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咬她,倒不如说像是在调情,甚至他还在牙印上轻轻舔舐,这种感觉让许言果不禁夹紧了腿。
他真的越来越懂得怎么让她动情了,随随便便就让她完全沦陷,直接用手指就能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
“去床上啊……”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许言果还记着这件事,他们现在在沙发上,虽然平时感觉沙发并不小,但是要躺两个人还是觉得太束缚了,根本施展不开。
可程周烈根本不在乎这个,轻笑道:“就在沙发上,沙发上挺好的。”
好你个鬼!
还没等她回嘴,就感觉下体一凉,因为穿的是睡裙,程周烈很容易就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睡裙却依旧好好地穿在她身上。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程周烈轻笑着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虽然已经很湿,进出却依旧困难,伸进去一点点就感觉到软肉的挤压,他们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做过了,这段时间程周烈一直忙着辩论赛的事情,所以两人根本没有做过,有很多次程周烈都想丢下工作,但理智告诉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为了许言果打破原则了。
与其说是性事本身让人上瘾,程周烈觉得倒不如说是许言果这个人上瘾。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程周烈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舒服,也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求饶。
现在的他并不打算满足她。
程周烈就是想恶劣一点,看着她求自己给她,求他贯穿她,那种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他的模样,让他疯狂,这个念头驱使着他按捺下内心的急躁,面对小白兔要一点一点哄骗才好,过分焦急,会把她吓跑的。
他的手指浅浅地抽插着,有意无意地蹭到小肉粒,看着流出的蜜水微微勾起嘴角,明明已经足够湿润了,明明完全可以进去了,可他就是没有动作,只是加了一根手指,将内壁再次撑开了一些。
就算已经进去过很多次了,程周烈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地方能够容纳他,他知道里面有多温暖,可是要忍住。
“烈烈……进来啊……”久久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贯穿让她很是难受。
感觉里面空空的,虽然手指在进进出出,但是跟肉茎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而且不够深……里面很痒,好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给她止痒。
“什么?”他故意装作没有听到。
她想坐起来跟他说什么,可是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了,立刻环住他的脖子,脸颊相贴,明明红着脸,脸颊确是冰凉的。
程周烈笑了笑,“你怎么那么热啊?”
“……”那还不都是你的功劳?!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程周烈直接上手脱了她的睡裙,“既然那么热就脱了吧。”
???
你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么不正经的话!更别说他还直接上手把她扒了个干净,本来洗完澡就没有穿内衣,一开始内裤就被脱了,本来想着没关系还有睡衣呢,谁能想到最后一层遮羞的也被脱掉了。
现在的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
就像刺猬脱去了坚硬的盔甲,只剩下柔软的身子,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如此可怜无助。
“果果。”
他呼唤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特有的喑哑。
就算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许言果也能感觉到他裤子胀起的那一大块,直直地顶着她的下腹,可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他却无动于衷,要不是感觉到他起反应了,许言果还真的以为他是柳下惠呢。
她用膝盖轻轻地顶着他的裤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求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程周烈还是强行忍着,继续做着自己的前戏,她流出的蜜水已经将沙发打湿了一大片。
“果果,求我我就给你。”程周烈俯下身在她耳畔轻轻说道,“求我我就什么给你。”
“求你,进来啊。”
程周烈将肉茎释放出来,直直地抵在穴口处,轻轻地蹭着,却没有进去,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完全能够进去。
小穴吮吸着龟头,让它赶紧进来,许言果急的都要哭出来了,今天的程周烈怎么这么恶劣啊!
“果果,哭出来好不好?”
噗嗤——
肉茎终于捅了进去,生生在层层软肉中挤了进去。
如同孔明灯到了一定的温度,就能够自己升起来一样,现在的许言果觉得自己漂浮在半空中,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说不上来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所以想要更多一点,再多尝一点就能够知道其中滋味了。
所以才永远不会满足。
她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性事还没结束,但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开始思考人生了。
在她出神的这个时候,程周烈已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着了,沙发比床还要柔软,动作一大就会整个都陷下去,更别说他每次的动作都异常用力,让她觉得自己都要陷在沙发里了。
就在她哼唧着,想要睁开眼看他的表情的时候,程周烈忽然停下了动作,她猛的睁眼,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懊恼。
“换个姿势。”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束缚了,根本没有办法大动作,仿佛整个人没有着力点,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他扶起许言果,让她靠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半跪着操她。
这样的动作没有办法操得很深,却每次都擦过她的敏感软肉,让她发出哼唧的呻吟声,却没有那种整个贯穿的满足感。
明明算深了,却还觉得不够深。
她掩面,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程周烈,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羞耻了,让他再深一点,要把自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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