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多了解了不少。
如今她也没有过多的心愿,做好国公夫人这个身份,当好当家主母就足以。
以前在赣州那段日子里,除了那段不堪的记忆,也过的自在过。现在倒是比从前拘束了不少。被身份,名利,地位束缚,往往都会让人迷失自我。
而她偏偏看得清醒,清醒到只想做国公夫人,而不是傅煊鸿的妻。毕竟没什么是永恒的。
她看得出来,傅煊鸿对自己现在还是喜欢的,可谁又能想到以后呢,毕竟他曾经还娶过妻,还有过一个孩子,不是吗?
廖代云放下思绪,还在核对账目之时,宫中的小太监就来了,宣他二人入宫面圣。
廖代云坐在马车里,看着气定神闲的傅煊鸿,知他一定有了对策,自己也不必过多担忧。
傅煊鸿见她神色在紧张之后又转为自然,安抚道“一切都交给我,你看着就行。”
两人进了皇宫,入了大殿。殿内正跪着容顺公主和汪录商。
两人行了礼,这次圣元帝没再叫二人起身。
圣元帝对着汪录商,道“你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
汪录商高声道“老臣愿意替犬子赎罪,但也请安国公为犬子和贱内偿命。”
廖代云听了,心下一惊,他这是把他们二人的死都算到傅煊鸿头上了,可她知道此事定然不是他做的,可那还能有谁?她微微偏过头,看到了容顺公主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她心中有些明了。
只听傅煊鸿问“汪侯爷,您这是何意?”
汪录商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情绪带上了激动“你休要猖狂,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蓄意杀害本侯的夫人和长子,本侯定要你血债血偿。”
傅煊鸿挑起眼,反问他“侯爷口口声声说是本公派人杀了您夫人和长子,证据呢?没有证据,侯爷可不要血口喷人。”
汪录商稍微平复了一下“证据就是你国公府惯用的羽箭,如今本侯已经呈给了圣上,你休要抵赖。”
圣元帝命人将羽箭给傅煊鸿,“少安,你可看好了,可是你府中的?”
傅煊鸿接过,仔细看了看,承认道“是臣府中的羽箭。”
汪录商跪在地上,恳切道“如今证据确凿,圣上,老臣恳请您下旨,为老臣讨个公道。”
圣元帝没应他,问傅煊鸿“少安,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傅煊鸿回道“臣还有话说,一只羽箭并不能代表什么,想要找到一只不难。并不能以此就给臣定罪。”
他又转向汪录商“侯爷,我要说本公有法子给本公洗脱罪名,侯爷该当如何?”
汪录商冷哼道“你若是能证明你与犬子和贱内的死无关,本侯任你处置。”
“好。”傅煊鸿笑道“本公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容顺公主“汪侯爷,本公不仅能洗脱自身罪名,还能给你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
容顺公主听后心慌了一瞬,就听傅煊鸿道“圣上,臣能否让两个人进宫。”
圣元帝道“准。”
不过片刻,大殿内又进来两个人,容顺公主见到,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汪录商看到两人的面貌,也顾不得规矩,跪着爬了过去,哭着道“儿啊,你还活着?”
汪路气色很不好,面黄肌瘦,不复从前贵公子的模样。指着容顺公主,眼里多了几分戾色“爹,就是这个毒妇,就是她想要害我和娘。”
容顺公主听后还在辩驳“不,不是这样的,父皇你要相信儿臣。”
汪路也不管什么皇室公主,就冲她吼道“你这个毒妇,你还想说什么,趁我重病就派人潜入府邸,刺我一刀,再一把火将我烧了,让我死无全尸,没了证据,就任凭你栽赃了。杀了我不够,还想杀我娘。你当我们侯府的人是什么,你的牺牲品,你的玩物吗!”
纵然容顺公主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处,实事就摆在这里,大殿内一时无一人说话。
静了一会,傅煊鸿道“既然本公已经洗脱了嫌疑,侯爷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在圣上面前,汪录商无可反悔“任凭安国公处置。”
傅煊鸿俯身对圣元帝道“汪侯爷对其子管教不严,纵容其子在城中强抢民女,作恶良家,乃至百姓怨恨,臣请将汪路交由大理寺处理,将汪录商革职查办。”
圣元帝转着拇指的扳指,看了他一眼,道“汪侯,你可有异议?”
汪录商道“臣并无异议。”
汪录商三人被带了下去,大殿内,傅煊鸿又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纸,招呼小德子呈给了圣元帝。
圣元帝接过,看了一会后,怒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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