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准备好匕首,一会儿老娘亲自割你的舌头。口无遮拦,岳楚人真的很想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裴袭夜轻笑,梨涡浅浅煞是好看,姓裴的?你一向都这样称呼别人么?好像,你只会这样称呼勤王。对于这个称呼,他好似很喜欢。
裴软蛋,不要再废话,老娘我没心qíng与你聊天。摊开右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团红色的棉絮状物体。因着清风,那物体还在微微颤动。
看了一眼她的手,裴袭夜微微扬了扬眉,咱们改个规矩如何?割舌头太过血腥,再说,你如此迷人,没了舌头可怎么办?不如,我们都以最珍贵的东西做赌注吧。
扯了扯唇角,岳楚人皮笑ròu不笑,最珍贵的东西?我最珍贵的东西就是丰延苍,你要他?
他们虽是距离看台百米之外,但因着地理位置,说话声却是能传过来。在岳楚人说出这句话时,看台上某个人唇角弯弯,虽对她说他是东西而感到丝丝无语,但仍旧挡不住好心qíng。
哈哈,勤王当真是福分不浅,这世上,怎么就没有把朕当做最珍贵的人呢?不过在朕眼里,你最珍贵的可不是勤王。摇摇头,那双眸子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少废话,你能给得起什么?歪头,岳楚人挑着眉尾,说实话,她真不觉得他有什么东西是珍贵的。那条命倒是不错,若是他给的话,那么她完全可以押上丰延苍。
除了朕的命,朕的天下,你要什么都成。不过,你若是输了,朕要、、、你的处子之身!眉尾一扬,他如此道。
岳楚人瞬间黑脸,然而黑脸的不止她,还有看台上的那个人。
凤眸如针,丰延苍此时不止是气怒那么简单了,下颌紧绷,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
看台上一阵低声喧哗,勤王妃的处子之身?那勤王、、、、、不由得,所有人的视线都定在了丰延苍身上,原来传言是真的,勤王真的不行!
王八蛋,你死定了!岳楚人简直是咬牙切齿,扬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凭空的,那红色的棉絮状物体瞬间扩散至一人多高,如同一面网朝着裴袭夜兜头罩过去。
惊呼声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被他们二人吸引过去,看台边,丰延苍黑着脸盯着他们,幽深的眸子跳跃着火苗。
红色的网罩住了裴袭夜,下一刻,凭空又生出一团绿色的雾气来,在人们惊疑的声音中,迅速的将两个人包裹其中。
丰延绍与阎苏都站起来不眨眼的看着,此前见到过岳楚人与裴袭夜对阵,丰延绍的心里还是很有底的。阎苏则不同,眼瞅着绿地上那绿色的一团雾气将两人包围住不见人影,不由得有些慌张。
没人知道那团绿色的雾气中两个人在做什么,只是过了将近一分钟后,绿色的雾气变成了黑色,然后前后的响起两声沉重的闷哼。
黑雾渐消,两个人露出来,裴袭夜单膝跪在地上,对面,岳楚人左手捂着右肩,脸色同样不好。
众人发出惊呼,均走至看台边看着他们。远处,北疆的卫队似要上前,那边禁军立时做出动作挡住他们,两伙人僵持,一触即发。
给你尝尝这个。左手袖口有东西落入手里,下一刻她拿起放在唇边,原来是那个裹着金箔的紫竹笛。
笛音起,一个个单音根本算不得好听,但是此时无人关心那好听不好听,只见他们脚下的幽幽绿糙间,嗖嗖的窜出不下百条的蛇状虫子,恍若长了眼睛般的窜起半米高冲着裴袭夜扑过去。
裴袭夜双脚离地,好似被丝线吊着般轻飘飘的于半空中向后移动,同时甩手扔出什么东西来,接触地面的瞬间炸开,噼啪的火星将那些上蹿下跳还发出咝咝声的虫子瞬间化为灰尘。
那东西炸开的面积很大,喷溅出来的火星朝着岳楚人喷过去。她来不及躲,放下笛子yù后退,腰间一紧瞬时移出去数米。
扭头,丰延苍也正好低头看她,四目相对,两双眸子里只有对方。
落地,岳楚人趔趄了下,右肩很疼,使得她的脸看起来很苍白。
等着。搂着她说了两个字,下一刻他放开她跃出去,待得她扭过头去,那两个人已经jiāo手了。
裴袭夜不止是巫教教圣,他还有一身无双的功夫。丰延苍得过玉林大师几十年的内力,厚积薄发,出招稳准有力,两个人几乎是只能看得到残影。
楚人,你没事吧?阎苏不知何时走下来,走至她身边,瞧着她的脸色,她肯定她是受伤了。
我没事,肩膀有点疼罢了。看了阎苏一眼,岳楚人继续盯着那越战越远的两个人,以她的眼力,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不过却是没那么担心丰延苍,他吃过她给他的药,裴袭夜的蛊拿他没办法。现在两个人只能以武力较量,谁高谁低,这要凭实力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一处,随着两人挪移而移动。都知勤王武功不凡,亦是没想到北王也如此厉害。不止能与勤王妃相斗,还能与勤王过招,传言非虚,北王果然不凡。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人影倏地分开,裴袭夜落地之后又后退了几步,丰延苍平稳落地,风雅飘然,好似刚刚与人jiāo手的那个人不是他。
岳楚人深深吸口气,迈步朝着丰延苍走过去,你没事吧?
