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见程松不说话，就自己开口将来意说了，最后她问道：“所以姚灵儿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姚灵儿？”
    “不是。”问天谴说的很爽快，“以前的姚灵儿已经死了。”
    纵然已经说服自己不在意不相信，可听见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即便认为这话不是真的。他依然愤怒的站了起来。
    “大国师，。还请你注意言辞！”
    问天谴笑着看他，“怎么，特使不信？特使若是不信的话，那就完全没有必要来找我。”
    程松咬牙。半响以后还是坐下来，恨恨的没有说话。
    他要是说信，就是相信自己的妹妹死了，那如今的姚灵儿，童言身边的那位，就不会再是自己的妹妹，而他要是说不信，那他来找问天谴做什么？
    问天谴相当于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去路，他却不知道怎么去反驳才是最好的。
    程瑜皱眉，帮着程松开口：“但凡被人说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谁都会暴怒的，大国师又何必开如此的玩笑。”
    问天谴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程瑜，这一眼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有难过，也有惊诧，甚至若仔细去看，还能在其中看到不舍。
    “在下倒是没有想到你会陪着他来走这一趟。”问天谴说道的。“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他想做什么以后，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姚灵儿是程瑜的好友，程松则是想带走姚灵儿为自己所用，成为自己站到权力之巅的铺路砖，这种时候童言说出姚灵儿不是原来的姚灵儿这样的话，程瑜应该是高兴才对的。
    可她却选择陪着程松到他这里来质问他？
    程瑜皱眉。脸色有些发冷：“我只是想到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的姚灵儿到底是不是被你掉包了？”
    程松也看问天谴，他眼神发狠，却不再言语。他知道自己这会儿什么都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因为他这会儿什么都不说，不让对方猜到他的反应，才有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问天谴回答，“算不上是掉包，原来的姚灵儿确实是死了。如今这一位，也叫姚灵儿。她……”
    问天谴话音未落，程松的一拳头已经朝着他冲过去。他侧身一闪避开拳头，后退一步望着程松。
    “程松！”程瑜起身喊道，“你冷静一点。”
    刚还劝自己冷静一点的程松这会儿却冷静不下来，接连出了几拳，每一拳都是凶险异常，可却没有一拳能够伤到问天谴的衣角。
    “你不是他的对手，程松，你别冲动！”程瑜又喊道。直接冲上去拦在两个人的中间，“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先走，我来帮你问！”
    程松捏着拳头站在原地。脑门上的青筋暴起，半响以后放下，视线落在程瑜的身上。
    “你信我，我一定帮你问清楚，你信我！”程瑜说道，手臂张开拦在中间，一脸的焦急。
    问天谴眯了眯眼睛，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轻轻的拉了一下程瑜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