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桌球的横岳清一听记者话,噗嗤一声笑了:“为国争光?她知道那小子纯粹只喜欢在水里泡吗?”
“那小子比赛完,你可有帮手了。”望帆远手里玩着牌,正在练习抽老千。
“对了,你怎么晚上不接着玩瞿东向了?”
望帆远哼了哼气,笑的有些得意:“急什么。骗子守则第一条就是切记急功近利。反正现在她对我可是印象深刻啊。”
掩空来顿时不服了:“我和纹风冷的进展也不错。”
纹风冷很乖巧的点着头,反正他只要不开口,没有行动,就像个纯洁无瑕的天使宝宝般。
“我说望云薄,你们什么时候动手啊?我看戎策整天假模假样办案子,一直也没有接近瞿东向的意思。”
被问道的望云薄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毛笔:“等明斋之来了一起。没办法,笛安不参加,咱们这里只好三人配合了。”
“?说起笛安,他应该前天就比赛好了,去哪了?则藏,他找过你吗?”零翌对着旁边在摆弄道具的则藏发问。
“前天回来时候通过电话,他说要去看星星。”
“上次赢了去看熊猫,这次怎么换了看星星了?”
“那小子本来就想着一出是一出的。”从门外走进来扯着领带的顾敛接了话。
他一路风尘仆仆从俄国赶回来,刚谈妥了一笔天然气的生意。
“你可算回来了,笙调那可急死了,眼巴巴盼着你呢。”零翌一见到顾敛回来,让他赶紧联系笙调。
“他单枪匹马也行的呀。”
“没你个大金主在,他怕露了破绽。”
顾敛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随手脱下西装边上一甩,一边解衬衫纽扣一边道:“让我歇歇,玩个女人不着急。”
男人们正在说笑时候,零翌喊了一声:“老大来信息了,他那动手了。”
*
正在那些男人肆意分配瞿东向的时候,瞿东向这几天日子逐渐好转起来。
那日乌龙事情后证实了梦里的男子并非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之后,瞿东向就再也不做这类春梦了。
可能是自己过分紧张才会造成如此错觉。巧的是对方居然还是个律师,就在警局不远处两个街区,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为了感谢一僧一道,瞿东向带着他俩好好下馆子撮了几顿。
对于这两人,瞿东向听着他们姐姐喊,喊着喊着还真是有种照顾弟弟的感觉。
瞿北来因为和她是龙凤胎,几乎没有年龄差别,自小打到大,她完全没有照顾幼弟的机会。
如今对着这两个,尤其是纹风冷,奶着声,用无比清澈的眼神看着自己,她那心头冒起的怜惜感浓浓溢满。
两个人生活非常清贫,掩空来除了坐禅外还要打拳练功,偏偏还只能吃素不能吃肉,这么高个健硕的大小伙子,估摸天天饿肚子,把瞿东向看的心疼坏了,隔三差五就找各种好吃的素食放他俩的住所。
他们两人在那片坟堆处的民宅小的只有一间房,厨房和卫生间都是搭出来的简易木棚,环境极差。
瞿东向心疼他两个,总是照找着借口买点细软的东西改善内部环境。
这日她替他们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掩空来的袈裟内衬都破了个洞,随后又看到纹风冷仅有的三双袜子都有大大小小的破洞,看得她一阵叹息。
为了避免让纹风冷尴尬,瞿东向在网上搜了同款的袜子买下。
替换的时候,也不是全部替换掉的,只是一个个陆续换了,以免纹风冷察觉。
掩空来那个袈裟可没有同款,她只好自己拿着针线缝,不过她属于典型手废型,那洞补的歪歪扭扭,还是网上搜教学才把那洞给补了。
她那天刚离开,纹风冷和掩空来做戏结束,也准备离开时,纹风冷眼风一扫,发现自己故意弄破的袜子又好了。
“我记得每个都是坏的。”
掩空来暗自抚摸着袈裟内侧缝的坑坑洼洼线头,好像那是自己心头的起起伏伏。
“是瞿东向偷偷给你换的。怕你发现,还一个个换掉。”
“那个——”蠢字哽在喉咙口,终究没有说出来。
*
瞿东向回到家时候,瞿母正在厨房弄菜。以前瞿母做法医,总没时间照顾姐弟俩。
如今退休在家,就爱上捣鼓做饭这事情了。
“闺女回来啦?今天我给你们做干锅牛蛙吃。”
瞿东向一溜眼,就看到案板上齐刷刷摆着六只牛蛙,已经被肢解的差不多了,块块分明,典型法医专业后遗症啊。
干笑了一声,瞿东向啃着苹果讨好自己老娘。
“我妈出手,牛蛙全部趴下。”
“对了,你大伯的老同学严阿姨的姐姐的邻居,托人给你介绍了一个部队军官。听说好的不得了。”
“停停!那些阿姨们看到这么好的对象,还能绕这么一大圈眼巴巴送来啊?不早就半路被撕开了?”
瞿母斜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人家有要求。大概觉得自己是军人,所以想要找相对比较同样职业的。例如军人,警察之类。关系托来托去,还不是便宜你了?”
“瞧我这便宜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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