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灵月声音陡然拔高,又想起此处在这儿说话,咻地降低,小脸一黑,咬牙道:
哥哥,你好糊涂!姚梦晴她当然想要攀上你啦,姚国公府现在是个什么烂摊子,她没有兄弟,到时候没人袭爵,这国公位就会被收回!她当然要趁着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门好婚事!
可她那模样,那家世,那xingqíng,哪里配的上哥哥你万分之一!你平日里不都和我说她低贱不堪,怎得又做这种事!
白义谦皱了皱眉,理直气壮地道:她脱了衣裳,来引诱我,我这个年纪有女人扑上来,当然就顺水推舟......
你们两人只有在那一次吗?白灵月反问道。
见白义谦眼神闪烁,心知这种事qíng有了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姚梦晴又是个脸皮厚的,既然得逞,哪里会轻易放手,定然是还会纠缠。
而男人嘛,对于这种有人贴上来的好事,十有**不会推脱,乐得享受这种艳福。
以命抵命【1】
想起那时候姚梦晴经常来找自己,被打发走了以后,就说自己去走走,起初她没在意,如今想来可能十有**就是跑去找白义谦了,不由心中生了怒意,皱眉问道:
我记得庆功宴前一日她也来过,那时候该不是也去找你?!
白义谦心底也都是懊悔,此时又被白灵月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难堪极了,gān脆把话题转回来,恼道:
事qíng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有用!爹说让我不要在意,可是这人知道我和她在紫藤花下的事儿,我真怕他知道什么!
白灵月手中攥着信纸,神qíng也很复杂,你为什么不将此事告诉爹?
我想说,也要爹让我说!白义谦想起刚才白丞相打断他的话,语气里不免带上了不满,我要是把这事儿跟爹说了,他又要骂我无用了!
白家可不止白义谦一个嫡子,他下面还有两个年岁相近的弟弟,若是白丞相不喜欢他,反而喜欢那两个弟弟,那可怎么办?
白家是丞相,可不是世袭的公爵位,没有了父亲的喜欢和提携,在升迁道上走起来,当然就没那么顺利了。
白灵月对这个胞兄自然看重,心想他没说也是qíng有可原,可如今这信纸上的内容,让她不敢像之前与白丞相坐在一起那么心稳了,
那你不打算告诉父亲,打算怎么办?
容世子在刑部审案,这些天一再加高提供线索的金额。我怀疑这人开始是害怕白家的权势不敢出现,如今被银子诱惑,想要来敲诈一笔!
白义谦这些天也在观察案件的进度,眼看去刑部提供线索的人越来越多,人为财死这句话,可不是虚构的。
见他如此说,白灵月沉思了半晌,眯了眯眸子道:
眼下还有两天明玉珑就要判刑,了如果是这样,此人会再次约你,到时候咱们再让人将他抓起不迟。
嗯,就这么办。白义谦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的光,点头道。
兄妹两人jiāo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忽然听到周围有脚步声过来,都收了声音,只见开始那名派在那守马车的小厮走了进来,看到白义谦就喊道:
公子,那个马头上,又多了一封信。
大呼小叫地做什么!看到来人了没?白义谦厉声问道。
小厮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地道:公子,奴才在车上躲着,突然感觉有东西砸了屁股,转头看了一眼,回过头就瞧见前面一个人影过去,钻出来去追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了。只有这封信。
那就是没看到人了?!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白义谦瞪了他一眼,从他手头将信抢了过来,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喝道:站在这儿gān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小厮被踢得在地下一滚,脸都白了,也不敢喊疼,手脚并用地赶紧跑了出去。
白灵月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站到白义谦的身边,去看那信上的内容。
以命抵命【2】
白灵月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站到白义谦的身边,去看那信上的内容:
白公子,做好决定了吗?你和姚梦晴说的话,在下刚好也听了几句。如今京城闹的纷纷扬扬,很是热闹。在下最近很缺钱,如果白公子愿意给个两万两的封口费,这件事在下就当不知道了。
最后落款是一个地址,写明jiāo易时间是明日下午申时一刻。
这就是敲诈!白灵月一扫纸上的内容,恨恨地说道,眼底闪着冷芒。
白义谦更是一把抓住信纸要掷出去,最后关头又忍住,只狠狠地攥紧了拳头,咬紧牙根低吼道:
这该死的!竟敢威胁到我的头上来!
那你去还是不去?白灵月问道。
去!当然要去!白义谦眼底闪着一阵令人心悸地寒光,不管是谁,敢威胁我白义谦,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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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明玉珑在韵兰阁左溜达,右溜达,开始还看着新鲜,到处摸摸问问,住过两天后,一切都熟悉,就觉得有点没意思了,看了一会子书后,就跑到屋中去找洛水。
偌大的屋子内,点着小炭炉,本来就有温泉地热在下面走着的屋子,显得更暖和了。
明玉珑把披风脱了挂在一旁,见洛水正坐在窗前绣花,那温柔的侧面被光线晕了一层银线,柔和中带着一点冷清,让她想起洛水在牢中的模样,不禁感叹人的外表和xing格有时候还真的是不成正比。
明玉珑走了过去,看着洛水捏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手里握着绣绷,正低头跟着纸上描着的花样,一点点的在绣着一副梅花图,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洛水侧过头来瞧了她一眼,明大小姐也对绣花有兴趣?
