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晚上把她搞得下不来床。
穆白从特种兵保镖降级为幼儿园老师,每天就是负责看着阮司予吃喝拉撒,以及防止他发疯。
“累死了。”接连高强度工作近半个月,她实在是不敢想象阮司予以前体力有多好,上班头脑清醒,下班还能在床上稳如疯狗,刚签完一份代理协议,对方又发来短信。
“宝宝,周末去市立美术馆吗?”
黎晚晚翻了翻聊天记录,最近自己上班的时候,阮司予有事没事老喜欢给自己发短信,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嘴比村口吵架的老奶奶还碎。
“不去。”她发了个拒绝的表情,“我累死了,明天想睡觉。”
“不行。”阮司予秒回,“我要去。”
“那你自己去。”
“不行。”
“那你带着穆白去。”
“不去的话今晚别想下床。”
......
“好吧。”黎晚晚勉强答应,做爱真的是个体力活,她真的不想这样夜夜笙歌了,“你放过我。”
“亲亲老婆,等你回家。”阮司予发了个肉麻的表情,黎晚晚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些天他的失忆状况有所好转,记得秘书姓许了,有的时候还想起来以前和穆白在部队里的事情,但性格还是奇奇怪怪的,黏人得要命。
处理完工作回家,刚打开门便投入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
“欢迎回家。”阮司予将她抱得紧紧的,黎晚晚的余光瞥到沙发上的一堆衣服,自然地皱起眉头问道:
“家里怎么乱七八糟的?”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看着散落在地上,沙发上,乃至厕所门口的定制西装,责备道:“你在家摆摊呢?”
“我觉得这些衣服太丑了。”阮司予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黑压压的,一点都不青春活力。”
随后他星星眼看向黎晚晚:“老婆,明天我们顺便去逛街吧。”
黎晚晚捡起其中的一件Ermenegildo ? Zegna羊毛西装,一脸不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件吗?”,看着上面六位数价格的标签还没摘,她更是火大,“阮司予,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
“我哪来的钱。”阮司予委屈巴巴地回望,“都是宝宝的钱。”
“这些衣服哪里丑了?”黎晚晚替他一件件捡起来,只觉得无语,她以前一直很喜欢阮司予的衣品,谁知道现在这家伙开始自己嫌弃自己了。
“一点都不阳光。”阮司予不太高兴的模样,“看着像个乌鸦。”
“阳光?”她弹了弹对方的脑门,“大哥,你29了,老男人要有老男人的样。”
“我想买件粉色的衣服。”黎晚晚看着阮司予,觉得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紫色的也行,黄色?绿色?”
......
“可以。”黎晚晚望着他,“你要是买那几个颜色,就别进家门了。”
“那不买了。”阮司予走过来吻住她,还是委屈巴巴的,“不想被你甩了。”
晚上看动物世界的时候,黎晚晚指着树懒对阮司予说:“看见了吗,你就和他一样。”
“你。”阮司予一气急,刚起身,想了一会,自己又乖乖坐下。
“那你就是那棵树。”他笑眯眯地看向自己,“我赖着你一辈子。”
黎晚晚:......
第二天,时钟刚指向八点,阮司予就迫不及待地将黎晚晚拖起来了。
这个人比布谷鸟还准时,黎晚晚想多睡一会都不行,阮司予不愿意穿西装,企、鹅、号2一305五0462黎晚晚翻了好久才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黑色夹克。
阮司予一个劲的抱怨自己的衣服都是一个款式,黎晚晚拿他没办法:“这不都是当年你自己选的吗?”
“好吧。”他挠挠头,“当年没品位。”
“不过宝宝今天会帮我买衣服的吧。”他笑眯眯地看着黎晚晚,黎晚晚属于嘴硬心甜,嘴上说着嫌弃他,最后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在商场里新购入了一堆乱七八糟款式的衣服。
看着阮司予对一件骚粉色的印花T恤欣赏不已的模样,她躲在角落里偷笑,等到他完全恢复记忆的那一天,会不会想一巴掌拍死现在的自己。
逛完街后,两个人来到市立美术馆,有几幅国外的中世纪油画在这里限时展出,阮司予刚出现,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他的腿太长,鼻梁太精致,骨相太完美,黎晚晚沐浴着小女生们艳羡的目光走在他身旁,阮司予站在一幅油画前,矗立许久。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他默念了一遍,“两年前,我好像带你见过。”
“是。”黎晚晚好奇他还记得多少,“我们一起去的荷兰。”
“然后在博物馆附近。”阮司予回忆着,“我买了一副一样的珍珠耳环送给你。”
“没错。”黎晚晚有些激动,“过去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嗯......”阮司予看着黎晚晚,神色微动,“那次的旅行不欢而散。”
“因为。”
“因为后来公司出了事。”阮司予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我的公司,是立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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