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2】
一时之间,嘴巴里,口腔里都是药的味道,连眼睛都被药味冲的泪水涟涟了。
待碗一空,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嘴,哈哈哈的呼气,希望能将难闻的药味吐出一些。
看着她宛若小狗似的伸长舌头,容奕目光里有一抹无奈,白玉般剔透的指尖变戏法般手中多了一颗蜜枣,塞到了她的口中,含着这个就不苦了。
明玉珑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小嘴使劲的抿着蜜枣的甜味,恨不得立即就将满口的苦药味道冲的一gān二净。
容奕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拿出几颗蜜枣放在她面前,还苦就多吃几颗。
片刻时间,缓解了冲脑的苦味,明玉珑眼泪朦胧地骂道:
呜呜容腹黑,我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你就没那么好心的帮我端碗,你想要一次苦死我算了
你这是谋杀,变相谋杀,你不怀好意
她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嘴巴里塞蜜枣,水眸里都是委屈,那模样看得容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被人打的时候又不会可怜巴巴的,吃个药却能委屈成这样子,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会是个这样的xing格。
喝药一次喝完,你断断续续的喝,岂不是苦的更厉害。容奕看着她,柔声道。
某女还是很委屈,揪着他衣角,还有蜜枣没,还是好苦啊好苦
容奕从袖子里拿出一包放在她手中,
喝完药吃一颗就好了,你吃了这么多,哪里还会有药味
苦,好苦的。明玉珑咬着蜜枣,斜睨着他,目光里都是哀怨,你说不苦,那你怎么一直都不喝掉那碗药?
小时候为了让她喝中药,能让爸爸妈妈哥哥都轮番上阵,威胁,劝说,诱哄,简直是使劲浑身解数。
所以在她眼底,中药是天底下最难吃的东西,全天下的人都是不爱喝苦药的。
一看到苦药,都会逃。
容奕轻笑,我刚才不是在帮你端药吗?还没来得及。
明玉珑扁着小嘴,哼哼道:
找借口,你就是想要拖延时间,自己不喝药。既然你说不苦,那你赶紧喝了给我看看。
好。容奕微微一笑,目光里都是暖意,看了一眼面前的药汁,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明玉珑见他当真是面不改色,没有半点停顿的喝完,疑道:你不觉得苦啊?要不要分你个蜜枣啊?
容奕摇头,神qíng淡然,这样的苦,算不得真苦。
他说话的语气和之前的并无不同,却让人觉得他这句话中一股秋水寒天的萧瑟之意流露。
纵使还在纠结苦味的明玉珑也心头也像被那股萧瑟之意裹住,她咬了咬唇,想将这股感觉赶出心头,拿出一颗蜜枣递到容奕的面前,
什么叫真苦,什么叫假苦。只要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味道,那都叫苦。
就像我喝药汁,跟这个比起来,我觉得跑个两公里那都是幸福得要命的事。
既然有蜜枣在这里可以冲淡苦味,你就不要装得高深莫测的。
这里没别人,吃一颗吧,我不会笑你的。
xxxxxxxxxx
今日更完,晚安。
乖,别闹【3】
容奕看着她雪白的小手上托着的一颗暗红色蜜枣,红艳的色泽仿若少女唇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有些苦的确能被冲淡,有些苦却在时间的长波中沉淀的愈发深沉。
但是跟她在一起,总会让他不知不觉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容奕扬唇一笑,微微低下头,就着她手心,将蜜枣含在了口中。
温热的气息扑在掌心,还有轻轻在掌心划过的,若有若无的唇瓣,带着一点点凉,像是一道苏麻贯穿了全身。
明玉珑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整个人都好似要烧了起来,攥着手心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
眼神左右飘忽,总觉得看哪里都不太合适,脸红的似要滴血。
你不会用手拿了放在嘴里吗?
容奕看着某女双颊红似暮天的晚霞,在明亮的烛光映衬下,越发显得娇羞,像及了刚才的那颗蜜枣。
口中慢慢的含着那颗枣子,感觉就像是含着某人在舌尖翻来滚去,眸色不由的深了一深,随意的靠在椅上,双手jiāo握。
薄薄的淡唇勾起一抹弧度,笑容如同天边一轮明月散发的光,清雅又魅人,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吃。
不知道他说的好是就着她的手甜枣更好吃,还是就这样方便吃一点,总之不管哪一种,都把明玉珑弄的全身如火烧。
qíng感上反应迟钝的小狐狸明玉珑遇见了万事皆步步为营的大灰láng容奕,正在一口口的被人攻下芳心城堡而不自知。
吃什么吃,吃饱了就睡觉吧!明玉珑看着他星光璀璨的双眸,轻轻一转流光溢彩,宛若魅瞳,长长的睫毛一眨,带起轻轻似蝶翼的颤动。
仿若再多看几眼,就要迷失了心神。
她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有点异样,好像要得心脏病一般,赶紧转身,朝着chuáng上扑了上去,把脸埋在被子里,呼道:
哎呀,好累啊,睡觉,睡觉。
容奕望着在chuáng上翻滚的少女,看到她连耳后的皮肤都变成了樱花般的粉色,嘴角的弧度扬的更高了一点。
看来珑儿对他也不是毫无感觉的。
他站起来,缓步走到chuáng边,微微弯下腰靠近滚在被子里去的少女,气息如酒,拂过她羞红的脸颊,
珑儿说的对,既然吃饱了,自然要好好休息一番。
和悦的声音夹杂着一股蜜枣的香味拂过耳后,烧的脸颊更热。
明玉珑拉起被子,想缩在里头躲开这火热的来源,却感受到chuáng上陡然的一沉,又多了一个人的气息围绕在她的身边,
顿时觉得浑身闷热,如置火罐,一把掀开薄被,瞪眼道:
你怎么跑到我chuáng上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啊,你夫子没有教过你吗?
