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次,手里的动作熟练而顺畅,狰狞长物在他手里乖顺得惊人。
他的手指灵活地勾弄着深红色的冠沟,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指腹按在顶端那个细小的孔缝上,湿亮的水液被他用指腹一点点抹开涂在性.器上,连底下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发出细腻湿粘的“咕唧”水声。
但很快,这水声便被他的喘息声盖了过去。
奥德莉支着头,看着他自己抚.弄自己,面无表情地想:当真是狗不成,自己玩自己的东西,竟也还能喘成这副模样。
安格斯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他将她厌恶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可越是如此,他发现那快感来得越是迅猛。
因那厌恶来自于对他的凝视,他的小姐此刻在看着他自渎,没有什么能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事了……
思及此,胯下的肉.棒兴奋地抖了一抖,安格斯爽得闭了闭眼,很快又感觉到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性.器。
他复睁开眸子,低下头,看见奥德莉挑起脚尖,干净的鞋面勾起了他那根狰狞丑陋的粗.长肉.茎,随后微微转动着脚腕,好奇似的,仔仔细细将他的东西看了个遍。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碰他的性.器,澎湃情绪轰然涌向他的胸口,安格斯浑身一颤,性.器在她眼皮子底下又猛然胀大了些。
他抬手托住她的小腿,喉中压抑着喘出了声,“唔——!小姐……”
嘶哑的嗓音低沉而短促,像是陡然被遏制住喉咙的野兽,在来不及反应的极度惊吓下发出的声音。
奥德莉神色不变,看了一眼方才握着肉.棒此刻却在自己小腿上的宽大手掌,脚腕一动,将硬.挺的肉.棒一脚踩在他的腹前,声线清冷,“松开。”
那东西看似再如何凶狠实则也是脆弱不堪,粗糙的鞋底抵磨着皮肉,胀红的龟.头一抖,安格斯弓起脊骨,抓住她小腿的五指却不松反紧,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铃口便吐出了一大股稠白的浊液。
掺杂着丝丝晶莹粘稠的清液,一同喷射.在了她的鞋底。
腥浓的味道骤然弥漫在空气里,看见鞋底滴落的浊液,奥德莉动作一顿,蹙紧了眉头。
分明是色情至极的动作,奥德莉面上却仍是清冷一片,她试图从安格斯手里抽回腿,他的手却黏住似的不肯放。
高跟鞋底踩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从他弯曲的脊背上收回了视线,道了句,“丑陋至极。”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她的逗弄下轻易就射在她鞋底的性.器。
家犬(19)H
安格斯躬着身子,抬手握住一颤一抖的性器。他并没有撸动,但残余的痛感和快意仍令他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
厚重呼吸从受损的声带发出,粗喘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年轻气盛,单单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胯下那根可怜的东西挺翘着半竖在空气里,好像被奥德莉踩坏了,射吐出的浊液又多又浓,硕大肉菇顶端的马眼里又一滴接一滴冒出来,犹如过于浓稠的乳汁。
粗硕柱身的薄皮下,一道道狰狞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浓腥的白液挂在粗长的深红色肉茎上,慢慢往下淌,流过圈握着性器的长指也,汇聚成一大滴,缓缓滴落在地面。
就连小腹和毛发上也都挂着点点浊液,实在靡浪得不像话。
奥德莉呼吸之间,尽是他射出的东西的味道。
射完后肉茎仍旧生龙活虎,丝毫不见疲软。安格斯却是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呼吸深重,表情却很淡,圆润的瞳孔不知何时幻化作金色竖瞳,左眼眼下是数片长出的浅色鳞片。
奥德莉冷眼看着他狼狈的姿态,试着往后抽出腿,安格斯睫毛一颤,手里顿时握得更紧。
他舔了舔嘴唇,直直看着她,魔怔了似的叫了声“主人”,而后便就这么抬起她的小腿,塌下腰将性器送进她快拖至地面的裙摆里,硬挺的性器贴在她裙摆下的软布鞋面上,前后缓缓磨蹭了起来。
他手箍得紧重,腰胯渐渐加重力道,撞得又凶又狠,层层裙摆堆叠下来,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裙子底下淫靡的场景。
奥德莉的鞋面被夜风吹得冰冷,他的性器却是又硬又热,那灼烫的温度仿佛透过鞋面染在了她的脚背上。
阴茎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此刻全擦在了奥德莉的鞋上。每操弄一次,都加重了鞋面传来的湿黏触感。
奥德莉沉下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腥湿的液体浸透了鞋面柔软的布料,沾染在了她脚背的皮肤上。
安格斯的沉甸甸的性器沉甸甸搭在鞋上,奥德莉低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那东西的份量。粗长得不似人物。
他挺腰往前操时,她的鞋尖抵不到头,龟头却能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她的脚腕前方,撞得脚腕酸软一片。
他往后退开时,半根湿漉漉的肉茎便从华丽裙摆钻出来,根部的囊袋拍在奥德莉脚底,在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里,那沉闷的拍打声尤为明显。
若女仆此刻走进房间,就能看见喘息着跪在夫人脚下缓而重挺腰的管家大人,以及夫人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华丽裙摆。
细密的浅黑色鳞片绕开颈上那道深长的伤疤,一片片攀上安格斯的脖颈,烛光照耀下,脖子上森白的疤痕愈发惹眼。
安格斯仿佛看不见奥德莉眉目间的冷意,他行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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