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皱眉,时而又松了一口气,美滋滋的,像是一个得了胜利之后,得意的孩童。
他见她时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模样,这般的生动还是在赣州初遇之时。他不免想多看几眼,并不出声扰她。
国公府的账册厚,大梁民风开放,并不限制经商,国公府名下的店家庄铺,额外的庄子宅子,府中的府库珠宝,卖身奴仆等等所有的家产,都记录在册,整整有三十余册。
廖代云虽不在乎身外之物,但看到这么多家产还是忍不住惊艳一把。自己这次真的是嫁了一个土财主,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土财主。
白露在一旁服侍,她早就已经发现了门口的国公爷,但看自家姑娘这沉浸于账册,越打越欢的神色,再看看自家姑爷站在门口,一脸宠溺的笑,白露决定闭口不言,装傻充愣。
当廖代云觉得时候不早了,抬头问白露什么时辰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煊鸿。
他还是早上的那身甲胄尚未褪下,廖代云看到他,面容僵到一半,愣愣地问道“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好似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窗外,红霞已经染上了半边天。
廖代云吩咐白露去赶快去准备饭食,她上前为他解下甲胄,羞惭道“是妾身的疏忽,忘记了时间。”
廖代云正为他解开手腕上的袖扣,被傅煊鸿抬手揽在怀里,他在她的耳边略带着调笑道“为夫觉得,婉婉方才的模样甚美。”
白日里觉得美的国公爷,到了夜间看了看那即将燃尽的烛火,又看了看坐在蒲团上敲敲打打,毫无倦色的廖代云。傅煊鸿暗自懊恼,自己白日究竟为何要说出那般话。
他看着帘后纤薄的身影道“婉婉该歇息了吧。”
廖代云以为自己影响到了他休息,非常体贴地道“可是妾身吵到您了,妾身这就去书房。”
傅煊鸿穿着亵衣下了床,掀开帘子,忙道“我并非此意。”
廖代云停下收拾地动作,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傅煊鸿解释“府中账务繁多,也不急于一时。天色已晚,不若先歇下,明日再看也不迟。”
其实廖代云也不是今日非要看完这些账册,但其中一处账务总账与细账记得模糊,她反复算过,竟是有很大的缺漏,是以才会耽搁许久。
傅煊鸿见她不再执着于算账务,才走上前,把她手中的账册尽数放下,俯身将她抱起,走向了床边。
廖代云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倾身而来的男子,道“爷,妾身还未沐浴。”
回应她的是一句“稍后再吩咐人叫水也不迟。”
翌日,傅煊鸿一早上了早朝,廖代云心中有事,也没起得太迟。
傅煊鸿正要戴官帽,见平日里本应躺在床上未醒的人,已经穿了衣衫,点起脚,抬手把官帽戴在了他头上,还低头给他理了理衣襟。
傅煊鸿揽着她的腰笑道“今日倒是起得这般早。”
廖代云低眉为他系衣扣,心中还想着事,并未作答。
傅煊鸿又低头吻了吻她的眉角,这才叫人备马上朝。
廖代云给傅老太君请安后,似是不经意地提到,昨日查账时,有几处账务不甚明白。
傅老太君听此只是笑笑“国公府账务繁多,你有看不明了之处实为正常。”之后便再没了话语,甚至都未曾说来找个熟悉事务的嬷嬷来辅助一番。
廖代云回了函阁后,又重新对了一次账,依旧是对不上。
傅老太君虽年事已高,不理俗物,但自傅煊易和楼氏离京之后,这账册毕竟还在过傅老太君手中几日,傅老太君又怎会不曾过问过。更何况楼氏走时交接府中事务,账务应该被查的明明白白才对,没道理傅老太君并不知晓,而今这明暗不一的账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廖代云思索片刻,道“白露,你去将我的幂篱拿来,备好马车出府。”她今日倒想会一会这阴阳账。
总账与细账差额最大是香粉铺子。女人最离不开胭脂水粉,何况在这京中繁华富庶之地,豪门贵妇更是从不吝啬一盒香粉钱。
而国公府经营的胭脂铺子,是这京城最大的一家“天香国色”,里面的红玉雪最是神奇,擦上一点就可让女子的肤色白皙光滑,还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最得京中贵妇喜爱。但这一瓶也是极为珍贵,一瓶不过掌心大小,却价值千金。
这天香国色本是老国公爷手下的幕僚向白一手创办,为补国公府不备之需,自然未曾将这铺子放到明面上来,人们都不知天香国色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后来老国公爷离世,向白也悄无声息地离开国公府,从未现过身,天香国色就交到了楼氏手中,而这账户最大的不明之处就是这天香国色。
天香国色占着京城中最好的地段,不仅做着香粉生意,如今也是京城中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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