容奕半靠在chuáng上,挑了挑眉,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
你睡的似乎是我的chuáng。
......
对了,她现在住在容腹黑这里,睡得自然是他的chuáng,她眨了眨眼,
这几天你睡哪儿的,就去那睡吧。等我伤好了,再把chuáng让给你。
乖,别闹【4】
容奕眸中掠过一道兴味,挑眉说道:我这几天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每晚都是睡在这里。
那你和我不是同chuáng共枕了吗?你怎么可以趁我之危,占我的便宜。
明玉珑颤抖着手指指着他,想起自己之前的衣服如同血染,眼下所着的是一套雪白睡衣,顿时皱眉道:
我衣服呢,衣服难道也是你换的吗?
容奕微笑不答,凤眸顾盼流波时,褶褶生辉。
明玉珑无语看苍天,不,看天花板。
神啊,她保养了十四年的,纯洁无瑕,玉洁冰清,珍贵无比的身子就被容奕看了去。
按照古时候的规矩,现在她是不是要被浸猪笼了??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悲凉,容奕叹道:
放心好了,我被你刺了一剑,手都抬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帮你这么重的人换衣裳,是洛水换的。
再说,就你这个身材,连扣扣都嫌弃,我哪里有半分兴趣对你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来,这不是降低自己的水准么?
你才身材不好呢,扣扣太胖你太瘦,两人在一起就是胖瘦主仆二人组,我这样才是huáng金标准身材,哼!
明玉珑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今晚她已经醒过来了,就不再和这个大腹黑同chuáng共枕了,
除了你这里,还有别的房间住吗?
容奕看她马上就遮住前胸的动作,眸子如chūn风尽染,勾起一抹淡笑,开口道:
韵兰阁里一共有三间卧房。我,洛水,曲商三人各住一间。
明玉珑不屑道:这么大的地方才三间房,其他的房子难道都用来装书了吗?太不科学了,也要留间客房嘛。
容奕瞟了他一眼,我这里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进来,留间客房也是空着无用。
也是,他这韵兰阁其他人又进不来,自己算是个特例了,那我去找洛水去!
明玉珑想着既然如今清醒了,那不能和男人随便睡在一起啊,怎么说她都是待嫁的闺女嘛。
洛水从来不和人一起睡一间房的,你去了她也不会给你开门的。倒是曲商,他比较随和,你可以去试试。容奕笑吟吟地给她提供意见。
和曲商睡一间房,那还不如和你睡一起呢。
明玉珑皱眉,她跟曲商又什么jiāoqíng,半夜跑到人家一个男人的房间去敲门,说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别有企图,预谋不诡嘛。
再说了,论屋子的舒服度,论主人的养眼度,还是容奕得分比较高。
她想了想,用脚尖踢了踢容奕,你这里还有被子吗?我打个地铺。
容奕看了她半晌,目光里带着一点思量,你确定要睡在地上吗?
明玉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道:
那当然了,我一个未婚的女子和你睡在chuáng上,算什么事。快说,有没有被子?
容奕眸子里闪过一抹微光,点点头,指着一处道:
被子自然是有的,在转角的牡丹雕花壁柜里。
乖,别闹【5】
明玉珑跳下chuáng,走到壁柜里搬被子,扯了一chuáng厚的放在地上做垫背,揪了一个枕头,最后又拿了一chuáng薄的盖在身上。
不得不说,容奕这儿的东西就是好,被子都是轻软柔绵的,抱起来一点都不重,里头应该都是塞的蚕丝和鹅绒之类的东西。
可是当她躺上去之后,就知道这种又轻又软的被子到底是有多坑爹了。
这被子软是软啊,可垫在下面,人一睡上去就压的扁扁的,挨着地面**的还硌骨头。
她平躺吧,就觉得有凉气嗖嗖的冒,如今已经是夏末秋初,夜晚已经有点凉。
再加上容奕他们这等资产阶级,自然是极尽享受,不知道安置了什么,地板凉凉的,白天的热气一点儿也没有。
侧着睡吧,盆骨和肩膀都被硌的疼,睡不到一会,就跟煎烧饼似的翻了七八趟。
一向不认chuáng的明大小姐觉得这一晚要是她能睡着,那起码都得折腾到半夜去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chuáng上平静而躺的男子,安静的房间里可以听到他缓慢的呼吸声,显然比她睡的舒服多了。
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她还在这里煎熬,容奕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这怎么可以!
而且她睡在chuáng这边,感觉好像准备随时伺候主子醒来的丫鬟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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