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鸡巴不走了,还埋在她的小逼里,只是一动不动。她朦朦胧胧地看到顾惟,看到他那双熟悉的,漆黑幽沉的眼睛,差点把主人二字脱口而出。好在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她并不熟悉,所以只是惊颤颤地望着他,不知他还要怎么折磨自己。
“要挨谁的操?”
“要你……要你……”
“我是谁?”
“顾惟……”
他掩下睫毛,心情稍微好转一些。
稍微而已。
“顾惟是你叫的吗?”
她瑟缩一下,慌忙改口叫“顾少爷”。然而顾惟还是不满意。顾少爷?只有那些不相干的猫猫狗狗才会这样叫他。
他凑近她的脸畔,低声说了一句她绝对想不到的话:
“叫老公。”
她微微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凝望他。
和顾惟的关系永远只维持在肉体层面。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越界,所以从来不敢主动表示亲昵。别说张口叫他老公,就连想都没这么想过。
这个称呼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何况还是对着这个陌生的,不认识的顾惟。她叫不出口。
顾惟的心思那么重,看到她犹豫不决,瞬间就产生出怀疑——想到她也许这么叫过别人,尤其是这么叫过那个男人,于是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带有某种阴暗的攻击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不、不是的——”
“他也让你叫老公?”
他是谁,不言而喻。
“没有……”
她怕这个顾惟抓住金主是谁的事情不放,所以只好克服心中的别扭,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老公”。
生疏的发音,像把两个音节生拉硬凑到一块, 没有半点诱惑力可言。然而听到她叫,顾惟的耐心便出奇地好。他奖励性地亲亲她的脸,继续用轻沉的声音诱导她:
“蓉蓉想吃老公的鸡巴?”
小逼颤栗地收缩了一下,不为别的,只为他叫了她的名字。
之所以会这么抗拒现在这个顾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和她之间隔着一段生疏的距离。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接纳他最私密的器官。尽管她无力抵抗汹涌的情欲,其实内心始终充满了纠葛,直到他叫了她——
蓉蓉。
她感受到心脏的悸动,像牙牙学语的孩童一样跟随他的教引,不断重复对他的称呼。
“老公……想要老公……老公用鸡巴狠狠地操蓉蓉好不好……”
“好。”
他缓缓抽动起来,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冷了。顾惟的奖赏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她的做法讨取了他的欢心。
“还想要什么?”
“还要,要老公玩前面……玩蓉蓉的阴蒂和阴唇,老公嗯……老公的手指好舒服嗯……”
说话间,顾惟已然满足了她的要求。指尖绕着肿胀发疼的阴蒂头打转,隔着逼肉搓揉鸡巴,鸡巴一抽一插,手指也一上一下,里外里快感应和。这种做法她很熟悉,要是他放开力道能把她逼疯。好在现在是奖赏,温和的奖赏。此消彼长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她嗯嗯呀呀地叫唤起来,声音软软糯糯,像在撒娇。那张优雅的面容出现在视线的上方,离得并不远,漂亮的眼睛里嵌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她习惯性地扬起脖子,伸出小小的舌尖,讨好地舔舐他的喉结。
“老公把蓉蓉操得那么爽,蓉蓉要怎么报答我?”
“蓉蓉……嗯蓉蓉吸老公的鸡巴,好好伺候老公……哈啊舒服……老公操得蓉蓉好舒服……”
说话间她已经蠕动起逼肉,跟随抽插的节奏吮吸起鸡巴来。逼肉红肿敏感,她能感到一颗一颗的肉珠压着柱身滚过,还有那些经络的凹凸感,划过来划过去,一道一道的,全都好清晰。他现在还没有真正发力,要是发力的话自己肯定又要死去活来……可是,她宁可承受他的冲撞,承受那种痛苦的快感,也不愿意再被循环往复的空虚折磨。所以她竭力绷紧穴口,缩紧甬道,生怕顾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
“给我生个孩子。”
她吓了一跳。以前顾惟说让她生孩子,从来都是操到兴起的荤话,当不得真。何况她还做了皮下埋植,所以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完全没有准备。
在那短短一秒钟的时间里,陈蓉蓉的脑海中掠过了无数念头——万一顾惟是认真的怎么办?万一他永远是现在这个状态,永远回不到原来怎么办?
“不愿意?”
“愿意……”
这是愿意的表情吗?
