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渐渐地,由不容抗拒的攻城掠地,到细细密密的舔舐…
嘴唇分开的声响依然令人,怀里的人一双羽睫微微的颤悸,如同刚刚栖定的蜻蜓翅膀,还有那仍旧急促的喘息,让康子晋笑得胸膛震颤。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帮她揩掉唇角的水滞,戏谑道:“不是头一回了,怎地还喘成这样?”
岳清嘉被放开后,先是晕晕乎乎地想,娘吔,还好刚才漱过口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便宜了!
她去推那登徒子:“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太孟浪了,家里没教过你,不能随便碰姑娘家么?”
对方认错态度倒是很好:“是我错了,属实是情不自禁,嘉嘉莫要怪我。”
接着:“等你休养好了,咱们就成婚,你喜欢什么样的吉服?是喜欢时锦阁样式新些的,还是想让宫里的尚衣局亲自来做?到时,你想盖喜帕,还是喜欢罗扇遮面?”
“好痒,你把手拿开。”
岳清嘉去掰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又去给他泼冷水:“说了要嫁给你吗自己瞎兴奋。”
床上躺了几日,小姑娘的腰越发盈盈一握,这样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地,让本就未曾餍足的男人瞬间气血翻涌,不及深想,再是收紧了下大掌,熟练地把人往前一带,他倾身迎上,再度叩开了齿关。
唇舌勾织、水声啧啧,大掌似是要把那截柳腰给掐断似的,无尽的旖旎充斥在两人之间…
结束时,男人还轻轻咬了下小姑娘的下唇,二人呼吸俱是紊乱无比,可这也不耽误男人即时的发问。
他哑着嗓子,用带有喘息的气音问她:“嫁不嫁?”
气息交融过后,人总是愈加迷乱的,这回,岳清嘉简直晕得像是喝了两斤老白干,险些坐都坐不住了,要不是被他捞着,她真的软成一滩水了要。
而对于嫁不嫁这个问题,岳清嘉已经条件反射了,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我考——”
听到这熟悉的回复,男人撂了嘴角。
还要考虑?抱歉得很,没有考虑的选项了。
腰间一紧,眼看人又要凑上来和自己抢空气,头脑缺氧岳清嘉吓得赶紧改口:“我靠我嫁我嫁我嫁!”
她伸手抵住他,控诉道:“嫁嫁嫁,你、你离我远一点,别靠这么近,我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好家伙,这明显是她再不答应,他还要再来一回。
岳清嘉恨不得用脚去踹开他,一人血书求他守点男德。
偏偏男人顺杆爬,还惬意地苦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过些时日咱们成婚了,可还得同床共枕的,嘉嘉不如提前适应下?”
流氓!
岳清嘉抱着被子,正打算缩到床角去,转念一想,她躲个什么劲?这明明是她的房间。
支棱起来的岳清嘉,还当真隔着被子伸脚踹了下那侯,再冲他努努嘴:“你坐那儿去,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虽然挨了一脚,但偷了两回香的康子晋也不恼,只似笑非笑地看了施暴者一眼,便听话地挪了位置,再问她:“嘉嘉要与我商量何事?”
岳清嘉问他:“你请了赐婚圣旨了?”
这样的问题,直接让康子晋眸光一闪:“嘉嘉如何得知?”
“呃…刚刚听凌姜说的。”
岳清嘉找了借口,又跟他说起正事来:“我觉得这样吧,我答应嫁,但这圣旨还是别领了,你看哈,人生漫漫好几十年,谁能保证会走到最后呢?万一哪天咱们感情破裂,有那圣旨在,连和离都不方便了,多碍事儿对不对?”
和离?碍事?
康子晋险些给气没了,他半笑不笑地注视着岳清嘉:“圣旨已拟好,应当明日便会有宫使来宣,且你我这婚事,克择官也已择好婚期,若再求圣上收回,那可是戏君的大罪,便是受绞刑也是应当的,嘉嘉…可忍心让我担这么个罪名?”
就在这会儿,室外传来凌姜夸张的声音:“唉?夫人来啦?”
院外,还没跨过月门的钟氏也被这大嗓门给吓了一跳:“你这丫头,这么激动做什么?”
凌姜笑着去迎她,顺便把人堵在院门口:“您方才哭过一场,想来应当是很疲惫的,小姐不是劝您去歇息么?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凌姜本来就不是擅长演戏的人,做得这样明显,而钟氏也不是个傻的,如何还不知这里头有事。
她睇了凌姜一眼,低声问:“可是博安侯来了?”
凌姜登时打起磕巴,把钟氏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用手点着凌姜:“你这丫头实在不懂事,里面就他和嘉嘉?”
凌姜低着头支吾:“这、奴婢也是想着那赐婚圣旨…”
钟氏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压着嗓子训道:“胡闹!别说圣旨还未下,就算已有那锦轴,他二人到底还未成婚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少说也得在门口守着,这要是生出个什么好歹来,我可唯你是问!”
话毕,钟氏连忙提步向前,刚好在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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