明玉珑挠了挠头,笑道:我在看这画呢,这画画的不错。
洛水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抿着唇轻笑,这画是曲商帮我描的,若说好不好,放到外头还是不错,可若是和世子比起来,这画就一般了。明大小姐今日上午在世子的房里看了不少书画,不会一会儿,眼力就降低了吧。
容奕身边的人怎么眼神就这么犀利呢。
明玉珑知道瞒不过她,绕到洛水对面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地瞄了一下她手中的绣图,
是这样的,我想学一下怎么绣东西的,看你绣的都很漂亮,可不可以教一教我啊?
当然可以啊,洛水看她带着羞赧的小脸,掩着嘴笑道,不过绣东西很花jīng力的,明大小姐是要从最简单的针法学起吗?
嗯。明玉珑心想,自己上辈子做过最最jīng致的针线活,就是fèng过一回大衣的扣子,结果还是歪的,之后她就一直保护想碰这东西了,我不是想学绣花,就是想学绣一个东西,能绣好就行了?
洛水看她说的颇有意思,美眸望着她......
以命抵命【3】
,明大小姐的意思是想绣个东西送人吧?
额......真是太直接了,明玉珑摸了摸鼻子,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道:是要绣一个东西送人,就是绣在帕子上的,什么东西最简单啊?
洛水见她有点害羞,没有追问她要送给谁,而是认真地给她做起了参谋,
那得看多大的帕子,是谁用,使用者多大的年纪,你与他是什么关系,这样才好定下图案。
明玉珑听的暗暗咂舌。
这就跟平日里送礼是一个道理,送什么人,什么关系,什么礼物都是有讲究的。
她想了一下,依他和容奕的关系,难道要送个一箭穿两心?会不会太直接了,不怎么含蓄啊。
那难道绣个丘比特什么的?难度太高,根本就不考虑。
那来朵玉兰花什么的,洛水平日里经常给容奕的衣裳上绣这个花,他应该喜欢吧。
明玉珑想象了一下,觉得这个还不错,刚好今日她穿的长裙袖口有玉兰花,便指着袖子上的花,问道:
洛水,这种玉兰花绣在帕子上如何?
洛水意味深长地朝着她一笑,要绣玉兰花,这种一听就知道是绣给了谁了的,难得明大小姐这么有心啊,洛水凑过去望着她袖子上的图案道:
玉兰花绣在帕子上淡雅高贵,当然是极好看的。
那绣一种难不难呢?明玉珑显然有了兴趣,眼睛一亮。
这种不难。洛水摸了摸绣花,将袖口翻过来看一看,先让人画好了图样之后,再用线描了边,然而根据这个图案上的深浅变化,配上线。我看你这玉兰花,从花瓣尖到最下方,一共用了纯白,青白,rǔ白,淡蓝四个颜色的线,然后到花蕊这儿,换成了青蓝色的勾勒出花柱,再用......
这还叫简单啊!明玉珑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光是这些颜色的线就听的她发晕了,一朵花就要费这么种颜色?
当然啊,如果要绣品栩栩如生,不仅要灵活用各种阵法勾勒出细密的线条,还要用颜色渲染成层次丰富的光线变化,否则的话,看起来就很呆板。
看她一脸被惊吓的模样,洛水朝她解释道:这种还不算最复杂的,这是单面绣,如果是双面绣,还要更麻烦一些。明大小姐上次不是看出我飞蝶针的变化针法吗?应该懂的吧。
明玉珑脸都白了,她上次看出飞蝶针的针法并不是她自己的记忆啊,是原身明玉珑的。
她本人作为一个现代人,哪里懂得这些东西,脑子就算知道这些七七八八的针法,真正做起来还不是两眼一抹黑。
她看了一眼洛水,忽然小脸上一本正经地道:我决定了!
决定绣这个玉兰花了吗?洛水问道。
明玉珑一掌拍到了桌上,不!我决定绣月亮!
月亮?月亮也不错。人月两团圆,意境也很好,洛水也来了兴趣,如果是月亮的话,就要用银色的线......
以命抵命【5】
明玉珑望着自己绣的东西,两只肩膀都耷拉了下来,简直就是yù哭无泪。
她觉得自己的手还是蛮巧的啊,玩枪什么的,非常的灵活,可是为什么绣个圆形都这么难看啊!
洛水拍拍她的手,温柔地道:
没关系的,慢慢绣就好了,就算第一次绣的难看,也不代表以后就难看呢。
明玉珑点点头,心想她就不相信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搞不定,她就不是明玉珑!
忽然听到外头有人走了进来,伴随着曲商说话的声音,那脚步声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一听就知道是谁。
容奕回来了。明玉珑站了起来,眼睛里一亮,朝着外头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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