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像苏羽寒想多了。
“我并无恶意,只是昨日的比试,我从未见过比我酒量好的人,很是好奇苏小姐是如何能喝完烈酒还安然无恙。”
这两句话就断定自己的酒量定不如他,怕是个硬钉子。
“家父做官前是出身医药世家,家中有一药,将药放入酒中,喝起来就如水一般,昨日我略施小计,才赢了公子,还希望公子莫要与我一小女子计较。”
那公子目中流露出惊叹之色,“世上竟有如此神药,姑娘可否让在下见识一二。”
苏羽寒心道:这才是你跟踪我的目的吧。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审视了对方的行头,眼露精光,说道:“见识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药乃世间罕见,公子若真想要,我可以便宜点卖给你一些。”
对方像是有备而来,一眨眼的功夫,一旁佩剑之人就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放于桌上。
苏羽寒微微意外的顿了下,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拾趣从荷包中掏出一包药粉,推至对方面前,又伸手将桌上的银票推至自己跟前。
佩剑的手下拿着药粉闻了闻,递到公子面前,“主子,并无特别之处。”
苏羽寒见状,一脸嫌弃说道:“一看就没见过世面,若真能让你看出特别,还叫世间罕见吗?”
那人也不好反驳什么,在公子的示意下准备将药粉放入桌上的酒壶之中。
“小姐,老爷回来了,到处找您呢。”
门外传来了凝香急切的声音,苏羽寒赶忙将银票收好,急切的对那公子说道:“公子,今日怕是不能久留了,那药粉不可多放,一半即可,就此告辞。”
公子还未来得及留下姓名,顷刻间已不见了苏羽寒的身影。
“有趣。”
苏羽寒此时惊魂未定的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大口喘气,紧紧拉着凝香的手,“还好你反应过来了,再晚点我就要露馅了,那人看起来绝不是好惹的。”
“小姐,你真将解酒药给那公子了?”春香问道。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苏家不外传的秘方,我给他的就是一包泻药。”
苏羽寒也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若真要与两个成年男子硬拼,怕是要吃亏,想着若能用泻药拖延,或许还能逃出。
三人前脚刚踏进苏府大门,二姨娘迈着小碎步,扭着杨柳腰,笑盈盈的出现了。
幸好她们已在马车上换了衣服,才没被这人抓个正着。
“寒儿,你爹可是听说了,你昨日在外与人打赌喝酒,做出这等荒唐之事,现下正找你呢。”
苏羽寒作惊恐之状,移步上前,拉着二姨娘的衣袖,娇嗔的说道:“二姨娘,您最疼我了,定要为我向爹爹求情。”
二姨娘拉过她的手,宠溺的说道:“好好好,谁让我就疼你呢,先去屋里躲会,待你爹爹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苏羽寒露出小计谋得逞的表情,心里却恨得牙咬切齿。
苏羽寒的母亲在她六岁时去世,之后便由二姨娘代为照看,若非前世苏兰儿嫁入王府后,为了刺激自己才吐露真相,怕是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苏羽寒的名声如此之差,皆因二姨娘多年骄纵自己,又将自己的言行放大、丑化传出去,才使得江都城人人都唾骂自己,后又使计让四王爷宇文浩前来退婚,好让苏兰儿与宇文浩借此相遇。
如今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苏羽寒,该算的账,也会算清的。
夏日的傍晚,吹着最为舒服的凉风,苏羽寒的院中有颗大树,前世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搬个躺椅,躺在树下吹风,再配上个茶点,那是十分惬意。
“小姐,不好了,二姨娘出事了。”
春香急切的声音并未阻止苏羽寒享受这份惬意。
见小姐还依旧慵懒的躺在那,春香越发急切,“小姐,听说老爷在二姨娘房里发现了什么账本,里面都是些二姨娘将家中几个铺子挪出去的收益,最后二姨娘说是自家弟弟缺钱,才这般做,现在老爷已命人将二姨娘关进房中了。”
躺椅上的苏羽寒纹丝未动,闭着眼说道:“不过是几个铺子,动不了苏家的根本,明日我再向爹爹求情。”
在春香的眼里,二姨娘一向都是最疼小姐的,二姨娘出事,小姐应比她还着急才对,可如今小姐这般反应,她越发不懂了。
她本还想说什么,却见一旁的凝香做出嘘的手势,只好不再吭声。
苏羽寒觉得春香还是如此天真,也不知该如何对她说,或许是自己要求太严苛了,多活了三年,经历过那些,就想要别人几日变得与自己一样。
☆、第 3 章
第二日一大早,春香帮苏羽寒在镜前梳妆。
“小姐,我听说昨夜二姨娘院子一直在闹,一会叫人,一会哭诉,愣是没人搭理,看来老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苏羽寒含笑未语,发觉头上一紧,微微皱眉假装嗔怒道:“春香啊,你光想着二姨娘,你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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