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头颅此刻谦卑的低垂,仿若渴望伴侣滋味的天鹅般将鼻子埋入刘旎耳后,深嗅着那因为体温上升的变得浓郁的香气。
耳朵痒痒的,热热的呼吸带来酥麻直窜下脊梁,刘旎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想要躲避,却不知自己敞开了更多的空间,“是什么感觉呢?”那沙哑的醇嗓就象在心里撒了把沙子,粗糙又酥痒,不禁也放低了声音,低低的询问。
哑笑一声,慢慢握着他上下抚弄自己,双眸微合,薄唇在话语间不断的撩动过那漂亮的贝耳,缓缓一个字一个字道:“冲动、焦躁、火热、兴奋、难耐无比、坐立不安、清明又混乱、理智又失控、想要放纵却不得不忍耐,想要爆发可必须克制……”
一个个字让心弦颤动,自脊椎的尾端泛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想要缩紧肩膀,又想要舒展,“为、为什么?”心怦怦乱跳,他似乎被那些暗哑的文字撕扯入了那描述的难耐境界,同感身受着。
“因为极度渴望。”笑叹着伸舌舔过那耳后的肌肤,滑腻味美。
哆嗦了一下,刘旎呼吸紊乱了,大脑一阵阵眩晕,“该、该怎么办呢?”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烫,似乎要爆发一般的急速跳动着,仿佛可怕的未知力量正在聚集着等待着迸发的机会。
“就这样……”刘邰的声音又哑又低,几乎是悄悄的直接呼入他耳窝里,“握住它、抚摸它、移动你的手、上下还是旋转都好,它快爆炸了,安抚它。”轻柔叼住圆润的耳垂,夹在唇齿间轻轻咬噬,聆听着刘旎带着颤的呼吸,却依旧将自己死死控制住,强制着必须缓慢平稳。
耳垂传来的尖锐仿佛带起了快慰的旋风,陌生的快感让刘旎困惑又无法抗争,涨红的脸儿想要埋入软榻内,却来不及遮掩住溢出唇的呻吟。颤抖着,顺从的在刘邰掌握下移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哆嗦得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连贯的话语。
娇嫩的低吟刺激得刘邰难忍,极力的自控让他全身都疼痛难耐,庞大的身躯因聚集了过度的隐忍而发颤,却只能尽可能轻尽可能柔的吸吮唇间的耳珠,“就是这样,你会感到很快乐,接近痛苦的快乐……”几乎想要咆哮了,还是得忍得僵硬去,“收紧手,快一点、再快一点……”那种隔靴搔痒的滋味折磨得他要疯掉,“玖儿……求求你……”
什么……紊乱的思绪、纷乱的呼吸,刘旎听不懂刘邰在恳求什么,却逼着自己在急促的喘息中开口:“皇兄要什么玖儿都给您……”
一句话让刘邰差点失控,闷闷的低哼出来,张嘴用力吮住刘旎耳下柔嫩的颈,吸吮得又重又疼,随即结实的臀部抵着他的手快速的冲撞起来。
犀利的痛反而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从未有过的强大电流席卷全身,刘旎无法自己的剧烈抽搐着,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唯有被死死禁锢住的手正在被猛烈的摩擦着,无法合拢也无法松开更无法躲避。
狂猛来回抽动了一刻钟,多少慰藉了那饥渴的欲望数分,刘邰慢慢的缓和下动作,嘴唇贴着刘旎的皮肤喷洒着粗短的气息,待到全身的颤抖平息下来,这才松开刘旎的手,保持着弯身跪姿,抬起大手,拨开那潮湿的漆黑发丝,食指轻柔刮过那白皙雪肤上刺眼的紫色吻痕,懒懒伸出舌去一下一下的舔着,殷切的冲动转为少许心满意足,“学会了么?玖儿。”
眩晕中的刘旎全身还一阵一阵的哆嗦着,随着猛烈冲击的逐渐退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转出憋在软榻里的小脸,凌乱的发湿湿的盘旋在额角,黑绸遮掩住了双眼,却藏不住那一副刚刚品尝过情欲的艳丽。
刘邰侧躺下来,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喘息着的嫣红的菱唇,大手忍不住握住自己又上下搓动了两下,这才低低笑道:“恩?”视线滑下去,刘旎侧俯的姿势很好的挡住了他腿间有可能的动静,啥也看不见。
刘旎的反应是脸蛋瞬间又火烧起来,裙裾下明显的双腿夹紧动作,“好奇怪。”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而酸涨,无法合拢的只得瘫软的置在脸侧。
喉结上下滑动,刘邰得闭闭眼才能按捺下又快爆起的欲望,“不奇怪的,大家都这样。”轻软的安抚着,生怕这无知的小东西把自己羞死。