黑沉沉的目光盯视着她,她本能地产生出畏惧。
“蓉蓉愿意的……老公射到蓉蓉的肚子里,让蓉蓉怀孕,然后蓉蓉给老公生宝宝……”
“这可是你说的。”
粗大的鸡巴重重撞进穴底,刺激得她瞬间挺起上身。顾惟本想加快节奏,可是往外抽的时候,鸡巴竟然给逼肉卡得死紧,抽都抽不出来。
她绝不是故意这么做,实在是因为小逼先前就给磨得红肿,再加上顾惟的一番折腾,本就比平时吃得困难。这会儿又受到如此强烈的冲撞,逼肉当然反射性地绞紧,动弹不得也情有可原。可不管怎么说,这时已经没法再让顾惟放慢速度。他抓着她的小腰往前一推,同时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拔,瞬间感到狭窄的甬道收缩吃紧,数不清的肉珠剐过龟头,剐过柱身,爽得无与伦比。他追逐这份强烈的快感,马上又要把鸡巴往里插。
插比抽还要困难得多。刚才抽不出来,这会当然也插不进去。逼肉厚密紧实,明明都浸满淫水,甚至有精液残留,居然还使劲挤在一块不肯放行。
“放松一点。”
喑哑的声音浸透了情欲。她微微颤栗着,配合地软化穴口,尽力敞开身体,好歹是让龟头挤了进来。
她刚想喘口气,结果下一瞬间,整条鸡巴破开逼肉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蓉蓉如惊悸般颤抖,身体都绷紧弓曲起来。逼肉本就肿得厉害,鸡巴没插进来都觉得挤,突然被破开,简直像在一块完整的肉里生生捅出一条鸡巴形状的通道来。而且直直撞上宫口都不算完,还要往顶着子宫往里压,把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一条粗长的形状。
仅这一下就足以使顾惟掌握操她的力道。他立刻就开始在强行破开的甬道中驰骋起来。逼肉比平时更加敏感,所以一开始还有点儿适应不了这种力道和节奏,排斥式地拼命缩紧。插了百来下,就开始发酸发软,一股接一股地吐淫水了。
小逼里挤得都快经受不住。陈蓉蓉整个人都是懵的,连自己嘴里叫的什么都全无意识。可越是挤,反而越叫鸡巴变本加厉地胀大。穴口和甬道早就给撑到变形。别说粗长硬挺的柱身,就连暴起的青筋都一棱一棱地嵌进逼肉里,碾过磨过去,叫人发疯。她既难受,又舒爽,不知道身体怎么会产生出如此剧烈的快感,同时又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总之无论哪一样,在眼下这个时刻都变得无关紧要。鸡巴激烈地贯穿整条甬道,来来回回。坚硬如石的龟头捣在宫口的软肉上,那么暴戾,那么蛮横,捣得一圈软肉都熟烂岀浆,捣得子宫压扁还不算,好像都要从小腹里头整个顶穿出来似的。
因为她向上挺起身子,两团丰满的奶子给操得都晃出白花花的乳波。顾惟看到只觉得她骚得不行,顿时弯腰把她压回吧台上,两手抓住这对尽会勾引男人的骚奶子肆意揉捏。鸡巴插得有多猛,十指抓得就有多狠。就揉奶的这会工夫,下身也一刻都不舍得停。濡湿软烂的逼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明明是鸡巴硬,逼肉软,可他还是感觉简直要给她的小逼挤断似的。逼肉上肿起的肉珠有着极为明显的颗粒感,既会吸,又会磨,全方位全角度地服侍着鸡巴,甚至往马眼都嵌进去几粒。核爆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他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毫无节制地研磨甬道,狠捣宫口,简直像要把她答应给他生孩子的子宫都彻底撞烂。
“呜呜……哈啊……老公,哈啊啊……慢一点,慢啊啊!呜……呜呜呜……”
这几声哭叫,好像被他欺负得很委屈似的。可是那哭声中分明又透出一股沉溺于性交的欢愉。他的眼中浮现出情欲,那是一种将身心都完全浸透的欲望。他享受蹂躏她的过程,享受她从本能的哭叫到发不出声音的反应……看,现在已经开始咳喘了,待会儿就会连气都喘不上来。
“咳啊!……呜,咳…啊,呜,呜,呜嗯嗯,咳啊……”
逼肉愈发红肿,同时也愈发地敏感。肉珠给鸡巴研磨得都快涨破。每次进出都能看到拉扯出穴口的媚肉,又肿又湿,一层粘膜薄得几乎透明。连穴口都是这样,甬道里是什么状况就更加无法想象了。
陈蓉蓉早就出不了声。她的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吧台上,小逼被疯狂抽插,屁股被顾惟的腹肌噼噼啪啪地拍打着,几乎发麻。两条腿悬在半空,如风中藤蔓般飘摇无依。宫口已经被插开,鸡巴狠命顶弄,顶得子宫都挪位了。就像她被迫掐开下颌跟他接吻,吮吸他的舌头一样,宫口也被迫吃下圆大坚硬的龟头,咕咕唧唧地吸,连宫口外的软肉都给顶入进去。所有的摩擦和冲撞都仿佛直接刺激到神经末梢上。快感像锥子一样扎进四肢百骸,剧烈到让她彻底崩溃。
不行了……好难过,里面挤得快要爆开……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嗯好舒服……要死掉了……
鸡巴插得那么深,简直无法想象到底插进了什么地方。柱身这样粗,把逼肉撑涨得几乎不属于自己。那快感恐怖如斯,始终狂暴地蹂躏着她,支配着她,一瞬也不停歇。
真的不行……不行……不要停……不停,不停地插……把她插穿,插死好了……
高潮来得汹涌澎湃。她短促地哭啼一声,连头发丝都卷入濒死的快感之中。顷刻间穴口,逼肉,宫口同时痉挛,近乎旋转式地绞紧。顾惟根本就没想射,还打算接着操,结果给这么猛地一勒,好像差点要给勒断在里头似的。龟头也没来得及拔出宫口,又给潮喷的热流直直浇进马眼。那一瞬间的感觉说不出是爽是痛,只感到过分强烈的刺激攻破了精关,迫使他一股精射进了子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时间:可能已经有机智的小读者发现了我的更新规律,在这里确定一下,方便大家查看。我一般下午六点半更一章,晚上十一点半二更。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会有少许浮动,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时间。
关于打赏章:因为承诺过全文免费,所以如果开打赏章的话,肯定是不影响正文的彩蛋,大家凭兴趣(爱)购买就好。只是我还没想好彩蛋放什么,小读者们可以提出你们宝贵的意见(虽然我也不一定会采纳,就是那么贱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四章酷刑(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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