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太多了么?若那些人就是北王派来的,抓楚人没抓到,于是他便想了这么一招来引楚人去北疆。待得楚人到了北疆,他一举把楚人控制住,那时边关举兵也来不及了。阎苏说话,对于裴袭夜的人品,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不会。不等那二人说话,岳楚人先摇了摇头,他还没有那么无聊会来抓我,而且是不惜带一个残废的我回去。那群白衣人虽是要抓走她,但从伤了她看得出,他们并不担心带一个伤了残了的她回去复命会有不妥,由此可看出,那幕后之人就是想抓她而已,只要还活着,其余怎样都不在乎。
你如何确定,抓你的就肯定不是他?扭头看着岳楚人,丰延苍低声道。
岳楚人转过头来看着他,因着两张椅子挨着,所以她微微倾身就靠近了他,没有原因,就是不会。
丰延苍几不可微的挑眉,明显不爱听这话。
既然老七也觉得可信,那这一趟就要jiāo给你们了。不过现今敌在暗我在明,你们路上需小心。丰延绍开口打破两人的对视。
是。丰延苍回话,那边岳楚人却微微蹙眉,要他们去北疆?说真的,她并不想去。
阎苏看着岳楚人,她也同样担心。她不似他们那么相信裴袭夜,与那人合作无外乎是与虎谋皮。丰延苍与岳楚人固然都很聪明,但到时到了别人的地盘,qiáng龙压不过地头蛇,若有危险,阎靳在边关也来不及救他们。
想起阎靳,阎苏不禁暗暗叹息。玉林方丈早就有言,说阎靳是孤星之命,那时她不信,他们的一切都是别人在做主,他又怎会孤独到老?
不过现在,她有些相信了。尤其是看到岳楚人时,她就更加相信了。
105、乔装,逃跑
裴袭夜的目的,岳楚人猜不出来。但此次他力邀她去北疆,岳楚人总觉得他还有别的事儿。若只是告诉她那要抓她的人是谁,以他的脾xing虽然会故弄玄虚,但应当不会弄出这么大的玄虚来,偏偏要她走一趟北疆。
询问丰延苍,他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不知,具体真不知假不知岳楚人不知道,反正她已经迷糊了。
因为不能出府,所以好多事qíng都要戚峰跑,皇城济世堂还好说,离得较近。丰延苍派去管事的人经常汇报济世堂的qíng况,一切都很顺利。
但关州就太远了,她通过书生张得知了一些qíng况,戚建也会按时的往回送信。前几天戚峰跑关州时,直接将丰延星也带了去,他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想来想去,其实开办济世堂她也没cao多少心,她的任务就是负责掏钱,这老板做的如此轻松。
北疆他们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哪天上路还未定,不过此时马上六月下旬,无论如何也得七月七赶到北疆中都。一切事qíng都有丰延苍定夺,岳楚人也不过问,等着他安排就好了。
近几天一直很平静,府中大批护卫,丰延苍又时时刻刻的陪着她,某一时间,她似乎都忘了有人还要抓她的事qíng。
艳阳高照,府中唯一一处有水的地方,一个小型的面积不过三十平米的小鱼池边,岳楚人坐在栏杆上,将手里的糕点渣儿往池里扔。池里那些颜色鲜艳的鱼儿有条不紊的争抢,这些鱼儿看起来比别的鱼要稳重许多。那是因为岳楚人给它们喂过药。
细数府里的动物,恐怕都吃过岳楚人的药,所以表现的也与别处的动物不同。好在这府里平时没什么人来,若是外人看见,想必会吓一跳。
一碗的糕点渣儿见底儿,岳楚人chuī了声口哨,下一刻鱼儿们优哉游哉的各自游开,真的如同成jīng了一般,都听得懂她的意思。
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岳楚人轻声叹气,纵观这整个偌大的府邸,唯独眼前这一个鱼池。像别的府邸都有什么荷塘人工湖啥的,闲来无事还能泛舟采莲子,在这儿,只能闲来无事抓鱼玩儿了。
以前这府里也是有荷塘的,不过被填上了,填上的时候岳楚人还着实可惜了一般。不过那时候她与丰延苍又不是现在这种关系,所以她的可惜当然也只是在心里。现在想来,或许当时拦下来好了,就在这无聊的时候可以泛舟到那荷塘里悠闲自在一番。
一只手突然的按在她的肩头,岳楚人猛的回头,那张怎么也看不厌的脸进入视线,她轻叱一声然后抿嘴笑,那么喜欢装鬼?不过下次你得换个招式,总用这一招儿,我都不觉得新奇了。
一袭白衫风雅飘然,听闻此话,丰延苍唇角上扬,转身坐在她身边,看了一眼池塘随后道:哪里舍得吓你,已经极度无聊了,再真吓着了你,你就疯了。
你才疯了。我没有无聊,喂喂鱼逗逗鸟儿也挺有意思的。趴在栏杆上歪头瞅着他,岳楚人稍稍有些口是心非。不过能这样整天看着他,倒也算不上无聊了。
天气太热,此时北方应该会凉慡些。似是无意的说道,惹得岳楚人挑眉瞅他。
丰延苍淡定自若,唇角的笑格外诱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即日启程去北疆了?估摸着他是这个意思,不然为何特意提了一句北方?