刘旎半晌才挤出羞涩的问题:“我想换衣服。”
哦?刘邰闻言挑起了眉梢,忽然涌起比生理还要浓郁的快感,他开窍了?“让我看看?”建议着,却没有强迫的行动。
刘旎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在拼命摇头。
沉沉失笑,待自己的巨大欲望平息得差不多了,刘邰立起身来整理裤子,再倾身去小心解开刘旎脑后的绳结,略微提高声音道:“离殇、悬铃。”
门扇被推开,离殇悬铃恭顺而入,十分谨慎的将门扉重新掩好,才过来伺候。
刘旎动作中带着扭捏,遮遮掩掩的起了身,完全不敢面对刘邰的目光。
而刘邰在看到刘旎跨部那企图被宽袖遮蔽却依然露出的一大片湿意时,黑眸倏地燃起了漫天骇人的火焰,又瞬间随着合眼消失无影。再度掀开的漆黑眼里仅是浓浓的暖意,“回罢。”
当夜,刘旎羞窘中带着对懂得新感知的莫名恐慌又悉力自我安抚的矛盾中,随之的还有似乎和皇兄一起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到底奇怪在哪里?翻滚了大半夜才不敌疲倦睡去。
他所不知的是,在他歇息后,离殇领了个全身包裹得像粽子的女人自后院角门进来,送入了刘邰的厢房,而那厢房的动静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时,离殇才入内将包得好好的女人给抱出去递给晁沿,才转身去伺候刘邰沐浴更衣。
晁沿亲自喂了药,候了半柱香,送入了角门外一直等待的小轿,打了丰厚的赏赐。
一身干净清新的刘邰在离殇擦拭干了长发后,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起了身,往刘旎的厢房走来,挥手让悬铃和离殇门外候着,他立在床前,借着窗外大亮的晨光,垂首安静的望着熟睡的刘旎许久。
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微勾动了一下,终是倾身下去,吻了下刘旎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
依旧睡到近晌午才起来的刘旎觉得还是困,耷拉着脑袋任悬铃把他伺候好了,才走出厢房,在见到院子另一端厢房门口站着窦准时小愣了一下,刘邰没有出门吗?
几乎是同时抬眼看到他的窦准拱手行了个礼,侧开身,对着大门向刘旎做了个请过去的恭敬动作。
走过去,穿过窦准推开的门,屏风后的卧房里床榻边上坐着的正是被伺候着洗漱更衣的刘邰。
刘旎笑眯眯的行礼:“皇兄。”好难得看到刘邰比他还起得晚哦。
刘邰掀起眼皮子瞄他一眼,又垂下眼去,精神有点不济,薄唇抿着没有笑意,“玖儿。”就那么坐在那里,待梳洗完了,才起身,伸长手臂让离殇帮穿上衣衫。
刘邰的没神气让刘旎觉得有些趣味,阿兄在他眼里永远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精力无限的男人,他竟然也有懒得理人的放空状态哦,凑上前,笑嘻嘻的歪过头,伸手在刘邰面前晃了晃,“皇兄,这是几?”
捉住那细长的纤指,捏了捏放开,刘邰懒洋洋的斜睨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其实并不太好,不过看样子刘邰睡得更加不踏实,笑若弯月的摇头,“刚开始没睡着,后面才睡着的。”胡思乱想中入睡,醒来时发呆的时候忽然大彻大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无损刘邰的利益,不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刘邰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举双手双脚支持!
刘邰背着手大步迈到花厅的圆桌坐下,面对着早午膳,拿着筷子的手实在是吃不下什么。可瞥见刘旎正眨巴着大眼睛等他下筷,才勉强夹了块笋干放入面前的小碗白粥里。
刘旎接着开动,吃得很开心,显然是有些饿了。
刘邰却没有任何食欲,只是盯着面前的膳食,食之无味的随意夹到什么就往嘴里送,咀嚼着咽下,带起一阵反胃。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还是继续吃了下去,直到刘旎放下了筷子,他才搁置开碗筷,胃袋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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