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以前也是招呼不打就跑到离家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心头更是梗塞,“你是不是又准备抛下我走掉?”
他的嗓音还残留着昨晚情到高潮时的性感沙哑,搭配他晨起尤显稚嫩的面孔,薛若蓦地就心软得不可思议,蠢蠢欲动的手还是没忍住在他乱糟糟的头顶揉弄一把,忍住笑意道:“我要去上班,没有……”话说到一半实在忍不住泄出一丝笑意:“没有抛弃你。”
也不知是哪里又撩拨到了他,塞在蜜穴里的巨龙竟又开始发硬胀大,薛若连忙拦住他,在他控诉的目光下解释:“我要去上班了,在车上不好请假,我马上回来好不好?”
她语气轻柔,唐易犹豫一会,眼神一下落在她温婉的笑颜上,一下就盯着两人交合的私处一动不动,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点一下头,看着她要求道:“那先亲一下。”
薛若气喘吁吁地从他怀里爬出来,粉嫩的嘴唇沾染上晶莹的津液愈发动人,在少年一瞬不移的目光在胡乱套上衣服,双腿并拢一丝空隙也没留仍阻止不了穴里的液体不断溢出,昨晚他射进去的太多,经过一夜的稀释后那硕物一撤出便争先恐后地淌出来。
匆忙赶到打卡的地方,手指在九点到的前一秒摁在了指纹打卡器上面,转而又要去交付昨天的扫码器,急忙之下竟走错了地方,连忙掉头回去交付好,阴道里的液体越发流得欢畅,她姿势不便地跨过一道小槛时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直直就撞了上去,眼前一晃她人就已经歪倒在地上。
薛若只觉眼前一片阴影盖下来,抬眼一看竟是个两米高的大汉,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贲发的肌肉把T恤撑得鼓胀,粗壮的手臂几乎要把袖子胀裂开,手臂上纹着密密麻麻的纹身,小手臂上竟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他看过来时凶神恶煞的五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她心头发软,自知是自己的原因,小声地给说声对不起,也不知他听见没就扶住旁边的铁杆站起身,匆忙再道一次歉才紧赶慢赶地快步走回休息室。
她心里着实对这样的人怵得慌,一是从没和这类人打过交道,再是看他手上的疤便知不是普通老百姓,只忧心今天撞到他应该不会惹得人记恨,她也道歉了想来不至于和她这样的小人物计较。
程崖习惯性地去摸腰侧的枪,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摸到枪上熟悉的凹痕方才放开手,身上紧绷的肌肉却丝毫没有放松,他脚步往前一跨又骤地停下。
他锐利的眼神四处一扫,高挺略宽的鼻子嗅一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腻气味,瞥一眼女人刚刚摔倒的地方,虽不明显也能看出一小块水渍,略弯曲垂在两侧的手收拢,拇指与食指摩挲一下,没有停顿的朝着前面的车厢走去,高高的车厢顶在他的身高不过是触手可及。
薛若也不知是怎的,匆忙把换洗的衣物从行李箱里翻出,上次在E国买的几件衣服都颇得她心,相较之下之前的衣服便越看越不想穿,略思考一下索性都扔进垃圾桶,待列车到E国后再去多买进几套。
车厢上的空间本不多,能留给她们这些乘务的地方更加狭小,好在薛若被调到一等车厢后相应地也给换了个更宽敞的休息室,之前只能随大家一起用公用的洗手间,现在就不必再出去和别挤,地方虽不大,但方便了太多。
她一跨进洗手间就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脱掉,感受到身下汹涌的热流赶忙坐在马桶上,谁知昨晚那家伙射得太深,只有一小部分流了出来,还有一大股堵在了里面,肉棒抽出去后蜜穴快速恢复便把出口给封住了,现下纵使小腹胀痛也无法泄出来。
无奈地徐缓站起身走到淋浴的隔间,小心翼翼地探出食指摸到穴口,一腿搭在一边的洗手台上,手指勉强拨开略微有些红肿的肉瓣入了进去,然而她探到手指所能到的最里面也没顺利把里面的精液引出来,几次尝试后只好作罢。
扭头便看见上次陆至插到她穴里的马克笔,不粗不细的一根就擦干和护肤品放在一块儿,薛若思忖须臾便伸手拿到手里,正面对着镜子,先用细的一端缓缓在花穴口试探一番,待温度稍稍适宜才一点点往里面推送。
她呼吸放得极其轻,生怕一个不小心戳痛自己,完全没有男人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勇气,等大半根都入了进去,薛若勉强拿捏住最粗的尾端,一手把花洒的开关打开,温热的水流浇灌而下,她也捻住马克笔在穴里抽送。
果然还是长度不够,马克思一经插入,不过几次进出薛若就能清晰感知到小腹的胀痛在减缓,随之而来的就是汩汩热流从下身淌出,花洒一关甚至还有些浓稠的白浆聚在脚边,她连忙开水冲掉。
也不知是洗了多久,薛若从洗手间出来脸色都被热气蒸得通红,身上换下成熟老气的制服咋一眼看上去如同刚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晚上是她值班的时间,想到临走前对唐易说的话,她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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