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一句“沈学士在兵乱之中死于蛮夷之手,蛮夷图我大梁,罪无可恕,全部诛杀,以示国威。”
山柳听得心下一个咯噔,主子这回事真的动了怒气,从前无论如何,那些败兵是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不留的。还有那个沈学士,他并没有真正死于动乱,主子这是要不留活口。
他本还想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躬身退出了书房。
刚出门不久,屋内传来砰的一声。傅煊鸿一只手握紧,拳头直直打向了桌案上。坚硬的梨花木出现了裂纹,山柳在门外听得心里一震,快步出了院子。
廖代云感觉搭在外面的手被人握住放回了被子里。她揉揉眼,屋里没掌灯,天色黑,她看不清眼前人的神色,只能感觉出他周身的寒气,还带着一种戾气,只是这戾气被刻意收敛,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出来。
她开始清醒,想坐起身,却被旁边的人压住,在她的唇上落下了吻。起初的是蜻蜓点水,直到后来开始变得粗暴,如疾风暴雨,却又像爱人之间的耳畔厮磨,又带着几许的小心翼翼。
“对不起。”他轻声低语。轻如羽毛,落了口,就要飞走一般。
廖代云被说得一愣,后来才记起自己忘记叮嘱山柳,怕是他都知道了。
她伸手缠住他的后颈,用嘴唇贴了贴他的眉心“傅煊鸿,我喜欢你,所以心甘情愿。”
他眼里闪着光,如炙热的火苗,久久不灭。
两人相拥入眠,就此地老天荒。
蛮夷攻城,城中传闻傅煊鸿身死之时,廖代云打开了游仙道长在上京给过她的一个锦囊。遇危机之时,打开锦囊,其中自然有解救的办法。
廖代云解开锦囊上缠绕的丝线,里面只写了两个字“三日。”
游仙道长在赣州城外的茅屋里,看着由阴转晴的天,捋了捋不久打理过半长不长的胡须,摸了摸座下的驴毛“小耳朵,这丫头当真聪明啊。师父的眼光一向好。”
廖代云醒来时傅煊鸿早不见了人影。白露给她梳妆,用了早膳,外面就传来山柳求见。
廖代云让他去了正厅,甫一进门,山柳就跪了下来“求夫人劝劝主子。”
沈听白趁乱逃跑,留下的除了那块玉佩,还有几封书信,信中的笔体正是夫人早年所写,而信中的内容也难以明说。
查了一夜之后,沈听白逃出赣州正是蛮夷人所助,蛮夷投降的这些人还有数千,必死无疑,然主子若是染上这些杀孽定会为世人诟病,视为杀神。他本想再劝劝主子,可主子心意已决,只能来求夫人了。
廖代云起身,“白露,备好马车,去军营。”
傅煊鸿真的动了杀心。
沈听白留下的信中,一字一句都是她的笔迹,那样的活泼充满朝气,有着小女儿家的娇羞与灵动,都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许,他曾见过,但她当时对自己并没有意。
营内的气氛异常冷峻,前来汇报的副将大气也不敢出,报完营中实情,连连退了几步,快速出了营帐。
正遇上前来的廖代云,躬身行了礼。廖代云见他一脸惊恐的模样,就知道营内的人或许还在气头上。
廖代云端着食盒缓步走了进去。
有人开了帐帘,傅煊鸿抬头看了看,终是又低下了头。
廖代云也不恼他并未理自己,自顾自走过去,把食盒放在桌上,将里面的饭菜一一都端上来。
傅煊鸿终于开口“你怎么来了。”
廖代云顺势把竹筷递给他,坐在他旁边,“我听闻夫君还未用早膳,特意给你送来。”
傅煊鸿接过竹筷,廖代云靠坐在她的腿上,因着平时没做过,还带着生涩,脸上也晕染出红晕。她坐好后,又动了动。被傅煊鸿按住,他开了口“你还想做什么。”是从未有过的隐忍,怒气终于掩盖不住,或许是他没想掩盖,在她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迸发出来。
廖代云贴着他“我也没用早膳,想和夫君一起。”
傅煊鸿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不至于掉下去,坐得舒服点。
廖代云用过早膳,只动了几筷,就放下了。
傅煊鸿一人沉默地吃着,廖代云犯困,靠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傅煊鸿猜到她来要做什么,等着她开口,但还没过多久,自己就先睡了过,他心里一时不知该作何是好。
她的眉眼比早前张开了些,褪去了从前的稚嫩,软软的一团,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奶香。他凑近在她的脖颈间嗅了嗅,又舔了舔她的唇,顺着她的耳蜗吻到她的耳垂,如珠宝一般含在嘴里。
这么好的她,现在是他一个人的了,不只现在,以后也是,只他一人独占,她的每一刻都是他的。
两人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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