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慕远之也一脸茫然:“没太注意。”他一心盯着他同桌,哪还有闲心注意别的。
司恒转念一想:算了,反正她已经尽力,拿冠军很好,拿不到也没什么遗憾。
她接过慕远之手里的水和镇痛片:“谢谢同桌。”
少女的笑容真真切切,无形之间消去了两人之间的凝固的氛围。
慕远之始终吊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你要不要再躺一会儿?之后没有你的比赛,可以休息半天,我跟李东升说了。”
司恒不太好意思赖在同桌的家里,再说也不方便,还是回宿舍比较好。她刚要拒绝,慕远之忽然拍了下脑袋:“我想起来了。”
他大步走出卧室,没过多久,手里多了几片粉粉蓝蓝花花绿绿的……卫生棉。
司恒:“……”
慕远之坦坦荡荡地把手里的东西伸给司恒:“这是从我妈那里找来的,种类太多,我挨个拿了个遍,你看看你需要哪种?”
司恒:“…………”她同桌未免太周到了一点!
司恒随便抽出一袋,咽了下唾沫:“谢……谢啊。”
“洗手间在那里。”慕远之指着卧室里的另一扇门。
司恒一边走进洗手间,一边思考哲学三问。
慕远之同学也不是那么钢铁直男,为了避嫌,他去客厅坐着了。
司恒整理了下校服,从他卧室走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惊。
慕远之没了之前的淡定,走到卧室把司恒塞了回去:“可能是我爸或者我妈回来了,你先躲一下。”然后他关上了门。
司恒:“!”
慕远之的母亲李初阳打开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却看到了儿子脱下的运动鞋,一只滚到了墙角,另一只完全翻转过来,鞋底朝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喊道:“慕远之!你给我滚出来。”
慕远之喉结上下动了动,滚到他妈面前:“嗨,妈,你怎么回来了?”
李初阳指着地上:“第一,我说了多少遍,不要把鞋子乱扔。第二,你为什么在家?”她看了下手表,“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出息了你,都敢逃课了!”
“李法官,第一点是我的错,我道歉。第二点,我今天运动会,提前回来了。”
李初阳面色稍缓,走进客厅:“你不是体委吗?运动会就可以偷懒了?”
“我回来换件衣服,衣服弄脏了。”慕远之跟着李初阳后面,面不改色地张口胡来,“我跟舅舅说过,他同意我才回来。”
李初阳点点头:“你最好不要在外面惹事,如果让你爸抓到,再送到我这里,让我在同事面前丢脸,我就打断你的腿。”
慕远之的父亲是警察,母亲是法官。父母从小就拿这句话恐吓他不知多少次了。
慕远之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妈,我什么时候给你惹事了。”
李初阳抬了抬眼皮:“要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
“……不用了。”
李初阳想要接杯凉水,却看到了热水壶:“你大夏天喝热水做什么?”
司恒这边正在偷听,她看了下放在桌子上的水,已经变温了,她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去消灭证据后,小心地放回去。
她听见慕远之说:“喝热水……养生啊!”
司恒:“……”
李初阳白了一眼自己儿砸,喝水润了下嗓子,又说:“我昨天审笔录到下半夜,今天请假休息一下……哎?你怎么没回你屋啊。跟我屁后干嘛?零花钱不够?”
慕远之头上刷下三道黑线:“够。妈你今天不出门了?”
“对啊。”李初阳把外套脱下来,“我先回屋睡一会儿,两个小时之后叫我起来。”
慕远之应了一声,走回自己的房间。
司恒躲在洗手间的门后,看到只有他一个人进来后,露出个脑袋:“阿姨走了吗?”
慕远之摇摇头:“我妈要去睡觉。你先呆在我房间别出门。”
李初阳的声音又响起来:“远之。”脚步声渐渐走近。
司恒一溜烟地跑到洗手间,砰地关了门。
与此同时,李初阳走了进来:“你给我订个……。”
她话没说完,目光被慕远之床上的几袋卫生棉吸引:“你、你小子又想干嘛?”
慕远之:“……”
李初阳拿起来正反面看了一圈:“这不是我的吗?”她又看了下书桌上的杯子,联想到客厅里的热水,有些艰难地摸了下儿子的额头,“远之啊,你来大姨妈啦?”
慕远之:“…………”
司恒蹲在洗手间门口,憋笑憋得恨不得撞墙。
慕远之咳了一声:“不是,我在网上看了个卫生棉测评视频,我想验证一下到底对不对。”
李初阳不像一般的母亲不让孩子搞这些“没用的”,而是反其道而行:“那你得出什么结论没有?哪个牌子最好用。”
“我这不是才刚开始嘛。”
李初阳把手里的卫生棉又仍在慕远之床上:“行,那你测吧,这些够不够?要再多一些样本吗?”
“这些样本还不够?”慕远之对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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