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个月您便早产出生了,从您出生后二姨娘就入府了,当时老朽还奇怪,少爷看起来如此爱您母亲,却又纳了个妾。”
苏羽寒没想到自己竟是早产儿,又问道:“那我爹爹为何突然当官,跟我母亲有关吗?”
福伯回道:“少爷其实从小就有做官的梦,可老爷夫人都不会让他放下苏家的家业去当官,直到有次老爷出去收集药材,却被药材的毒性害的丢了性命,那之后少爷就更加不愿继承这家业了。”
福伯看着门外继续说道:“那时也正巧,您母亲的一位故人来府里住了一阵子,那位故人是个女子,似是为情所困,过些时日问题解决了就走了,可那故人看起来也是身份不凡,自那以后少爷就开始做官了。”
苏羽寒心想:果然和大公主有关。
福伯道:“先是这竟城的小官,后来又被引荐高升,没两年就去了江都城,再之后老朽就不清楚了。”
苏羽寒理着思绪,又听到福伯说道:“还有您住的院中,那里面有您母亲生前所用的东西,因着老夫人不喜欢,便让人不得踏入。”
母亲的遗物,苏羽寒开口道:“我们可否去看看。”
福伯自是答应了,带着他们到了苏羽寒小时候生活过的院子,开了门说道:“我们不能进去,就在这里等小姐、姑爷了。”
苏羽寒和宇文祥进了院子后,苏羽寒脑中就浮现出了许多小时候的画面,当时的母亲还教自己写字画画,心中感叹万千。
进了院子后,宇文祥就在院子内环顾了一周,而后进了外厅站着,苏羽寒则去了与母亲住的房屋。
这里早已因多年未打扫,到处都是蜘蛛网,无论哪里都是一层厚厚的灰,苏羽寒看过的地方都是些多年前的衣物、小玩意。
想来也是,后来搬到江都城,能用的也都带走了。
出了主屋,见到宇文祥站在外厅,一直盯着墙上的画看,苏羽寒新下奇怪,也跟着看了看,却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宇文祥对着画说道:“我经商多年什么样的画都见过,第一次见到带有立体感的画。”
说完便走到画跟前,伸手在一处摸了下,“果然。”
宇文祥的手从画的后面扣了下,扣出了一块令牌,拿在手上看了看,将它交给苏羽寒,“这应该是吴国的令牌,你收好了。”
苏羽寒看着令牌,不知宇文祥刚刚是从哪里拿出的,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的,那画我刚还看过后面,什么都没有。”
宇文祥说道:“这令牌是镶在画里面的,你自是看不出,若非对画研究及深的人,也很难看出那里不对。”
没想到来这一趟,居然还拿到了吴国的令牌,两人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东西后,就出了院子。
如今已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两人便对福伯一家告别,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后,苏羽寒想起今日福伯说的那些话,对宇文祥说道:“我想我爹爹在竟城做官,或许是靠的自己的关系,可后来得到上面的引荐应该是大公主帮忙的。”
宇文祥点头同意,“应是□□不离十,过几日我的人将消息查出来,就知道你爹做官的经过了。”
苏羽寒忧心忡忡的说道:“只是如今还有很多疑问,祖母当时为何不让我娘嫁入苏家,爹爹那么爱我娘,又为何会纳二姨娘,我娘的死跟这些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些还是一无所知。”
宇文祥拉过苏羽寒的手,安抚的说道:“放心,咱们现在已经有了头绪,只要一步一步查下去,定会查出当年真相的。”
夜晚苏羽寒与宇文祥躺在床上,苏羽寒侧身抱住了宇文祥,说道:“幸好有你在我身边,我才不至于那般孤独,否则在这世上,除了娘,就再也没有这般亲近的人了。”
宇文祥用手摸了摸苏羽寒的头,说道:“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就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时你就知道,世界之大,活着除了报仇,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你。”
现如今在竟城已没有什么可查的信息了,但因着这是苏羽寒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宇文祥便同苏羽寒在这里又住了几日,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要比来的时候快的多,因着那些地方苏羽寒之前已逛过,所以基本都在赶路,这次仅用了十天就回到了江都城。
刚一进城,苏羽寒便对宇文祥说:“我要吃桂花糕,好久没吃了。”
宇文祥回道:“放心吧,知道你想吃,我昨日就已命人回来先安置好,现在桂花糕就在家里等你呢。”
马车用可移动的最快速度回到了九王府,刚回去苏羽寒就看到桌上的桂花糕,拿起一块就吃起来。
宇文祥笑道:“小馋猫,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干净的很,嫌我一路回来未洗漱都不能抱,现如今你都不洗漱就直接吃了。”
苏羽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未洗漱,吃了这块就去收拾自己了,待到两人洗漱完,坐在膳厅准备吃饭。
宇文祥对苏羽寒说道:“你爹爹做官的记录查出来了,跟我们猜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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