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自己的小手、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呢?
谁都有妈妈,可是夏语冬没有。
裴秋归抱着她,心中突然一酸。怀中这个笑起来甜甜的女孩、每日与他说说笑笑的女孩,其实并不是温室里的娇花,她是悬崖边独自生长的高山杜鹃。
谁也没有见过她的美,因缘际会下,裴秋归看到了。
“妈妈……”夏语冬烧得迷迷糊糊,一边沉沉地呼气一边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裴秋归拍拍女孩的背,“别怕,我现在就来接你了。”
“你带我去哪里……”
“我带你……”裴秋归顿住了,抬头想了好久,才说:“回家。”
“嗯……”女孩乖巧地点头,她在是这么乖巧,细心体谅着别人的难处。
这样烧下去不是个道理,还是得吃药。
裴秋归一只手护着女孩不至从怀中摔落,另一只手拿来刚才的一颗药,望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想了想,最后放进了自己嘴里。
“妈妈……”夏语冬还在喊。
刚开口,裴秋归立刻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女孩还未来得及闭上嘴,男人灵巧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想要将那颗药顶入女孩喉头。可快要到达终点,女孩却像是本能一般用舌头挡住,然后用力地往外吐。
裴秋归心想不行,今天再怎么也得把药吃了,最近的县城都还有一段距离,医院可不好找,若是把这小脑袋瓜烧坏了自己罪过就大了。于是躲开女孩小小的舌头,绕开往另一边去。
可这次也是这样,刚过去就被女孩的舌头顶住,坚守不让。她的呼吸却来越急促,可就是不肯吃药,这可愁坏了裴秋归。
药逐渐在口中化开,极端苦涩在舌尖开始蔓延。
女孩被苦到,一下子张大了嘴。裴秋归抓住时机,不顾苦涩用舌尖一顶,一颗药被女孩顺道咽了下去。
他放开女孩,津液牵连,滑落下去,最后断开。这不是淫荡的爱液,只是男人不知所措的关心罢了。女孩半闭着眼,小脸通红,睫毛轻颤。这样的娇人在怀,忍住情欲是很困难的事情,可裴秋归还是忍住了。
“咳咳咳……”女孩咳起来,被苦得直皱眉。
裴秋归顾不上自己,连忙端来刚才倒好的温水喂她喝下,这药才算真的吃下去了。
夏语冬喝了水,心里委屈极了,抱着裴秋归的脖子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男人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安慰:“怎么了?”
“你……你欺负我……”女孩哽咽着,却越抱越紧,“你是坏人……”
这下可好,自己成坏人了。
裴秋归一笑,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没事,我是坏人,你吃了药赶紧睡一睡,就没有坏人了。”
女孩乖巧地点头,“嗯……”
“睡吧,睡吧。”裴秋归像是个母亲一般,哄着怀中的姑娘入睡,“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夏语冬趴在他肩上,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儿,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弄了一中午,裴秋归几乎精疲力尽,小心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还是发烧,只是似乎好一些了。他轻轻抱起她,起身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夏语冬烧得满脸通红,连嘴唇都格外红起来,黑色的长发落在肩上、枕头上,在沙漠中毛毛躁躁地像一头小狮子。
她睡着了,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愿醒来就退烧了吧,裴秋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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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滚烫吃肉棒,湿热难耐(h)
中途换了几次冷毛巾,裴秋归再次端着水盆睡来的时候,却见夏语冬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望着自己。
他连忙走过去,摸摸女孩的额头:“好了?”
不行,还是很烫。
女孩拽着他的衣服,抬起头,眼睛水灵灵的:“妈妈,我要喝奶……”
“啊?”裴秋归震惊了,甚至怀疑夏语冬脑子烧坏了。
女孩望着夏语冬,眼睛里都是星星,祈求的讯息横冲直撞。
“我,我,我不是男妈妈!”裴秋归吓到了,连忙说。
夏语冬不管,直接抱住他。
裴秋归这才尝试到了失去理智的夏语冬的恐怖,慌慌张张回:“我,我给你买奶嘴行不?”
“我要你的……”说着,夏语冬直接把裴秋归扑倒,狂暴地掀开衣服就是“吭哧”一口。
“啊!”裴秋归差点被咬掉乳头,惨叫一声。
“啾啾啾……”夏语冬趴在他身上,开始嘬起裴秋归干瘪的奶头来,闭着眼还很享受的样子。
裴秋归都看呆了,他终于知道妹子被揩油到底是什么滋味,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是个男的。
夏语冬继续嘬着,嘬地“piapia”直响,明明就没有什么东西还狂嘬,看起来很像个神经病……不对,她现在脑子发烧,跟神经病没区别。
“你这是……”裴秋归的脸红了,“我都开始心疼你妈了……你这是要把我吸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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