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上了针头。
“这样可以吗?”她调着流量。
“江……告诉她,可以打快一些……”瓦洛加体贴地说,“免得她在这儿长时间地等待……”
“打快了……身体会受不了……”我刚把瓦洛加的所说的话翻译了一半,女医生就撇着嘴反对道,“我在这里慢慢守着……”
“这么守着太累了……江……你告诉她,她可以回去了……她们医院里也很忙……” 瓦洛加望着坐在那儿等候、一脸疲惫的女医生说,“剩下的一瓶,我们自己把它插上……”
“不行……绝对不行……”女医生倔强地说,“没有专业的正确操作……可能会发生输液反应……甚至会危及生命……”
“放心吧……姑娘……”瓦洛加微笑道,“我在苏联家里打过好几次吊瓶,知道怎么操作……”
在瓦洛加的一再坚持下,女医生妥协了。“好吧……第一瓶药液快到瓶口的塑料插头之上时,先把调节器彻底关掉,然后消毒第二瓶瓶口,再把输液器从第一瓶瓶口□□,插入第二瓶瓶口,最后调节输液器流量大小……”女医生站起身来,留下一包消毒棉签,细心嘱咐我,“千万记住了……”
瓦洛加打着吊瓶的左手按着透明的长尺子,右手划着表格,制作明天的工作计划。
我在一旁紧盯着吊瓶,药水不紧不慢地滴着,瓶中的液面下降得非常缓慢。
“江,你不用一直盯着……这样你会很累……还要过好一会儿才换第二瓶呢……”瓦洛加抬眼看我,笑了一下,“没事,我自己隔一段时间看一下……你也很忙……忙你的去吧……”
我放心地低头继续翻译工作计划。黄丽的身影,不时闪现。还有那锥心的一幕,仿佛刚刚发生。我后悔没趁热打铁地约会黄丽。本来可以把握住的爱情,却一不留神从指间溜走了。我恨自己的愚蠢和大意……
直到瓦洛加“啊呀”一声惊叫,打断我的思绪。
我慌忙站了起来。
药瓶里的药水已经没有了,输液管里,一个亮晶晶的液面,正在缓缓下降。
我知道输液管里有了空气,不能再插上一瓶,否则很危险。因为我看过一篇文章,文中说输液管中的空气会被压送到血管中,会导致生命危险。
瓦洛加伸出手臂,我小心地把针头拔了下来,用女医生留下的消毒棉签压住针眼。
“我这就给医生打电话,让她再来……”我拿起话筒就要拨号。
“不,不用麻烦了……中国医生们也很忙……忙得在这里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瓦洛加自己按着棉签,抬头开口阻止了我,“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今天少打一瓶也没事……明天再打吧……明天再打……免得她今天再跑一趟……”
“江……”瓦洛加换了一种语调,听起来更为柔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爱情是一首美好的歌,但它不容易谱写成功……苏联有句谚语叫做‘没有不幸就没有幸福’……我也曾经年轻过……爱过,失去过……喜怒哀乐,是人生必经的心路历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那个女孩跟别人走了,你依然会有被爱的机会……你还年轻……”瓦洛加直视我的双眼,“江……承受着内心的煎熬,就静不下心来工作……江,你需要重新振作起来……”
我不再去想痛苦的往事,手里的工作加快了速度。瓦洛加满意地拿着透明的长尺子划着表格,制作工作计划。
“江翻译……”我从正在翻译的技术资料上抬起头,厂长潘达志与吴翻译、谢苗走了进来。
潘达志继续说道,“苏联专家谢苗的签证快要到期了,你明天去帮助办一下……你去比吴翻译去更合适……李公安上次你已经见过了……找他就行……你对他说是我叫你来找的……”
“好的……没问题……”我看着傻笑着的谢苗和冷若冰霜的吴芳,爽快地回答道。
☆、连续打击
市公安局。
“这是我们厂的一点心意……”说着,我把一箱酸奶放在李公安的桌子底下。
“千万别……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李公安看着酸奶,为难地说。
“李公安,上次谢苗的事,还得感谢您……”
“没有……没有……那次苏联专家本来就没有犯任何罪行……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德鲁克……德鲁克……”跟着进来的谢苗情不自禁地与李公安拥抱,一双牛眼含着笑。
“收下吧……就当是我和谢苗谢您……上次你还招待了我们茅台酒……”我顷刻找出了理由。
“哈哈……这样说……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李公安收敛笑容,“你们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谢苗的签证快过期了,请您帮他按照政策延长一下!”
“嗯……没问题……先填写这些表格……”
“杜师傅,我回单位一趟拿本俄汉词典……”当车辆行驶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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