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
一颗心,早就飞到苏州了。
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受伤呢?
他那样厉害的人啊!
这样魂不守舍的,不止霍南齐,旁人也看到了。
白靳军装笔挺地从二楼下来,摘下军帽,在手里拍了拍,重新戴上:“我也去。”
“啊?”芷荞看向他,有点诧异。
他不是在中南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靳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他是我大哥,许你去,就不许我去?而且你脑子又不好使,霍叔忙,还得时时刻刻照应你?”
怎么说两句,又人参公鸡起她来了?
“就你聪明!行了吧?”
“我是觉得,你对自己有着深刻的认知。”
容芷荞:“……”
霍南齐看着这对互不服输的冤家,笑了。但是很快,一想到在重伤在苏州疗养的白谦慎,他的心又沉下来。
事不宜迟,三人晚上就上了路。
☆、二合一
第029章苏州
因为买票晚, 只鼓捣到了半夜11点19分出发的车票,还不是直达的。
芷荞心里有事儿, 什么东西都没带,木讷地杵在那儿, 小小的脸孔被垂下来的黑发遮得几乎看不见。
就连随身的包都是白靳帮她拿的。
这个点了, 人挺少的,高铁站大厅里空空如也。
她安静地坐在铁质的座椅里, 细瘦的胳膊抱在一起,却丝毫感觉不到屁股底下的冰凉。
白靳瞥了一眼, 脱了自己的外套铺在一边,不由分说拉起她,按着她的肩膀坐下去。
芷荞思绪被打断,愕然地看着他。
“怕你病了, 路上还要照顾你。”白靳哼了一声。
芷荞咬牙, 有点被气到,可没过一会儿,又笑了下。憋了一晚上的担忧和抑郁,被他这一打岔, 反而舒缓不少。
就是有点着恼。
这人就是这样,分明是关心她的模样,也要弄得苦大仇深的。
芷荞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低头继续坐那边发呆。
白靳却寻了个位置,在她身边坐了。他拿手肘搡搡她:“别一副苦大仇深的行不行?知道的呢,知道大哥是受了伤,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吊唁他老人家呢。”
芷荞气得差点吐血:“你瞎说什么?你大哥好得很!你别咒他行不行?而且,什么‘老人家’?他瞧着比你还年轻,比你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比我年轻比我帅?”白靳低不可闻地哂了一声,作出不屑的神态,眼底却有那么点儿落寞。
再看向她的时候,他微微弓了弓身,双手撑在椅子上,目光很深。
一种深切的、无言的注视。
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担心、忧愁。
不跟她嬉笑的时候,这个年轻人的面孔出奇得成熟、刚毅。
只是,这些年来,他们的相处让她根深蒂固地认为,他还是年少时那个喜欢欺负她、欺负狠了又会送她一盒糖果的少年。
心里是慌乱的,表面却是毫不在意的。
这样的白靳。
等到大半夜,芷荞的肚子咕咕咕地响起来。
之前一直在想事情,她压根都没注意,听到声音,自己都楞了一下。
白靳毫不客气地笑起来,眼神促狭:“小懒猫,小馋猫。”
芷荞瞪他,心里气得不行,可这会儿,实在没心情跟她吵架。
白靳收了笑容,站起来:“等我一下。”转身快步上了一旁的楼梯。
芷荞转头望去。他没坐自动扶梯,大抵是嫌弃这扶梯太慢,走的是楼梯,脚下步伐飞快,一步步非常稳健。
这个青年,背影也是这样挺拔。
垂在身侧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分外漂亮。芷荞一路看着他上了二楼,进了一家小卖铺。
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他面带微笑,很有礼貌地跟店员小姐交涉,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瓶牛奶和三只粽子。
下来后,他把牛奶塞到她手里,自己去一旁剥粽子了。
这个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狂妄公子哥儿,现在剥起粽子来倒是得心应手。很快,他剥好了一只粽子,用塑料袋装着。
过来、递给她。
“吃吧。”
芷荞讷讷地接过来,还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嘴里蹦出句:“什么馅儿的呀?”
“蛋黄肉粽。”他笑一下,扬起眉毛,“小懒猫,你最喜欢的口味呀。”
芷荞捧着粽子咬一口,唇齿留香。
可能是饿得狠了,一只粽子没几秒钟就只剩下了小半口。
她迟钝地抬起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别乱给我起绰号吗?”
白靳轻笑,轻俯下身,跟她大眼瞪小眼。
姿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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