丰延苍笑而不语,惹得岳楚人抬腿踹他。
太粗鲁了,现今已发展到对本王非打即骂的地步了。微微摇头,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服气?抿嘴,岳楚人假意冷哼,装的却是很像是那么回事儿。
服气啊,能得王妃打骂,荣幸之至。轻笑,看着她仰着下颌很得意的模样,笑意更深。
油嘴滑舌,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会道了。过来我瞧瞧,可是舌头上长花儿了。抬手捏着他的下颌,非要看看他的舌头不可。
丰延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岳楚人顺势的靠在他身上,亭子里清风习习,就这般靠着他舒坦至极。
咱们明日上路,不过须得简装低调。三日后,北上的队伍才会出发。原来是这样制定的计划,悄无声息尽量低调的行进,以摆脱掉那些白衣人的纠缠。
好啊,那我要去准备一下。y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料他用力的拥住她,让她动惮不得。
躺在她怀里仰头看着他,要做什么?抿嘴,从这个角度看他格外好看。
那么着急做什么,时间还有很多,陪我。单手抚摸着她的下颌脖颈,他慢慢倾身,岳楚人轻笑的抬手搂住他的颈项拉向自己,清风chuī袭阳光明媚,独有这里空气都散着甜味儿。
北行相较于南行似乎多了些吸引力,因为这个时节包括皇城以及南方都热的如同蒸笼。唯独北方天高气慡,只是想想就让人羡慕不已。
一路北行,如同丰延苍所说极尽低调之事。丰延苍化作普通的富家游学公子,岳楚人在他的bī迫下扮作了小厮,为此她颇有微词,见过长得她这般细皮嫩ròu高挑漂亮的小厮么?
不过最后她还是妥协了,骑着一匹外貌不怎么样的马儿跟在他身后,尤其在路过城镇的时候,她更是一副狗腿的模样,看的丰延苍极其愉悦。
与他们一同北上的自然还有无数护卫,只不过都分散开了,就是夜晚住进了同一家客栈,他们也装作不认识,如此做戏虽有些麻烦,但也确实是为安全考虑,而且这些人一个个装的都挺上瘾的。
一个小镇,人不多,但来往路经这人的人倒是不少。
牵着马走进镇子,丰延苍在前单手负后步履从容优雅,穿着相较于普通百姓来说要高档一些的白衫,同色发带束发,又恢复了那教书先生的姿态,说他是个游学书生还当真不会有人怀疑。
后面两步的距离外,岳楚人则比较惨了点,浅灰色的长衫包裹着修长的身子,料子厚重,使得她相当热。而且里面还缠了束胸,更是有点憋闷喘不上气。
牵着两匹马,跟在满身闲适清慡的丰延苍后面,若是不看她那漂亮的脸蛋黑亮的头发,还当真就以为是个普通的小厮。
但样貌出众,来往回顾他们的人很多,惊讶于那公子的气质,更惊讶于那小厮的样貌。尽管此时那小厮有些气鼓鼓又满头大汗的模样,但仍旧挡不住其漂亮至极的五官。
走了许久,前方步履闲适的人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那满头大汗的小厮,唇角的笑极其诱人。
小楚,咱们今儿就在这儿歇下了如何?抬手一指,旁边就是一间客栈。
岳楚人没好气,瞧着他笑得那得意的样子很想给他一脚,过了今儿,这游戏就不玩儿了,做小厮太辛苦了,她要做大爷。
您老说的算,您说这儿歇了就这儿歇。点点头,两只手都抓着马缰,额头上的汗流下来她也空不出手来擦,只能任它流下来。
丰延苍凤眸含笑,抬手以食指拂去她脸颊和鼻尖上的汗,对于公子与小厮来说,俩人的动作有些暧昧。
走吧。步伐轻松的先走进了客栈的大门,岳楚人在门口等了大约一分钟,里面奔出来一个小二,从她手里把两匹马接过去了。
松一口气,岳楚人从马背上拿过包袱,随后走进客栈内。
丰延苍只订了一间房,小二带着两个人上楼,全程眼神都怪怪的。
岳楚人无暇管,包袱款款的跟在后,待得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终于出了一口长气。
累了?快歇歇吧。身后的人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与刚刚的态度天差地别。
滚蛋,现在奉承老娘不好使了。姓丰的,明儿咱俩换,你做小厮,我做大爷。扭头瞅着他横眉竖眼,这小厮太憋气,她不要做了。
丰延苍笑得漂亮,不止是脸在笑,眼睛都在笑,可见有多开心。
从一旁取来了纸扇坐在她身边给她扇风,一边悠悠道:当时给了你数个选择,是你选择了小厮,三天不到,你就烦了?
岳楚人冷哼一声,马夫,跛脚丫鬟,口吃的挑夫;一共就这几个选择,我不选择做小厮,难不成要做马夫?他就是在bī她选择小厮,别以为她不知道。
也仅仅在外做小厮罢了,你看看这到了没人的地方,我这个做公子的还不是得伺候你?给扇着风,丰延苍轻言轻语。
哼,这世上欺负了我还能活着笑得出来的就你丰延苍一人儿,别得了便宜卖乖。给我要水去,我要洗澡。起身走到chuáng边躺下,她快要中暑了。
丰延苍听话的起身走出房间吩咐小二给备水,如此一看,他这个公子做的也不怎么顺心顺意。
关上房门,丰延苍走回chuáng边,chuáng上的人鞋子没脱就那么歪着身子躺在那儿,姿势虽是随意,但却透着别样的风qíng。
墨发铺在chuáng上,映着她的脸格外白皙。
她闭着眼睛,那模样真是累坏了。其实岳楚人是热的,此时动一动都流汗的qíng形,她还是闭着眼睛躺着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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