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哪里见过侯府这些人睁眼说瞎话满口胡言的阵仗?
“你们满嘴放什么胡屁!我家小姐并未打你们姑娘!”
“打了,奴婢们都瞧见了!还推了,奴婢们都看到了!”
霖儿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你们……”
她一个人根本争不过这么多人,在众人趾高气扬中,只委屈的瞪着眼眶,眼里的泪珠子不要钱一般往下落。
“世子!你可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现如今,整个侯府,只有世子能为她家小姐做主了。
就是不知道世子会不会为了小姐罚那狐媚子。
这样一想,霖儿越发忧心,也在门口急得直打转。
门外热闹,屋内却安静。
赵明枝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肯睁眼,怀里被人塞了暖和的汤婆子,小腹处还残留着一抹涌动的暖流,是陆沉用手掌覆在她小腹处,不知做了什么,那股令她腹中生疼的寒意便被驱散了。
她委屈得直落泪,窝在床上装睡。
屋子里烧了上好的金丝碳,暖意融融,门窗都闭紧了,一丝寒风也吹不进来。
赵明枝闭着眼,越想越觉得难过。
从小到大,父兄对她宠爱有加,家中姊妹对她温和慈爱,宫中皇后姑姑对她有求必应,就连皇上姑父,天下至尊之人,也将她当亲女儿一般疼宠。
她向来骄傲,何时何地受过这样的屈辱?
鹊儿要陷害她,她不服输不甘心,就算赔上自己也要与鹊儿争个高下。
可她心里又明白,鹊儿是陆沉的第一个女人,现下又在门外下跪博同情,只怕陆沉现在在房内等着,就是想等她醒过来找她算账罢了。
她本想躺床上装死装一辈子,但那人却极有耐心的守在房中,也不知道在联珠帐外的外间做些什么,一丝声响也没有。
她悄悄眯着眼往联珠帐外看去,也没看见他人影。
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哼,赵明枝在心内冷哼一声,自知今日这关是逃不过去了,与其逃避,不若直接面对。
好歹她也是他刚娶回府不久的新妇,他还能当着侯府这么多人的面儿杀了她不成?
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试试他对和离的态度。
想到此处,赵明枝蹙了蹙眉,扶着额头,假装悠悠醒转,外间没有动静,她又假意咳了两声。
听到内间响动,外间总算有了脚步声。
赵明枝病恹恹的半掀着眼皮,娥眉浅蹙,眼波微晃,透过那芙蓉联珠帐,看见陆沉那张格外俊挺深沉的脸,刀削一般,仿若神迹。
他一身温润长袍大袖,头戴玉冠,世家贵族公子一般,风流倜傥。
缓缓抬手,两根修长剔透的手指淡然拨开珠帘,白玉般分明立体的俊脸由帘中显现,竟有一种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之感。
赵明枝噎了噎,蓦的转了个身子,抱着锦被背对着他,闭上眼。
呵,美人计,不好使!
不闭眼的时候尚好,一闭眼,眼前便只剩他那双漆黑的凤眸,心跳越发紧绷。
陆沉这贼子,其实生得挺……挺好看的……
他似乎在她床前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忍冬花香气在不大的空间里蔓延开来。
赵明枝烦躁至极,想起自己的处境,更是悲从中来。
“今日是我推了鹊儿,她现在浑身湿透,还在外跪着,世子生气,若要处罚我便罚吧!我绝无怨言!”
明明自己才是被诬陷的那个,可她偏偏要强,强硬的语气说到最后,竟控制不住的带了哭腔。
她是委屈的,但她也绝不会在陆沉和鹊儿这对狗男女面前认输示弱。
赵明枝攥紧手心里的被角,偷偷抹了抹眼泪,不管敬不敬,也决不回头看坐在她身后的那人。
气氛由此尴尬了须臾。
赵明枝死死咬着嘴唇,等待陆沉发落,最好是自此和离了才好。
半晌,却听背后男人声音清冽如玉道,“谁说我生气了?”
赵明枝红着眼皱眉,转过身来,不解的望着他深色的瞳孔,“鹊儿落了水,那河水冰寒刺骨,若是不好好养着,只怕身子还会落下病根儿,世子,你不担心鹊儿?”
陆沉脸上没什么表情,带着一贯的清冷,隐约透着一丝薄凉。
他淡道,“你也落了水。”
赵明枝抿唇,“……我是自己跳下去的。”
陆沉并没有感觉意外,看着女子泛着浅红的靥颊和倔强的眼神,也不知这几日是怎么了,心里总会时不时的把她和那个人当成一个人。
又或许,赵翡烟和别的女子不同。
她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长得像她。
因而,他对她才会心生几分怜惜。
他嘴角几不可见的翘了个小小的弧度,刻意放柔了声音,“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
赵明枝完全不明白陆沉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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