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司恒,我们明天就去帝都吧。芸陵市已经容不下我。”
司恒答应他:“好啊。”又想起来,“现在六月末,你不是要准备期末考试吗?”
慕远之:“我学分已经修够了,不需要考试。”
“哦是么。”司恒不太懂他们学校的制度,但慕远之从来没在正经事上掉链子,她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要去帝都那天,慕远之来司恒家接她,这次他开车过来的。
司敏在视频门铃里看见他那张脸,顿时脸色不好,自言自语道:“我大白天看到鬼了吗?”
司恒从楼上下来,拎着她的小皮箱:“哥,我走了,去趟帝都。过几天回来。”
“你不是又和那小子在一起了吧?不许走!”司敏刚要拦她,司恒早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速度飞快地把门关上,再一锁。
司敏推了几下没推开,回去找钥匙,等他追出门外,只能看到已经开走的汽车尾巴。
司敏“靠”了一声:“竟然比我开得溜。”
***
芸陵市到帝都的高铁时间才两个小时左右,司恒跟慕远之下车之后,坐计程车到T大附近的酒店入住。
这次来帝都,除了去T大溜一圈,还要去其他地方玩一玩。
全程都是慕远之帮她办手续,司恒对国内的环境不熟悉,在旁边看风景。
等跟着酒店的服务生进了他们的房间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个十分重要的事:
他们、今晚、难道要住在一个房间……吗?
司恒看慕远之把她的小皮箱放在床头边,神色自如,好像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然后他习惯性地先检查房间的设备是否齐全:“司恒,你累了么,先休息吧。”
美国的高中不像国内那样谈X色变,同学们都把那种事当作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只要做好一切准备,没什么大不了的。
女生们闲聊时也总是聊起相关话题。
“Amy,你男朋友呢?”
“分手了。”
“为什么?这样的帅哥你都嫌弃?”
“帅有什么用,我上周试过了,他不行。”
其他女生的脸就像吃过苍蝇。
司恒在资本主义社会浸了两年多,多少对这种事免疫了。她甚至还能随口编出几个美式黄段子。
但是——
见过再多猪跑,她也没吃过猪肉啊!
“司恒?”
慕远之又叫她一遍,还在她面前挥挥手。
司恒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哦,我们什么时候见你朋友?”
慕远之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五点半我们走,就在楼下。”
司恒点点头,决定不去想那些带颜色的东西,实在影响心情,靠在床上,把抱枕抱在怀里:“我先睡一会儿,到时间叫我。”她闭上眼睛。
慕远之揉她的头发:“去吧。”。
她现在是中长发,披在肩上,鬓角的发丝掖在耳后,露出了A字型的玫瑰金耳钉。
他歪头打量了一会儿:“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记得高中的时候没有。
司恒睁开眼睛,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推他的胸膛。
慕远之对她没设防,身体往后仰,眼看就要屁股摔成八瓣,幸好他眼急手快地抓住了旁边的台灯柱,站定了。
他有点懵:“谋杀亲夫?”
司恒也觉得自己乌龙了,抱歉地笑笑,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谁让你突然离我那么近。”
慕远之眉尾稍扬:“这就近了?”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送,两人之间没有距离了,声音低沉:“这才叫近,懂了吗?”
他们的呼吸都有一瞬的紊乱。
慕远之处于想放手,但又不想放手的犹豫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响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喂?”慕远之松开手,接起朋友的电话,“……这么早?哦,那是不早了……行,我们这就下去。”
慕远之牵起司恒的手:“走吧宝宝,没时间睡觉了。”
***
“我去,慕远之,你这是从电影学院租的女票吧?”
他们到的时候,慕远之的同学们已经全都坐齐,一个肌肉男首先出声。
这些同学都比慕远之大两三岁,看起来也更成熟。不全是男生,大多数都带着女朋友,看起来是要狠狠地宰他一顿。
一个竖着背头的男生道:“怎么说话呢,别吓着弟妹。”
慕远之带着司恒跟他们介绍了一下,男生都是他在大学最要好的朋友,但女生他就不怎么认识了,有的甚至没见过面,但礼数还是要周全。
司恒在席间安安静静听他们从古今聊到中外,从奇葩老师聊到隔壁学校的美女。
这些人喝了不少酒,看着有点像告别的意思。
其中肌肉男更是哭了起来:“想当初远之每天都学习,花了一年半就把四年学分修完了,顺手 还帮我们排球队拿了冠军,你让我这种挂了三门课的人怎么活!”
他举起酒杯:“弟妹,远之对你那真是没得说,祝你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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