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自己如今这副模样被同门之人看去。是以,还望你能允我在此处多留几日。”苏小淮面不改色地说完,就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生怕他回绝。
这番话说得陆临渊无话可说,更是一击正中了他心里隐秘的渴望。
师父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且不说她乐不乐意让旁人看到这副虚弱的模样,便是他自己,也丝毫舍不得放她走。
他对她,早已食髓知味,早已入瘾至深。
若是此时放手,便像似要抽去他大半的灵魂。
陆临渊望向她,更大的欲望袭上心头。
既然,她对魔无有排斥之意;既然,她选择留在此处不走。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
将她圈在身旁,再徐徐图之?
毕竟,他与她,还有无穷无尽的时间。而他如今,亦是强大得足以将她全整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了。
自他察觉自己对师父的贪欲以来,已有数年时光。这些日子,他忍得。
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只要她不离开他的视线。
一切,他都能忍得!
陆临渊眸子暗了下来,他紧紧地盯着她,似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豹,盯住了它的猎物。他回道:“好。”
苏小淮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宽得不行。她麻溜地躺下身,一拉被子,淡淡对他道:“既是如此,那我再休息一下,你且帮我弄点东西吃罢——要有烤鸡。”
说完,她闭眼就睡了。
神色复杂的陆临渊:“……”
师父,这还在魔域啊!这样真的好吗?!
·
苏小淮米虫一般的日子过了好几天,她一直宿在这木屋之中,哪里都不曾去过。
身为这偌大魔域的新魔君,陆临渊这几日很忙,虽说她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每每至饭点,那饭桌上都会出现整整一桌她喜爱的食物。只不过,他从未陪她同食,似是刻意躲避,怕她因此将他认出来。
见不到他,她也不慌。她心知,这木屋之外便是陆临渊设下的结界,她若是触碰半分,他便会瞬间出现在她眼前。
他似是将她圈禁了起来,而她却心甘情愿。
唯一不足之处,大概就是……没有阳元了。
这几日,苏小淮一直在思考该如何跟陆临渊摊开了明说。可她家阿临向来是一个闷葫芦,整天绷着一张脸,什么情绪都不让她知晓,更别说他现在戴着面具了。
她心知,传魔功与解毒之事,从头到尾都是那先魔君作梗,陆临渊遂才不得已而为之。他向来护着她的心思,她懂。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甘愿违背道义、背负恶名,而受功为她解毒。
以他那般自制内敛的性子,既是破除了礼法,对自己的师父出了手,想必心里定是百般自责的,或更甚者,自轻自贱。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想到戴面具来见她。
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敢逼他。
她只觉得,她的阿临长大是长大了,修为亦是高得无人能及,但他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当然,特殊情况不算在内,那时的阿临,用猛兽也比喻也不为过。
她隐隐担忧,若是剖白之时,一个不慎让他逃了,她该怎么办?他若是自责过盛,一时想不开失了心智,她又该怎么办?
她吃不准,但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虽说她小时候常对他表示亲昵,但那时她为了不让他走火入魔,终归是树立起了一个憎恶魔道、内心正直的师父形象。
如果这样向来正直的师父跑到他面前,对他索求不已,他怕不是要以为她被谁夺舍了。
是以,她先要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再缓缓谋之!
·
陆临渊正坐在魔宫大殿的御座之上,眼前是堆得比山还高的文书。他看着这些被前任魔君留下来的三百年的事务,恨不能把那魔物从阴曹地府里揪出来揍上一顿。
正此时,一人型的魔物走上前来,拱手与他道:“主上,那清云派的静衡业已集结大批人马,准备入域屠魔了。”
陆临渊闻言皱了眉头。
自他做魔君以后,遂才明白魔域之民并非暴徒。他们与人界的百姓并无太大差异,魔修亦是与那些修仙之人殊途同归。
此番魔域之乱,是魔君更迭、煞气大乱所致,是以他这数日来一直在设法控制局面。眼见着大部分魔都安定了下来,却不想那外界的修士偏偏将他们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拔除不可。
观念的差异非一日能补足,陆临渊对此亦是束手无策。眼下他能做,便是尽力挡住那些修士,莫让他们过了结界。一旦他们身上的灵气泄入魔域,便会刺激魔域之民,使之失尽神智,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生而为魔,却奈何成人。他不愿见人魔二界大乱,毕竟……
毕竟师父还在这里,他定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
陆临渊遂交待了那人几句,正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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