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回老家呢。”
“你回老家干嘛?”
“清明,你不上坟啊?”
“今天清明了啊。”一副诧异的口吻,却隐约还在笑,没心没肺的,简直就是个膏粱子弟。
芷荞在心里暗啐:“没事儿我挂了。”
“那我那文件……”
“知道了,上完坟帮你去拿。”她把电话给掐了,不想去拿,又拗不过心里那个坎。
说到底啊,还是心软,谁让这家伙是她哥们儿呢。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间莫名其妙有了男女间的那种暧昧。
从上个礼拜开始,徐南隐约有追她的意思。
容芷荞没谈过,也不是很懂,不过,她是徐南还是挺有好感的。
如果这家伙有时候不是那么混账的话。
……
上完坟回来,已经是晚上6点了,她饭还没吃,一路上捂着肚子。
北京的三四环最堵,尤其是高峰期。
看着前面长龙似的队伍,芷荞很是绝望:“师傅,您能不能快一点?我给您加一倍钱还不成吗?”
司机没好气,一摊手,示意她自己看:“你给我加十倍也没用啊,我这是汽车又不是飞机,插上翅膀就能飞过去咯。”
好不容易到了所在小区,芷荞跺跺脚,又在心里把徐南骂上了五六遍。
徐南租住的这地方在四环的黄金地段,离海淀高校区很近,要是她下课直接过来,费不了多少时间,偏偏她赶着南下。
这会儿堵一路,累得跟死狗似的回来,心里不免有几分后悔。
进屋后,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厨房的地方隐约有水声传来。
芷荞低头一看,发现玄关的地方有双男式皮鞋,锃亮干净,整齐地摆放在那儿,心里不由纳罕。
揣着疑惑,她走过去一看。
厨房移门大开,穿着衬衣的徐南背对着她在洗碗,宽阔的背脊略微弯曲,形成漂亮的弧度。
这一身很日常,就腰间那制式皮带是部队里的,芷荞认得,微微一栓,就显出了他劲瘦的腰。腰部以下,全都是腿。
几个月不见,这厮的身材好像比以前好了?
而且,这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还会洗碗?
难道知道她要过来?
这不,饭锅里还冒着蒸蒸热气呢。
她闻了闻,不止有饭菜的香味,还有红烧肉和油焖茄子的味道。
心里感动,过去就给了他一个熊抱:“不错嘛儿子,有进步,知道爸爸回来要烧饭啦。”
这一抱才觉得,这厮身材确实变好了。她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分明感觉那里紧绷了一下,隐约可以摸出腹肌的轮廓。
面前的人,好像有些僵硬。
芷荞摇摇他:“怎么了你?”
良久不见他说话,她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刚要去掰他,他已经自己转过了身来。
四目相对,她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是个英俊儒雅的青年,戴着一副金色细边框眼镜,斯斯文文的,颇有几分书卷气。
虽然徐南有时也会戴眼镜,但是,跟这人比起来,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就像穿龙袍也不像太子,徐南戴眼镜还是个王八羔子,可眼前这个人,那种隽永沉静的气息却好像已经烙印进了骨骼里。
哪怕五官绮丽甚至有些冶艳,却丝毫不觉轻浮。
但是,但是……不管他长得再怎么好看,气质再怎么好,他也不是徐南啊!!!
芷荞反应过来,像是被烫到似的松了手,蹭蹭蹭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脊撞到橱柜,痛得龇牙咧嘴。
“你……你……”许是太过震惊,脑子转不过弯来,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囫囵话。
老半晌,才把舌头撸直了:“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徐南这儿啊?”
白霈岑是二婚,他很小的时候就父母离异了,这些年很少回来。
白谦慎原本也有些窘迫,但看她这样局促,他反而释然了,跟她解释:“刚回来没几天,过些日子要去景山那边的研究所任职,就问徐南要几份军备的资料。”
徐南在景山电子工程研究所工作,是个二毛一,搞军械军备材料开发的,技术性很强的专业类工作,这个芷荞知道。
这家研究所是核工业集团下面的重点尖端部门,保密级别很高。
那会儿,徐南能进去,芷荞还纳罕了好久呢。他那人向来不着调,在空司大院这边的子弟圈子里,也是个出了名的人物。
芷荞父母过世后,就被白霈岑的副官接到了这儿,跟这帮混小子一块儿长大。
相比于这个年长她几岁的大哥,她跟白靳、徐南他们更熟些。
不过,为数不多的相处中,这个大哥对她一直很不错。
感觉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似乎很喜欢笑,眸子弯弯的,像月牙似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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