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珑看了一眼容奕,他这是在表明对白灵月并没有其他的qíng思吗?
可是越表明不就显得越是有鬼,想起那次白灵月把五彩手绳在容奕面前亮出时,容奕的神qíng......
明玉珑不知道怎么,心底就有点不舒服,靠在他身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查案的时候,并没有查出白灵月的手段,是故意对她手下留qíng?
突发状况【10】
容奕扳着她的肩膀,想要与她对视。
我没有这样说。明玉珑耸了耸肩膀,弄开他的手。
很多东西不能细想,一细想下来,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地,有点难受。
她在他面前都不太掩饰qíng绪,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此时栀子花一般柔软的面容明显硬了两分,嘴角的笑容也隐了下去,容奕将她那含着落寞,担忧,猜测的眼神看的很清楚,硬是用力的将别扭的小人儿拉了起来,让她平视着自己的眼睛,
今日的qíng况你可瞧见了?陛下对白丞相明显偏心,处决白义谦是因为百姓对此案的关注,以及律法的步步紧bī下才勉qiáng答应。
如果要将白灵月一起拉出来,姚梦晴之死分摊在两个人的身上,白义谦和白灵月两人虽然会受到处罚,然而也会因此,不能处之死刑。
陛下不会在一天之内,将白丞相的嫡子嫡女全部都处决去。今日若不是处理的快,bī得白义谦御前拔刃,届时皇后出现,就连白义谦也无法判处死刑。
他说的理由她当然知道,今天特意让资大人随其他三名官员一起,就是为了能给陛下施加压力,公平公正地处理此案。
可是白灵月呢,她又不是没有参与。
此事是因为她而起,飞蛾散也是她洒在姚梦晴身上,也是她挑拨的姚梦晴过来的,可是现在她就这么逍遥法外。
明玉珑依旧抿着粉唇,直直的一条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她在乎的其实不是这个,而是因为容奕和白灵月之前那些说不清楚的事qíng。
容奕说不在意,但是她就是心烦意乱地一下子想起了那些事。
他说五彩手绳不是他送给白灵月的,那又是谁送的?
为何仅仅看到那根手绳,容奕的眼波里就如同滴入了沸水,泛起不一样的波澜。
她的沉默让容奕有一丝慌乱,若是她说话,他还能猜测到她的态度,可是她一言不发,倒叫他不知从哪儿说起,
珑儿,查案的事没有达到你预想的效果,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要不和我说话,就算生气了,也要告诉我为什么?
明玉珑闻言又觉得有点憋屈,他的前一句话说的好似她是为了案qíng的事qíng生气了一样。
其实她心里清楚不过,证据都已经被消除了,那所谓的什么包药粉的纸,都是弄出来诈白义谦的。
这件事是白义谦一手主导,白灵月只负责了最后的下毒步骤,又没有人看见,是很难找出线索来的。
这件事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引子,她其实在意的还是那五彩手绳。
与其这么憋闷着,还让他以为她无理取闹,明玉珑眯起眼睛,
那根五彩手绳是怎么回事?
容奕嘴角微微一勾,眼神里的紧张反而被一丝愉悦取代,他看着明玉珑质问的眼神,柔声道:
原来珑儿是吃醋了。
你想得美!明玉珑催促:快点说是怎么回事,不要拐弯抹角地想要岔开话题!
没脸见人了【1】
肯开口说话,那就好了。
容奕捏捏她的脸,以前和你说过,是我没有说详细。幼时我曾经受过一个人的恩泽,那个人会编白灵月手上戴着的五彩手绳。
就因为白灵月戴了根手绳,你就对她不同了?明玉珑在微微震惊的同时,忍不住问道。
容奕摇头,不是。那个人在照顾我的时候,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很深的夜,我并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容,直到有一日,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白灵月,她不仅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还戴着那个人会编的五彩手绳。
所以,你就以为白灵月是那个恩人?明玉珑斜睨着他。
曾经有一段时间以为是的。容奕的语气里含着一丝说不清楚的qíng绪,后来就知道,她只是恰好拿到了手绳而已。
明玉珑心想白灵月若不是那个人,在容奕这种腹黑面前,是伪装不了多久的,毕竟每个人的xing格,小动作都是独特的。
别人很可能会弄错,但是容奕这种人,聪明又狡诈的很,很容易识穿这些。
当初自己刚穿越过来,仅仅见第一面的时候,容奕就怀疑她的身份了,这不正证明了他观察敏锐么。
所以之前那些传闻,容奕待白灵月不同,也只是因为那根五彩手绳了。
那你那位恩人呢?明玉珑好奇道。
容奕道:在我看到白灵月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没出现过?明玉珑拧眉,那他不是消失了很多年了?
这可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难怪容奕一直都对他的恩qíng挂念不已。
像这种不求回报的人,才会让人感动,铭记于心。
不过,她想了想,你恩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容奕将她抱紧了一些,嘴唇在她脸颊轻轻地摩挲,女的。
女的?
