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是真的被他取出来了,那自己这几日来所做的事,徐问筠必定饶不了她。
仆从推开门进来,道“芙蓉姑娘,公子叫您去书房。”
芙蓉跟在他身后走着,心下忐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书房,门口的仆从起身,进去通禀了一声,再回来让开路,给她开了门,让她进去。
芙蓉进了屋,先行了礼“公子。”
傅煊鸿坐在太师椅上看她,“你现在没用了。”
芙蓉听后心下一滞,匆忙跪在地上“芙蓉知错,此前都是芙蓉鬼迷心窍,求公子饶命。”
美人垂泪,往往最能博得人的同情,而傅煊鸿向来就不喜美人,他心中只有一人,“我说过让你安分,是你自己不想活着,一直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芙蓉心知他不会饶了自己,她心下一横,只能再赌一把,“芙蓉有一事要告知公子,求公子听后,能给芙蓉一条活路。”
傅煊鸿打量着她,似乎在想着她的话有几分可信,“你且说说,我再决定是否放你。”
芙蓉睫毛上挂着泪,抬头看他,“夫人在避子。”
傅煊鸿眼睛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变动的神情,似是在判断她此话的真假,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芙蓉既然已经说出口,下面的话也就不再犹豫,顺理成章地道“芙蓉上次在书房前见公子时,在公子身上闻到了红花的味道,芙蓉自小长于勾栏,绝不会闻错。”
“而公子一查红花的来历便知。”
她也不确信是否是他夫人身上的红花气味,不过能进徐问筠的身的,也就只有他的夫人了。她只想赌一把,只想活着。从前的苦收的够多了,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已经无所求,只求能好好的活着。
“不知公子现在可否放过芙蓉。芙蓉必将此事烂于心间,不叫任何人知晓。”
傅煊鸿最终将芙蓉送出了赣州,送到了外州的乡下田家,一辈子不得离开那里。
他想着那日白露见他的怪异,他只当是打翻了主子的东西的惶恐,却不知还有一层。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何他与她成亲这么久,她还是没有身孕。
他原以为只是气运不好,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气运都是奢求,微乎其微的气运她都不肯给他。
夜里,傅煊鸿回到东院屋内。
廖代云在床榻上绣着绣样,他上前抱起她,两人一同去了帐幔。
他嗅着她颈边的香气,问她“你熏的什么,怎么这么香?”
廖代云任由被他抱在怀里,任他的手胡作非为。
她回他“妾身自己配的香料,可以助眠。”
他动作停下来“明日把方子给医师瞧瞧,给我也配一个香囊。”
廖代云回他说是。
而傅煊鸿却并未继续做剩下的事。反而一直将她抱在怀里,问她“婉婉,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孩子?”
廖代云没有回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孩子如此执着。
傅煊鸿没听到回答,心往下沉了沉,又问她“你想不想?”
廖代云靠着他,不解地问“爷有一个柏儿不好吗?”
傅煊鸿搂着她的动作僵住,“所以,你是不想要?”
廖代云没有否认,“子嗣多了必生事端,可致家宅不宁。爷有一个柏儿,妾身定会尽心服侍,不让您忧心。”
这番话若是在京城中放到任意一个后宅大院,都可被称赞一个贤良主母,可偏偏被傅煊鸿听了,如坠数九冰窟,当真讽刺。
“这么说来,我还需谢谢你。”他笑着说,多带嘲讽。
廖代云听出其中的深意,觉先前的气氛还很好,然现在却让她不安。和他相处久了。依着她往常的经验。廖代云知道他生气了。
第二日,廖代云本以为此事已经过了,然而,她却没想到,傅煊鸿并不想就此轻轻接过。
书房内
“说吧,夫人制了多少药粉,都给本公拿过来。”傅煊鸿声音里带着冷意,听得白露心下颤抖,不敢抬头看他。国公爷温柔的一面全给了夫人,没有夫人在,白露其实怕极了他。
白露将新制的药粉全部拿了出来,一五一十地道“这些药粉是夫人在京城中找医师配制的,爷请放心,这药药性温和,对夫人身体并无害处。”
傅煊鸿叫杨奕收了药,再对白露道“夫人问起,你可知如何说?”
“赣州缺少一味药材,还需到京城去取,药粉还要再等几日。”白露心里慢慢思量着回他。
傅煊鸿这才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
白露退下去时,犹豫地开了口“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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