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经商混迹江湖许久,自是不喜这种仗势欺人的,便上前与那人理论。
停顿了下又接着道:“对方见我一人,也并不知我的身份,想要以多欺少,我本并不惧他们,可在这时,你突然出现了,上来便的指着那群人一顿臭骂,那些人知你威名,被训后灰溜溜的赔罪走人。”
说到这时宇文祥的眼睛变得极为闪亮,“那时的你放肆的开怀,不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笑起来是那般的明朗动人。”
怀中的苏羽寒抬头看向他,“你那时便喜欢我了?”
“算有点好感吧,是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记得特别清楚,所以再见时更加好奇了。”
苏羽寒在宇文祥怀中动了动,“所以夫君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别忘了我还有伤呢。”
宇文祥这才想起来苏羽寒的伤势,立即松手扶她坐下,如今两人这样说开了,气氛也不似先前的尴尬。
没过多久,下人就来通知吃饭,饭桌上的苏老爷对苏羽寒还是那般生疏,“寒儿既然嫁了出去,以后无事还是莫要回来的好,免得被人笑话。”
虽已知道爹爹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可每次这样说,苏羽寒的心里还是感到一凉。
“岳父大人放心,寒儿有我宠着,我自是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桌上的苏兰儿听到这话,已气的吃不下饭,她苏羽寒凭什么能给够两次得到皇上赐婚,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琴棋书画哪样比的过自己,若不是自己也快要大婚了,不敢再闹,定要她好看。
苏兰儿看苏羽寒的眼神饭桌上怕是除了苏天磊都能感觉到,苏羽寒觉得若是曾经的爹爹,怕是会训斥兰儿的吧,可现在的情形仿佛兰儿才是他女儿,自己不过是一个客人,心下了然,既然已如此,就让自己慢慢遗忘这份感情吧。
来之前原本想留宿的苏羽寒,吃过饭后,也不在与他们寒暄,与宇文祥告别苏家人后,便往回走。
九王府的马车走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街边时,听到外面传来了各式各样的叫卖声,宇文祥命人将马车停下,拍了拍苏羽寒的手,让她放心,便跳下车去。
过了一小会,苏羽寒便见到宇文祥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拎着各种包好的小吃上来了,一坐下就将冰糖葫芦递给了苏羽寒。
苏羽寒伸手接过,看着冰糖葫芦嘴上念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抬起头刚对上宇文祥,便见对方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就是要把你宠成小孩子。”
苏羽寒被这眼神这语气说的不好意思,低头下咬了口冰糖葫芦,“这冰糖葫芦虽说比不上桂花糕,但桂花糕吃多了也腻,偶尔换换也好。”
马车回了九王府,苏羽寒声称太累了,早早休息好恢复身体,便进了屋子,此时天色还早,躺在床上的苏羽寒当然睡不着。
想着今日与宇文祥的交流,心里更加确定他对自己的心意,两世为人,被狠狠伤过后,面对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情感,更多的是愧疚,若是长此以往,只怕自己会越陷越深,自己从黑暗里走来,而他至始至终都在光明里。
至于苏家看来还是有很多自己不清楚事情,祖母为何会在母亲死的那年离开苏府,苏家为何如此不待见自己,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没有瓜葛,自己必须打起精神,将这些因果查清楚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苏羽寒便醒了,见凝香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为自己洗漱,便问她为何这般匆忙。
“小姐,您不是让王府安排了人教我武功嘛,我原想着小姐有伤在身,最近都起的比较晚,所以这会还在练功呢,被小姐一叫,就忙跑回来了。”
“以后你练功是第一,不重要事情就安排给下面的丫鬟做。”
见苏羽执意如此,凝香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了苏羽寒的想法,以后打算将练功放到第一位。
凝香又说道:“小姐,今个一大早王爷就走了,让奴婢通知您,说是临城的生意出了点问题,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走的急就没打扰小姐。”
苏羽寒本还想着如何尽可能的避开宇文祥,如今听到人已经走了,心里却有些失望,但还是嘴硬道:“他走的好,省的扰我心烦。”
凝香在一旁看破不说破的笑了笑,又催促苏羽寒:“小姐,今日府内的丫鬟嬷嬷、下人、账房都在前院,等您这个主母接管王府呢,咱可要快点收拾了。”
原本还不着急的苏羽寒,见凝香如此说,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又在凝香的强烈要求下吃了早膳,赶到前院。
只见下人门在院内站着整整齐齐,苏羽寒看着这场面,内心又激动起来,她还真好奇这宇文祥到底有多有钱,苏羽寒强装镇定的被带着坐到了下人前面的椅子上。
站在前面的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站了出来,对着苏羽寒行礼道:“见过王妃,小的是府里的管家苏安,王爷吩咐了小的,让王妃从今个起学习掌家之事。”
苏羽寒原本想的简单,以为掌家之事不用学的,结果先是在管家的介绍下认识了府内管理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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