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阮白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的?这偷偷摸摸的没被发现就算了,万一谁像他一样觉得脖子酸疼想抬起头休息休息结果看到这一幕……刘明甚至都怀疑阮白会不会被村民当成下一任的海神祭品。
眼见着祭祀活动已经临近末尾,刘明脸上愈发焦急,恨不得跑到阮白身边将人拽回来。好在阮白也不是个固执的人,在看到刘明的动作后很快回到了原位,低下头像刚开始一样。
刘明却忍不住用气声问他:“你干嘛呀?”
阮白偏头:“等会儿跟你说。”
十分钟后,西姜村的渔民们相互搀扶着从沙滩上站起来,好几个眼里都带着眼泪,嘴里不断重复着:“我好像感觉到我们家那个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他还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但也有些村民满脸落寞。
他们经过阮白身边时,语气遗憾极了,“为什么还是不回来呢?”
阮白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说话的人与刘明发小站在一处,是个女人,还被发小搀扶着。他想了想,用手肘碰了碰刘明的手臂,轻声问道:“刚才过去的是谁?”
“那个啊,是我朋友他妈。”
阮白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但刘明却记挂着刚才阮白的奇怪反应,拉着阮白走到了一旁无人的空地上,他完全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催促着阮白赶紧说道说道。
阮白倒也没迟疑:“我怀疑你那个发小也换人了。”
刘明:“啥?”
刘明的目光不自觉放在了他发小的背影上,想起王汪和他复述的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刘明止不住打了个寒噤。偏偏此时对方似乎有所察觉似的,竟然回头朝着几人所在的地方看来。
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原因,刘明迅速收回目光,假装看向了别处。
阮白拍拍他的肩膀,“淡定。”
西姜渔村的祭祀活动很快就结束了,但祭祀台却要摆上整整七天,而期间台上的东西也不会撤下去。这七天内会有不同的村民时时刻刻牢牢守护在祭祀台前。
祭祀虽然结束了,但带着忧伤和喜悦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却还是一直在西姜渔村徘徊不散。
当天晚上阮白的纸扎店里又来了好些个人,都是说已经离去的家人没跟着海神回来,可能是对他们有所不满,所以当天又订了很多纸扎。赵三也来了,不过和其他人相比,他显得倒是挺开心。等到纸扎店的人群散去后,他才神秘兮兮的跟阮白讲悄悄话。
“我爸刚才回来看我了,说是很喜欢阮老板你做的纸船。那天他还用纸船在海上救了一群年轻人呢,我想着再给他烧点其他的。”
一旁竖起耳朵的刘明和王汪:“……”
不知道是否要告诉赵三,他爸当时救得人就是他们。
刘明和王汪对视一眼,尴尬地转开视线。
到了晚上,纸扎店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阮白却出门了。王汪和顾廿扒着门露出脑袋来,一个个都盯着他看,王汪退了顾廿一把,顾廿便冲到阮白面前,仰着脸小声问:“哥哥,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昨天的事情忘记了?”阮白摸了下顾廿的脑袋,看向的却是王汪。
王汪讪讪笑了两声,声音比顾廿的还小,“这不是没死吗?反正有你在,我觉得我们肯定没事。”
阮白心想,王汪这想法还真没什么毛病。
但前提是他肩膀上的猫没临时跑路。
最后还是三人一猫一起去的海边。村民在祭祀台附近搭了个小帐篷,晚上就睡在小帐篷里。或许是时间很晚了,这会儿沙滩上并没有其他人。阮白三人便肆无忌惮地行走在海边。夜晚的海似乎有些汹涌,浪头一寸寸蔓延至沙滩,逐渐逼近祭祀台。
顾廿被阮白牵着手,目光远远落在海面上,胸腔内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快,他仰头去看阮白,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水竟然已经到了他们的脚边。
而海水之中,浪头之下缓缓伸出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脚踝。
顾廿猛地一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求救,一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紧接着阮白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那手上。隐约中似乎响起了尖叫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经典国骂。
王汪瞪圆眼睛,看看那手,再看看阮白,也学着阮白的样子一脚踩上去。
转而想到昨晚就是这群亡灵将他吓到魂都飞起,王汪脚下的力道更重,又用脚尖狠狠碾了碾。瞬间,那道嘶叫声更响了!
“疼疼疼——”
王汪愣了一秒,扭头:“阮白,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听着怪耳熟的?”
阮白看着不远处的海面呼啸而来的渔船,眼眸一眯:“确实耳熟。”
说着,他弯下腰拽住那手臂,用力往后一拖。
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正是白光远。
此刻的白光远龇牙咧嘴地捂着手臂苦兮兮喊着疼,一边喊一边用谴责的目光望着王汪和阮白:“我就是看你们在海边打算给你们个惊喜而已,你们下脚怎么这么狠!”
王汪却完全不顾他熟稔的语气,唰一下往后退去,“我艹白光远怎么是你!你是真的还是亡灵变的?”
白光远还没来得及回答,远处一群人已经下了渔船淌着海水走过来了。
一眼望去,赫然就是田宁宁、老万以及考察团的成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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