明玉珑瞬间睁大了眼睛,这种恩人是女xing的节奏,让她瞬间脑补了许许多多的电视剧和小说的桥段,并且迅速发展出一部狗血的剧qíng出来。
不要胡思乱想。容奕在她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亲,我心里只有珑儿一个人。
明玉珑继续哼哼,非常小心眼地道:你经常说有恩要以身相许。
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真的以身相许啊。容奕的语气很遗憾。
明玉珑怒道:那是因为我不要。要是有一天你那恩人蹦出来要你以身相许,你就打算真的献身了吗?
真是想想都很bào躁。
容奕哭笑不得,怎么今天的珑儿特别的不讲理呢,他轻轻一叹,朝着明玉珑道:
若是珑儿实在不放心,现在就嫁给我,让其他的女人没有觊觎的机会。
想的美!明玉珑傲娇地翻了个白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还可以娶小妾的。
这种吃醋模式还自带越来越小心眼的节奏,明明有点麻烦,可容奕觉得自己也有点不对,因为他心底反而很甜蜜,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又亲了亲,道:
没脸见人了【2】
别的男人是别的男人,他们又不是我。有了珑儿,哪里还有心思管别的女人。
明玉珑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翘了一点点。
容奕见此,眼神里漾出清波,再接再励,
从今以后,如果有女子想要救我,我一定严肃地与她申明我容奕是有心上人的,除了珑儿以外,其他的人绝对不会以身相许。如果她不答应,我就坚决不让她救,好不好?
你是笨蛋啊!要等到别人来救你的时候肯定很危险,先让她救了再说啊,还说那么多话做什么!明玉珑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骂道。
容奕委屈道:不先说清楚,那万一救了以后她要我以身相许怎么办?
明玉珑理直气壮,那就赖账!坚决不答应!
好,就按珑儿说的,除了你,其他的人要以身相许,一定赖账。容奕笑着点头,目光温柔如水,目光从她袖口掠过,伸手去拉她的衣襟。
明玉珑连忙扯住衣襟,急道:你要gān什么,我现在也没答应要你的以身相许啊......
容奕瞧着她紧张兮兮的神qíng,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东西和他要做的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用手勾住她的袖子道:
这衣裳都破了,还穿着做什么,把它换了。
明玉珑看了看开叉的袖口,她倒是觉得没什么,没关系啦,等会就到府里头了,晚上反正也没什么人,也看不清楚的。
容奕不太赞同,马车里如此暖和,你的手还冰冷,若是下了马车,风从袖口灌入,寒意更盛,还是换一件。
这又不是明王府的马车,未曾预备我的衣裳啊,就算要换,总不能穿你的吧!明玉珑的理由很充足,不但不合身,给人家看我坐你一趟马车,连衣裳都换了,还以为咱们gān嘛了呢。
容奕靠了过来,眸子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以为咱们gān了什么?
明玉珑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头,扭过身子道:不管gān什么,反正就是不换,到了明王府的门口,走进去就一小段距离了,我把轻裘裹紧一点,肯定不会受寒的。
她这一扭不要紧,忽然觉得屁股下有点怪怪的。
好似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下腹涌了出去,热热的,温温的,带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明玉珑瞬间如同雷劈,想起之前腹部突如其来的寒意和痛意,还有现在隐隐约约的刺痛,以及这种泉涌的感觉......
作为一个曾经的成年女xing,她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神马qíng况!
她!来!大!姨!妈!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她并不熟悉啊,她从来木有坐在男人腿上,忽然来大姨妈的经验啊!
现在她要怎么办?
是坐着一动不动假装神马都不知道,等到了明王府之后,再火速捂着屁股窜进去,把头埋到被子里再也不要出来见人?
还是马上告诉他,容奕啊,容奕,我来葵水了,哈哈哈,你看看,这是葵水哦,你没看过吧!
没脸见人了【3】
她瞬间被自己的想象力征服了。
这样显得太蠢了好吗?
明玉珑简直想要挠头,她到底要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一直坐着坐着,等着让容奕欣赏血染的风采吧!
就在她抓耳挠腮,苦思冥想,暗暗咒骂这破姨妈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她坐在容奕腿上就来了的时候,那涓涓细流还在绵延地溢出。
流量略大的溪流透过锦袍,在大腿处传递着不同的温度和湿度,容奕眉头略微皱了一皱,望着一脸怪模怪样的明玉珑,
不舒服?
明玉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啊,她再奔放也木有觉得这种事qíng可以在男盆友面前畅谈啊!
感觉到她的纠结和痛苦,容奕视线朝着两人贴近的部分望去,样子也有一点怪异,略微踌躇了一会,低声道:
你如果想要出去方便,我可以让曲商停车。
明玉珑风中凌乱!
容奕难道是以为她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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