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问脚边跪着之人。
那鱼娘也不知在晃什么神,仰头看了才发现是她,慌忙拿出浸在牛乳中的双手,行着叩礼应答:“回陛下……是……是的……”
女皇回头,看了看远处那些低头垂目的下人们,又压了压声音,问她:
“朕那皇叔,可是要你马车上……宽衣服侍?”
“……”那鱼娘突然有些脸红,瞧着女皇,一身清贵,一脸正经,问的话却不择对象,不择场合。花了少息功夫来镇静了,才作解释:“王爷背上有伤疾,每日伏案写字久了,便疼痛难忍。鱼娘曾学得些经脉按摩的手法,便趁着路上乘车的间隙里,给王爷按一按,因着王爷回府后,多数时候,还要在书房里,理事到深夜……”
“……”女皇听着唏嘘,仰面倒了倒眼睛,才又侧脸下来问她:“皇叔对你,好吗?”
“王爷对奴家……甚好……”鱼娘脸上又泛红,低声应答。本是妖媚的脸,却显真切。
“怎么个好法?”皇甫璎纡尊降贵地猫下腰,去听那小如蚊蝇之声的应答。
“王爷对奴家,从未有过重话,也无重罚……”
皇甫璎便别头去笑,可不是甚好么?他对她这个女皇,还常常黑脸黑声地教训,动不动就甩重话,下重罚呢。
“那……你对他呢?”女皇又问。她亦是有些迷狂,明知问得糟心,却又偏想挖。
“自然是此生不渝的……欢喜……”鱼娘又答,不禁有些痴意。想来是因着,从未有人这样问过她,一经问起,便是迫不及待的脱口倾述。
可就这最后一句“此生不渝的欢喜”,却把少年女皇给激怒了,一个拂袖甩手,掉头走了。
来去匆匆,没头没尾,深深浅浅,几句话,便完结了这采霞门边的天子垂询。
留下鱼娘在原地,依旧是远离众人,脸上神色幽幽变幻,不知所以。
∝∝∝
皇甫璎掉头,便直直上了勤政殿,去小书房。
又是跑着去的,气喘吁吁地,撞进书房里,撞得那人一头雾水,凉凉抬眸来看她。
见他一身玉冠锦衣,凝神敛色,于那幽凉殿室深处,日日如故,替她打理这成山的繁琐,又想起那鱼娘说的,他在日日伏案书写之后,背上都会疼痛。
少女心中涌动得厉害,径直几步,绕到他身后去,跪地覆身,前胸贴了他后背,再探手下去,将那男子紧腰给抱住了。
“怎么了?”男子侧眸,却看不见她。
女皇便用鼻尖和眼皮在他后颈上蹭,鼻息热热地,眼睛也润润的,直想蹭开那后衣领,去看他的背。蹭了蹭,却不得见,便在那满鼻的木荷香息中,忍不住问:
“皇叔背上的伤,很痛吗?”
“戍边那几年的旧疾,就是天气急变时,要痛一下,倒也无妨……”男子抓住她环腰的手,轻笑,叹气。
却跟鱼娘说的,不一样。
“朕想看看……”皇甫璎便抽了手,侧转了身,闷头往他怀里钻来,要解他的腰上玉带。
“做什么?”男子赶紧捂住腰上,重重地拉下她的流氓手。
“就是想看看嘛……”女皇讪笑,还在想求。
“陛下不可这样!”男子蹙眉,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可以!”
大约是训她,在勤政殿书房里,就要去脱男子的衣服,她这女皇,也够荒唐!
“想着就这里疼……”少女就捧了心,揉得我见犹怜。
其实,她想让他宽衣解带,到不是馋看男子的背,就是想看他的伤而已。
她心头好奇,那究竟是何种旧伤,能够日日疼痛的这般厉害?
同时,心头也起疑。
他似乎,不情愿让她看见。端午那日金鳞池湖心落水,她喊冷,他也只是拿了外袍给她穿,然后,自己也是赶紧用中衣,遮盖了赤身,没让她看。
甚至,也不情愿与她说实话。她去燕王府两次,似乎都听到鱼娘在说这按背的事情,鱼娘也说是伏案后而就痛,不似他自己说的那般轻巧。
“心疼叔吗?”男子却抬手,捡了几本折子出来,往她面前一扔,“那就自己来批这几本折子!”
不知不觉,转了话题。
“……”女皇尚揉着的小心口,突然就开始为自己而疼起来。
“迟早都是要自己写的,来,先写几本看看……”摄政王顺手,把笔架上朱笔,塞她手中来。
“……”皇甫璎接了笔,却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看着那几本厚厚的折子,一边去摸,一边讪笑,“这么多啊?”
“都是一类,大同小异,可以举一反三的……”摄政王还是发了些善心,适当点拨了一下。
女皇于是伸手,拿过一本来,打开晃一眼,未细读,先扭头,挤了眼睛问他:
“写完了,可以亲一亲吗?”
“不可以!”摄政王凝眉,果断拒绝。
皇甫璎噘嘴,心下腹诽,他怎么能够这样?时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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