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坐起身时,这才发觉胸口的异样,忍着羞耻探手一摸,竟从乳间摸出一张银票来。
她盯着那张银票看了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将那菲薄的纸朝床头一拍,发出“嘭”的一声响。
满脸恼怒地起了床。
绯红的脸在帕子的搓洗下甚至褪了白,苏汐将帕子摔在盆里,气得浑身直发抖。
一连几天,苏浅都没有回来。
南庄的事哪有如此棘手,这还是头一回,苏汐没见着她比见着她更生气。
京城里从远处小县城传来了消息,一男子色胆包天,醉酒后当街调戏高门贵女,欲行不轨,被当街格杀。
官差将其验明了身份,传至京城,便恰好是严佚苦苦寻找的陈沧。
苏汐听着消息,心头总算一落,坐在凳子上出神。
当街格杀么……
她还以为会被扭送官府,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事多了。
两日后,苏浅慢悠悠回了苏府,将南庄的东西整理好全都交给了苏汐。
事情处理得很好,可苏汐一看着苏浅那张脸就觉得可恶,心头本已偃旗息鼓的火气蹭一下又蹿了出来。
她将从袖里摸出的银票往桌上一拍,恼恨道,“苏浅,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浅瞧着她压不住怒气的脸,讷讷不敢说话。
苏汐气得脸色发白,只觉屈辱与难堪,心头呕着血,“你有这钱,去将花楼包下都可,何必非要来作践我!”
她将她当作什么……花楼的妓子么……
“姐姐生气了?”苏浅扯住她的袖子,怕她走掉。
苏汐袖子扯也扯不回来,更是生气,气得直拿脚踹她。
“前日夜里,奇巧阁派出的卖命人中途反悔,演完戏欲逃,被我抓住格杀。盯梢的人说办事不力,险些酿成大祸,遂退了一半的银子,我才拿回来还与姐姐……”
苏汐的怒气偃旗息鼓,默默将踹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将她攥在手里的袖子扯回,又一把将黏黏糊糊凑上来的苏浅推开,道,“退银子便退银子,你塞在我……身上做什么,有话不能说清楚么,留个纸条也不会么……”
她仍是生气,认定了苏浅便是成心,一抬头又瞧见她此时仍弯着眸子笑,毫无悔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浅手疾眼快地伸手将她捞了回来,苏汐被她把住了腰,迈出去的步子怎么也走不动,一回头,又瞧见她弯着眼眸笑。
苏浅按着她,嗓音低低的,带着欣喜和些许奢求,“姐姐巴不得我走远些,可我却盼着姐姐能念着我……”
她伸手顺了顺苏汐耳边的碎发,低声道歉,“姐姐念了我两天,我很高兴。”
她怕此行一去不回,怕再回来苏汐便再也不见。将陈沧的事情处理完,便匆匆赶回来瞧她一眼。
以前唾手可得的苏汐的惦念,如今,却要用了这样的法子才能激出她些许的牵挂。
苏浅在外奔波的时候,有时想起来心里发疼,也曾想过要不要顺了苏汐的意。
做妹妹也好……好歹,她能毫无顾忌地占据苏汐的整颗心。
她揽着苏汐的腰,想着自己偷来的惦念暗暗甜蜜。
苏汐听着她卑微的祈求,胸口一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以前日日念着苏浅,因着要守着她长大,便如同母亲念着子女一般,没觉着有何不妥。
可苏浅如今这样巴望,她却不得不冷着心将她浇醒。
“苏浅,你该知道,我的念,同你想要的念并不一样。”
苏浅抱着她的手一僵,眼里隐秘的欢喜慢慢冷凝下去。
————
苏浅现在才刚刚13岁。。。虽然我有时候也觉得有点不是东西,但给她一点成长的时间嘛,希望后面虐她的时候朋友们不要倒戈让我别虐。
话说。。。是1314这个数太美好让你们不想破坏吗,还是我写崩了木有人看了?。。。我能奢求明天珠珠到1413嘛?
坠湖 将嫡姐拽进被窝(木网瘾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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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湖
苏汐坐在屋里发呆,她万没有想到苏浅激怒她为的是让她念着她。
这样作践她,刺痛她,在她心上戳出一个洞。苏浅趴在她汩汩流血的洞口欢喜地喝着血,从她的伤痛里品尝一丝丝自欺欺人的甜。
她没想到,苏浅已对她偏执如此……
后来,苏浅攥着她的袖子眼眸发凉,千年琥珀一样清透的眸子凝成了冰,眼中的欢喜散得一干二净,道,“姐姐便非要如此残忍……”
苏汐推开她,面上依旧冷淡,“我给过你选择,苏浅。”
她们若仍如以往,她可以全然当那些事都没发生过,不嫁人便不嫁人,一辈子守着苏浅她也许还活得开心些。
她可以毫无挂碍地念着苏浅,不必看她如此伤痛……
可是苏浅选了这条让她不得不残忍的路。
夜风从大开的窗口灌入,吹得桌前的人浑身凉透。
过了许久,她才动了动僵冷的身子,从压着的书下翻出那张写满了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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