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你也可以跟他们提条件。”
慕远之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你就这么想要我走?”
“……当然不是了。”司恒的语气弱了下去。
在不知道慕远之拒绝K大之前,她以为他一定会去T大,想过慕远之因为她的原因不去入学,但这种自私的想法,在得知慕远之真的选择不去K大之后,司恒反而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想成为阻碍别人前进的因素,不管这个因素是什么,尤其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是慕远之。
“真的没办法了吗?”
慕远之叹了口气:“其实前面都是借口,我真正想的是……”
司恒看着少年认真的眼睛。
慕远之:“我这次参加的是物理竞赛,我想,明年再参加一次数学竞赛。到了大学,就不想弄这些东西了。你知道吗,李东升就是在我这个年级拿了国际奥林匹克数学冠军,我也不能输给他吧?我不仅不输给他,我还有物理奖。牛逼吧?”
“……”再次感叹,学霸的思路真不是她等凡人能够揣测的。
司恒:“好吧。”
慕远之看他同桌总算是相信了这个说法,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司恒占了原因中的一大部分,他确实不愿意只和她坐同桌短短几个月,他已经白纸黑字写过永远坐她同桌,即使永远两字不能完全兑现,他也要尽最大的可能来弥补。
这没什么可惜的,如果有人问他,人活一世,什么最重要,慕远之的回答是,时间最重要。但如何定义这里的时间?每个人都不一样。
对肖乐乐来说,游戏最重要,对秦婉婷来说,画画更重要,对程钰来说,妹子更重要,对蒋双临来说,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而对慕远之来说,某个人最重要——学业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用这些换取一些东西,有什么不值得的呢?
***
期中考试的结束意味着什么?
在十一中,意味着以期中考试为开端,昭示了每周都会有一个小规模的考试,每月有一个大规模的考试。
九班也不例外,成绩再差,也会为考试发愁。值得一提的是,九班这次的平均分终于不是垫底了,而是荣升了倒数第二,这简直是一个质的飞跃。可把秦婉婷牛逼坏了,比隔壁十一班都要扬眉吐气的样子。
“我以后参加年级班干部会议总算不用低着头了。”
“您平时也没低调过啊。”肖乐乐在旁边补了一句。
就在大家为卷子叫苦连天的时候,肖乐乐带来一个新消息,说是最近班里会转来一个转校生。
这转学生原本是应该会去十班,但因为九班走了一个孙兴若,为了补这个空子,就安排来九班了。
大家对这个转学生兴趣很大,积极向班主任打听转学生户口。
李东升却对此讳莫如深:“下周一不就知道了?”
“至少让我们知道是男是女吧?”
“男的。”
“打扰了。”
满心期待会是个女生的男同学们大失所望——转学生是啥,能吃吗,nobody cares。
司恒倒是希望转学生是男的挺好,至少不会多个情敌什么的。
本来秦婉婷作为八卦小能手和名义上的班长,她会是第一个知道转学生长了几只眼睛的人。但她最近去外地培训,班里的事现在由副班长接手。
可副班长是叫冯时的佛系boy,整天坐在靠窗一列最后的座位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睡觉。第一个找慕远之要记忆枕链接的就是他。
他常常与慕远之在班级的两个角落互相辉映,成为每节课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一道风景。
同学们都很感谢冯时,有了他,凡是老师想要点名的时候,第一个被叫的就是他(慕远之因为每次都能回答出问题,老师反而不管了)。
冯时成为班干部实属巧合,幸好他只是个副级领导,平时所有的事都被他的上级秦婉婷同学包揽了,他乐得轻松。
可现在秦婉婷走了,他每天都被琐事烦得很暴躁,没人敢去打扰他。
冯时也是个竞赛选手,他是写代码的,虽然没慕远之那么全能,但也是进了决赛的人。不出意外的话,高二就能保送。因此他更加光明正大地睡了,就差把床搬进来。
某天一个早自习课。大家正在疯狂补作业。李东升带着一个人走进来,大家还沉迷在抄作业大业中。
李东升敲了下黑板:“大家的笔先停一下。”
司恒正戴着耳机做英语听力的最后一道选择,不集中精力还要倒回去重听一遍,她头也没抬,反正班主任每天说的话都与她无关。
但班里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有些过于寂静了,每次九班有这种氛围,都代表了有大事发生。比如一次突如其来的随堂测试,或者某科老师占用自习。
司恒也没什么所谓,她旁边慕远之更是连睡觉的姿势都没换。
李东升:“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以后好好相处。”又对转学生说,“介绍一下自己。”
男生的声音是那种已经经过变声期后的低沉,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司敏。”
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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