扭头看向她,他无表qíng的脸上浮起笑容,没事。
握住他的手,岳楚人看向裴袭夜,姓裴的,你输了。
裴袭夜绽开一笑,饶是可爱动人,只是脸色有些差,你们夫妻二人共同对付朕一人,胜之不武。
哼了哼,岳楚人抬头看了一眼丰延苍,这个时候又说起胜之不武了?刚刚你挑衅的劲头去哪儿了?日后说话经过一下大脑,下次你可没这么容易活下来。
裴袭夜只是笑,然后看着那两个人牵手离开,jīng致的眸子划过一抹复杂。
北王的武艺着实高超,勤王夫妻二人才险胜一招,着实让本殿大开眼界。丰延绍适时出声,同时看台上的官员朝臣也附和,刚刚的尴尬瞬时消散。那边对峙的北疆卫队与大燕禁军也分开,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样。
裴袭夜大步的走向看台,步履潇洒,如不是那脸色有些差,还真是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丰延苍与岳楚人没有回到看台,走向雕花马车,然后在一些人的观望下进了马车。
噢,好疼。进了马车,岳楚人的脸不再绷着,反而纠结在一起。左手捂着右肩,那里的确很疼。
我给你看看。丰延苍在她身边坐下,身上的气息扑过来,暖暖的。
头歪向一边,将右侧的脖颈露出来,丰延苍抬手将她的衣领向下拉,肩膀露出来,数个紫色的针孔状小点儿印在肩头。
这是什么?丰延苍微微蹙眉,他实难看出这到底是针扎的,还是什么动物咬的。
他的蛊虫咬的。那个王八蛋新培出的蛊虫,专门用来对付我的。那时jiāo手,他所有的蛊虫都奈何不了她,没想到这厮又新培出来一种,直接放出来咬她,而且还成功了。
凤眸幽深,他用拇指的指腹轻揉着那紫色的小点儿,一边平静道:他如何得知你仍旧是处子之身?
纠结着眉头,岳楚人抬头看向他,虽是面色平静,但那双眼睛里却写着很在意三个字。
不要自己乱想,他没有对我如何,我也没失身。他有一双很变态的眼睛,是不是处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瞧着他那眼神,好像她被人占便宜他戴了绿帽子了似的。
微微扬眉,丰延苍听闻也有几分无语,因此他才说本王占着茅坑后几个字没说出来,不止是因为岳楚人脸色变差,他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盘膝坐在她对面,一手揉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衣衫半敞眉头微皱的模样,再想起裴袭夜刚刚所说的话,不禁的,觉得此时的境况有那么一点危险。
他不吱声,岳楚人因为疼也不想说话,不过她受伤了不代表裴袭夜会完好无损,恐怕直到现在,他的手臂都是黑色的。
他在追求你?轻揉的动作慢下来,丰延苍抚着她的肩膀轻声道。
拧眉,岳楚人抬头看着他,追个屁,他故意的。小苍子,你在瞎想什么呢?看着他的眼睛,岳楚人蓦地笑出声,抬起完好的左手搂住他的颈项,然后一用力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你不高兴了?啧啧,第一次见你不高兴呢,真好看。笑得眉眼弯弯,岳楚人简直喜欢死了他这模样。
顺势搂着她,丰延苍看着她笑得开心的样子,薄唇弯起,咱们成亲,嫁给我。那样或许他就会放心了。
笑不可抑,岳楚人仰头在他的下颌上啃咬,好啊,跪下求婚。求婚了,我就嫁给你。
凤眸浮起笑意,他搂紧她,低头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难舍难分。
嗯~热切的吻落在脖颈滑向肩头,岳楚人忍不住嘤咛出声,更用力的搂紧他的颈项,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迷蒙。
喘息加重,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无意识的顺着她的肚腹游移向上。
触到那柔软,怀里的人儿明显的哆嗦了下,他亦是呼吸乱了几拍,一个不稳,两个人双双倒下。
躺在厚厚的垫子上,两人对视,一个眸光涣散,一个满布qíng(禁)yù,一时间除了急促的呼吸,好似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真软。看着她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他无声的笑着把罩在她胸前的手移开,同时哑声赞叹,那声音xing感的要命。
色鬼。轻叱一声,与寻常相比却很是无力,更显得娇俏妩媚。
轻笑,丰延苍将她敞开的衣服拉上,然后抱着她,我以为我能忍得了世间所有,却不想,也有我无法忍耐的事。一,是你,让我抗拒不得。二,是觊觎你的人,yù杀之后快。
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温声的说着,岳楚人唇角弯弯,今儿怎么说这么多ròu麻的话?小苍子,你真是受了刺激?
是啊,突然意识到,这世上不止本王一人慧眼识珠。而且,对手还是那人,他第一次心生几分不安。
啧啧,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轻笑,岳楚人搂紧了他的腰,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好闻的要命。
蓦地,外面响起鸣金声,下一刻马蹄声四起,轰隆隆的不下百匹,震得马车都在晃动。
都把跑马赛给忘了。不过,我肩膀疼,不想再看了,咱们回去吧!坐起身,岳楚人推开车窗看向外面,四周都停放着马车,也根本看不到跑马赛的盛况。
也好。正好他也不想要岳楚人再到看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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