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忘记活着的本身其实就很简单,单单就是享受快乐,好好地活着。”
“江蕙,你永远都不知道这场流浪所教会给我的意义。”他无限欣慰地靠着沙发上,眼里的光芒让我望尘莫及,“也正是这场流浪,我才明白,有些东西只属于过去。真的。他们只属于过去。”
我点头默认。
他侧过身子去摸手机,然后开机,“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没有用手机。”他说,“所以,很抱歉,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一声不响的离开让你们如此的担心。”他又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闪烁起来。
“接吧。”我说,“跟他们报个平安。”
他点点头,按下了接听键。
屋子很寂静,我能清楚地听见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是一个哭泣的女声,我以为是陶婉怡,于是,我站了起来,准备去厨房洗碗。也就这个时候,我清楚地听见了电话里的哭诉:
“萧嘉懿,是你吗?你终于开机了。你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来一趟医院?陶婉怡快要不行了,她吃了太多的安眠药,正在抢救,你可不可以过来一下?可不可以?”
我惊呆了,碗筷从我手中脱落,咣当一声落在了地板上。
幸运的是,它没有破裂,完好无损。
萧嘉懿问清楚了医院,连声说:“好好好,我马上去。”
他挂掉电话就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和我道别,“江蕙,我先走了。”他说,还没等我回应,他已经跑下了楼梯,消失在黑色的世界里。
陶婉怡最后还是没有醒过来。
我去医院看她,她的鼻孔里插着氧气管,仿若熟睡。
好几次,我都觉得她会睁开眼,然后从床上坐起来,和我打招呼。她一直都那么有礼貌,那么漂亮,那么让我觉得羡慕。可现在,我所能看见的只是她昏迷的样子。医生说,她吃了太多的安眠药,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了,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上天的恩惠了。
在医院里,我第一次见到陶婉怡的父母。陶妈妈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给她开什么安眠药。她一直都睡不着,我应该陪着她,不应该给她开什么安眠药。”陶爸爸把她揽在怀里,自始至终,她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病床上的陶婉怡。“会好起来的,我们女儿命大,说不定哪一天老天就开眼让她醒过来了。”他宽慰陶妈妈,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眶湿了。
萧嘉懿把我拉到了病房外,他掏出了烟,含在了嘴里,又放回了烟盒里。
“她真傻。”他叹了口气,蹲在走廊里,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很快,我就听见了他簌簌的哭泣声,“是我害了她。我不应该关机,我不应该让她这样让我担心,甚至是让她整夜整夜的失眠,最后靠安眠药来入睡。她怎么能那么傻?吃了一粒睡不着还要去吃第二粒第三粒甚至是吃完了一整瓶的安眠药。她怎么能这么傻呢?!”
我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说:“萧嘉懿,陶婉怡会醒来的。”
他哭的更伤心了。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落眼泪,从小到大,第二次落眼泪。第一次是为了他病故的奶奶,第二次是为了陶婉怡。
我想,如果陶婉怡知道了这一切,她再也不用一次又一次地哀求我,哀求我放过萧嘉懿。
她再也不会了。
陶婉怡,你看看,你根本就不用害怕我会抢走萧嘉懿,我比不过你,我什么都比不过你,我只是羡慕你,羡慕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羡慕你能和萧嘉懿白头偕老。
所以,到头来,还是你赢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快点醒过来,带着我的祝福和萧嘉懿好好地在一起,不求什么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陶婉怡,你会的,对不对?你不会辜负那些深爱的小时光,对不对?你不会辜负萧嘉懿,对不对?你不会辜负我对你的祝福,对不对?
我闭上了眼,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第22章 22.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
我们要考试了。
我们学校每学期都会对考试格外的重视,仿佛检测一个学生优良的唯一标准就是考试。快要进考场的时候杨姗姗还是没有来,我拨了好几次她的电话,都是关机。我并没有想太多,我以为她在吃早饭或者就在来的路上了,她那么认真,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让人觉得安心,她也不可能会出什么事。
可是,我错了。直到考试的铃声响起,我们通通按部就班地走进了考场,杨姗姗还是没有来。老师正在发卷子,哗啦哗啦的声响让我觉得惴惴不安。我掏出手机,坚硬的声音提醒我:“请把手机交到讲台上。”
我没有理会,从桌位上站起来就往考场外走。我又拨了一遍杨姗姗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于是,我拨打何大为的电话,他不可能不知道杨姗姗在哪里。
“江蕙,”他说,“杨姗姗出事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能出什么事,她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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