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拿出蚯蚓盒。
美好的兴致,顷刻间被打乱了。
只见蚯蚓盒外面冒着水滴,散发着冰凉的雾气。
预感不祥的我,连忙打开盒盖一看,我的天哪,蚯蚓全是死的,被冻成了冰疙瘩。这还怎么钓鱼呀?
“怎么把蚯蚓弄成这样……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我有点恼火地看着谢苗。
“我……我……那个女服务员……”谢苗一脸歉意,“我托付山城宾馆服务员把蚯蚓放到冰箱里保管……谁知道……”他肩膀一耸,双手一摊,吹出一股气,嘴里发出“噗”的一声。
我听了,既好笑又有点着急。到哪里去弄蚯蚓呢?
我望了望那个坐在大坝跟前钓鱼的老者,还是打消了去找他的念头。心想他用的或许是面食,用在串钩上不适合。再说即便他有蚯蚓,也不一定够。就是弄来几条,也钓不了多长时间。那怎么办呢?
望着山脚边走过的人影,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朝那边走去。
走在山石铺就的小径上,三两朵蓝色的野花,清新地点缀在绿草丛中。白色的蝴蝶翩然而至,在另一种白瓣黄心的花朵上久久矗立,深情相吻。沿山而上,灌木林中黢黑的小树干纵横交错,在空旷的林地边露出几枝鹅黄。喇叭花则牵动一树的五彩缤纷,高大的樟树,叶端悬满晶亮的露珠,间或无声地落下,洒落在灌木上发出如同雨打荷叶的细密声响,又缓缓渗入铺满厚厚落叶的黑土地中。那里的青草丛中,有无数的蟋蟀在殷勤地弹唱。红皮松亭亭玉立,排列出整齐的方阵,松果青绿如漆。林边灌木绿叶如盖,山葡萄攀沿其上,褐叶绿筋的嫩尖舞动着柔柔的触须渴望拥抱太阳。偶尔惊起的一只野鸭,扑愣愣急飞而去,只留下空气振荡的声音和几束小树枝的无声摇摆。
“借锄头?……可以!……但你得先买票……”
水库管理处的老板见了我,还没把锄头借给我,而是先迫不及待地收了我的钓鱼票。
“三个人三十元……”他一边美滋滋地把钱装入口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慷慨地说,“到我厨房后面的沟旁挖吧!……那儿的红蚯蚓多得很,是我专门放了不少蚯蚓……”他嘿嘿两声,狡黠地一笑,“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呢……”
☆、水库惊魂
碧波荡漾,水浪响动。
托尼亚脱了衣服,只留一条裤衩,扑到水中,开始游泳。白白胖胖的身影在浪里有规律的浮现,活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胖猫。
在我去水库管理处借锄头挖蚯蚓时,谢苗、托尼亚没了蚯蚓无法钓鱼,他们实在是闲得无聊。
托尼亚在碧绿的水中兴奋地游来游去,还不时朝岸上傻笑的谢苗挥挥手。
但过了一会儿,他的动作开始不协调了,因为大坝水深水冷,他的腿开始抽筋,他用俄语大喊救命,听起来好像在叫“……嘎老五!丝把谁姐!……嘎老五!丝把谁姐……”
那个正在钓鱼的老头往扭头望了望,听见喊声,心里很纳闷,暗想:“难道是在问嘎老五,要把丝给谁的姐姐?”
这时鱼漂动了,他一扬杆,中鱼了,赶忙起身拿起抄网抄鱼。
在水库边上,上了趟洗手间回来的谢苗,听见托尼亚的呼声,大知情况不妙,他不会游泳,连忙朝轮胎出租处猛跑。
把鱼放进网兜的老头,看见一个人向大坝猛跑,而水里的人又不断挣扎,一浮一沉,顿时明白是有人溺水了。
情况紧急,他来不及脱去衣服和鞋子,就跳到水中,奋力向那个时隐时现的白点游去。
眼看就要接近了,但是到了跟前,举目四望,再也没有看见那个白点浮起来。老头的心里无比痛苦,那个人说不定会永远失去生命。
他不能让一个宝贵的生命就此在他的眼前消失!他要再做一下尝试。一个猛子扎下去,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了那个白花花的溺水的人,便一把奋力抓住,拖着他,慢慢浮出水面,让他的口鼻露出水面,拉着他艰难地向回游。
托尼亚被拖到岸边,两人浑身淌着水。
被救上岸的托尼亚已经昏迷,身体上还出现了发紫淤青,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我挖到一大盒蚯蚓,兴高采烈地往回走。
从山脚边的坡道下来,看见了岸边围了一群人。
我拨开人群,伸头一看,顿时吓坏了,蚯蚓盒也掉到了地上。
只见穿着条湿短裤的托尼亚,仰躺在岸边的草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谢苗焦急地守在一旁,鼓凸着一双牛眼不时呼喊,“……托尼亚……托尼亚………托尼亚……”
但托尼亚没有任何反应。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头正双腿跪地、俯在托尼亚身上,给他做心脏按压、人工呼吸。
三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托尼亚还是没有反应。
围观的人们开始有点失望了。可是,救人心切的老头没有气馁,坚持胸外按压。
几个循环后,托尼亚身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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