马上冲了出来,伸手就打。
“儿子啊,做生意要讲诚信,这是我反复强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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