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喷涌而出,她扬手,狠狠回敬了掌事姑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永巷,犯人们瞪大眼睛,纷纷缩进屋里。
掌事姑姑捂着脸颊,瞠目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 李韬隐:咦,小奶猫的胆子越发大了,这可是她的地盘
苏婳:我相信你
李韬隐感动,突然揽住苏婳。
苏婳(脸红):你干嘛?
李韬隐:就……突然想抱抱你。
☆、结案
惊诧之下,姑姑气昏了头,喝到:“你们干看着干嘛?还不过来抓住这蹄子!”
周遭犯人们知道姑姑这是要教训新人。毕竟来了永巷,就从没有出去的,必须得训得俯首帖耳才行。她们踌躇一番,陆陆续续上前。
苏婳感到不妙。皇宫里阶级分明,她这是一时气急才失手。眼下箭在弦上,她仗着自幼习舞,身子灵活,便作势掐住姑姑喉咙:“你们谁敢过来?”
掌事姑姑身体笨重,见苏婳伸手,呆呆立在原地,倒像是她自己把脖子送上去的。
反应过来,她颤声道:“姑奶奶,姑奶奶哟,您快放手。方才是我混说的,是我对不住您。”
苏婳道:“你让她们退下,且保证不再追究此事。”
“好好好,就按您说的办。”掌事姑姑真怕苏婳一把掐死自己,她可惜命得紧。她一面说着,一面朝周围使眼色。
苏婳沉吟:“可我不知如何才能信你。”她还在思虑着,突然感到头皮一阵生疼,原来是三千青丝被人尽数揪起!
苏婳艰难转头,便看见一张沧桑的女子的脸。这张脸的美貌已被永巷吸干,没有一丝温热人气。皮肤干枯腐朽,眼睛黯淡无光,身着脏兮兮的囚衣,身材干瘪。
苏婳吃惊,心底冒起丝丝寒意。她还没看清,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敲晕过去。
醒来的时候,苏婳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正被人兜头兜脑浇着冷水。
见她醒了,对面坐着的掌事姑姑冷笑,示意浇水之人停下。
“我活了这么久,头一回看见像你这样胆大的。”掌事姑姑起身,掂一掂手中皮鞭,笑道。
苏婳瞅一眼皮鞭,心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闭紧嘴巴不再开口。
姑姑便有些不得趣。她转了转眼珠,对众犯人道:“你们过来,一个个排着队。现在,你们一人给这贱人一鞭,谁的力气小了,谁在接下来三日便没有饭吃。”
犯人们沉默着,一个个形似鬼魅。她们上前,依次接过皮鞭,使出浑身力气一鞭下去。
每个人都仅有一次机会,且事关三日伙食,因此每一鞭都是用尽全力。沉默的永巷里,只有此起彼伏的鞭打声,和苏婳低声的□□。
不知痛晕多少次,又不知被浇醒多少次。水带着深秋的寒意,一盆盆浇下去,蜿蜒着刺激伤口,带来更进一步的疼痛。
苏婳意识朦胧,她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李韬隐,李韬隐,李韬隐。
翻来覆去,苏婳终于发觉自己只念一个人的名字。原来这世间她早已是茕茕孑立,只剩一个牵挂,爱也好仇也好恨也好,就这么罢了吧。
她眼神涣散,一直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如冬日坠落的蝶。阖眼之际,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向她奔来,他衣袖翻滚,翩翩如神祗。
“苏婳!苏婳!”李韬隐大惊失色,他一探苏婳鼻息微弱,指尖顿时颤起来,生怕她就这样去了。他狠命解开绳子,打横抱起她,一边急声呼唤,一边往外走。
永巷众人齐齐跪下,两股颤颤,低眉顺目。掌事姑姑被这变故打得措手不及,愣愣站在原地,看着李韬隐的动作。
进了永巷,从没有人能出去的。难道人长得美,天公也要为她破例?
李韬隐垂着脑袋看苏婳,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她这是糟了什么罪呀!小脸高高肿起,泛着一层惊人油光,仿佛蹭一下皮子马上就要破掉,从里头汩汩流出血来。额上发着高热,双眸紧闭,整个身子却连连颤抖。身上带着密布的鞭痕,红红的翻出皮肉,深可见骨。浑身湿透,粗糙的囚衣紧紧贴在身上,粘着血色更显触目惊心。
李韬隐头一次知道心疼是什么滋味。他面色冷得像冰:“永巷掌事滥用私刑。王福忠,你现在就将这些人投入刑部大牢。将此掌事处以凌迟之刑,其余动手之人杖毙,即刻行刑。”
众人听得分明,顿时或吓晕过去,或悲戚求饶。好死不如赖活,哪怕在永巷过得再惨,她们也没有真正想过要死去。
掌事姑姑胆战心惊,衣裙底下迅速散出一阵尿骚味。
王福忠听明白他的意思,言语间却仍是迟疑:“王爷,这到底是在宫里……”
李韬隐怒火中烧,瞪他一眼:“宫里?就是因为本王韬光养晦太久了,才让她被作践至此!”
打狗也要看主人。如果是太子府上的人,掌事姑姑断然不敢在没结案之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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