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拍打着瞿东向翘臀,手指已经在充分滋润的后穴里开拓,发出了抽插的声响。
戎策则兴趣在瞿东向一双挺立的乳房上,人在晃,奶也在晃,晃的他格外心痒,感到喉咙都有些干渴。
低着头,微微用上了点气力,叼着乳头,瞿东向受了刺激,带出了一声哭腔,半是臣服半是挣扎,可只是零星的闷哼了几声,嘴巴被堵得密实,实在也无法大声叫唤。
烂摊子扔给了步西归他们,暂时他们还有得应付一阵子。
他故意趁着篓子还没捅大之前,先请了假跑来了这里。
他惦记瞿东向也不是一两天了,每次装模作样在警局里和她讨论案情的时候,都能够透过那身服帖的警服,想象扒光之后将人铐上,然后后入的狠狠操干她样子。
瞿东向那样的性子,看似软如棉絮,实则硬如钢板,密不透风。
不知道在床上被操狠了之后会如何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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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只有两个人没有动,笛安和纹风冷。
纹风冷是坐着的,他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面冠如玉,一派天真的脸上透出异样的绯红。
他看的入神,远是不知道男女之间这等事情如此让人心潮澎湃。
或者说因为对象是瞿东向,所以格外撩拨他的心弦。
他身形修长健美,曲线好看,坐时姿态端正,眼眸中明明投放出的全部是纯洁无瑕的光芒,偏偏又让人觉得这份光芒过度刺眼,有种神经质的灵气,咄咄逼人的可怕。
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衣服裤子穿戴整齐,连衬衣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粒,充满了禁欲色彩。
可身下的硬物几乎撑破了裤裆,鼓鼓囊囊,连蛋带棒都在暗处蠢蠢欲动。
笛安是站着的,距离最远,靠在门边仿佛和里面的人两个世界一般。
山间密林屋子,四面阳光被遮挡的七零八落,光线略有些昏暗,把视线的一切分割的模糊不明,
笛安眸里满是阴翳,他默默注视着眼前一切,面上不带一丝神采,是全然的冷酷。
唯有刚才瞿东向张嘴向他求助的时候,下意识揣紧了拳头。
可是却没有动,他输得很彻底。
是因为瞿东向让他输得,很惨很惨。他把满腔的爱给了她,却不过成为她虚情假意逃跑的利剑。
她把他割的伤痕累累,就注定要承受双刃剑的互相伤害。
瞿东向被扒的彻底精光后,笛安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他心一跳一跳,在愤怒和欲望的双重冲刷下,反复受到折磨。
反抗是在意料之中,又偏偏在意料之外。
麻醉劲道缓过的瞿东向,趁着戎策不备,狠狠拿戴着手铐的双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手铐重,金属敲击脑袋,非头破血流不可。
可惜——到底是麻醉药效未全过,砸的毫不犹豫,却弱了几分力道,戎策反应也快,但依然被砸的有些晕。
掩空来反应更快,在瞿东向有力气前,早已把自己命根子从她嘴里拿出,不然的话怕是现在血溅当场的是他。
几人要下手段对付瞿东向的时候,却听一声清冽的嗓音传来:“我来!”
纷纷看去——是笛安,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强健的体魄,他单手就擒住了瞿东向。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丝丝缕缕,他的手扣住瞿东向后颈,几乎是撕咬着她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交加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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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北来发现瞿东向不见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瞿东向失踪正好是周末,他当晚去了警局,连轴转了两天没回去。
这事情常有,瞿东向没有给他电话,他也没有在意。
周一大伙儿都来上班,瞿东向没有来。
刑侦和经侦不是同楼,上午时候他还不知道,到了中午时分在小食堂吃饭,他才听说他姐没来,也没有请假。
瞿北来有些纳闷,打了电话给瞿东向没有人接听。
到了下午持续打了很久没有接听电话的瞿东向状态,让瞿北来心头掠过了一丝不安。
他请了假,赶回家去。
小组的顶头上司戎策今天也巧没有来,听说前阵子太忙,打算公休几天。
瞿北来开车回去的路上还在想,戎策此人真不像是个会轻易休假之人。
家里空无一人,一切都安安静静,像是瞿东向每日出门那般平常,平常到透着几分诡异。
瞿北来再一次拨通了瞿东向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一时之间瞿北来吃不准自己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警察的敏锐性让他依然沉默而冷静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是周五晚上离开,后面两天都是双休日,所以如果瞿东向有危险,在家受到袭击的可能性最大。
他发现家里的摆设似乎都有些微妙的变动,或者说是有些陈设还莫名变新了。
他蓦然想起了以往和瞿东向的约定——如果两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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