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手底下的人看着冯谭说道。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坏了冯谭的好心情。
    “走喽，回家睡觉去了，希望明天一早起来就有好消息。”冯谭伸了个懒腰道。
    夜幕降临，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晚对于很多人来说似乎都很漫长……是的，很漫长，很多人在这个晚上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第二天一大早，叶飞和高洋便被手机的震动声音给吵醒了。
    “喂，什么事啊？怎么一大早的就打电话？”叶飞睡眼惺忪地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叶飞的声音一下子大了上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高洋这时候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肯定又是出什么事情了。
    叶飞这个时候并没有立刻回答高洋。
    “行，我知道了。”随即叶飞就挂断了电话。
    叶飞一下子起身，打开电脑，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发生什么事情了？”高洋再次问道。
    “妈的，关于我们聚阳散的负面新闻现在到处都是。我想看看那些报道都是怎么说的。”叶飞说着就在度娘上搜索起来。
    “怎么会？你不是让唐建军把那些记者都搞定了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我哪知道，唐建军那个废物真的是办点事都不牢靠。”叶飞现在这个时候心里乱的很，逮到谁就可能骂谁。
    很快电脑屏幕上就搜索出了聚阳散的很多条负面消息。
    这些消息都是在今天凌晨发出来的，一时间各种网络渠道上面都充斥着对聚阳散的讨伐的声音。
    正常来说，负面消息的扩散是不可能这么快的。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这些负面消息都是一个人爆出来的，然后再找人推波助澜，否则不会有现在的点击量的，这才过去了一两个小时而已，怎么可能有几百万的点击量。
    在很多帖子的下面，都充斥着各种对聚阳散的诋毁、辱骂。甚至有人带头扬言要将曦然医药公司打垮。
    这些人都在煽动网民的情绪，有了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人们很容易被他们误导，从而也跟着说出一些不正确的言论，甚至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网络上很多东西都是相互影响的，很多人看了别人在做什么，自己就下意识的想做什么。
    这些都是职业水军的惯用伎俩，在网络上这些水军往往可以主导舆论的发展。
    而且看这些报道的数量，这些水军的数量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就拿《临里周刊》这本杂志来说吧，这本杂志不过是个三流杂志，平时看的人并不多，它的网上订阅平台的订阅粉丝量也很少，基本上是在临里市的主流期刊中处于边缘化的地位。
    但是这本杂志关于聚阳散的报道，却引来了无数的观众。这篇报道的点赞数足足有200多万。
    200多万什么概念？
    这本三流杂志从创刊到现在也没有卖出去这么多本的杂志。
    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这200多万几乎全他妈都是水军。
    正常人谁会在大清早的就去看这些杂志消息，而且是200多万人，这200多万人是有多闲呀。
    除了这些平时名不传经转的小期刊，还有一小部分的主流杂志也参与了对聚阳散的批判。
    批判的力度很大，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俯瞰聚阳散，都一致把枪口对准聚阳散的危害，都认为聚阳散会对人产生巨大的损害，即使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这就是水军的特征，毫无根据的就可以把黑说成白，把白说成黑，它的威力可见一斑。
    除了这些纸质媒体的报道，更为可怕的是，还有一些电视台把聚阳散搬上了电视节目。
    这边就有一个电视节目曝光了聚阳散，电视节目叫做“临里市早间新闻”。
    这个节目平时也不温不火的，没有什么反响力。但是毕竟是个电视节目，收视率再怎么低，它的影响力还是在的。
    一旦上了这个电视节目，聚阳散的名声可算是毁了。
    看这个电视节目的，大多数都是一些中老年人，而这些中老年人又是聚阳散的主要消费人群。
    “妈的，妈的，妈的。”叶飞连骂三声，这时候丝毫顾不上自己的绅士风度了。
    “点开看看，看看这个节目里面都说了聚阳散什么。”高洋指着那个视频说道。
    叶飞现在整个人都有一些颤抖，呼了口气才勉强用食指点了一下鼠标。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恐怖了，叶飞实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短短的一个晚上，各种网络媒体，各种社交平台，都充斥着对聚阳散的鞭挞声，这简直可以用残酷来形容。
    很快视频就开始播放了，这段视频不算很长，只有两分多钟。
    但是就这两分多钟就足以把聚阳散的品牌形象毁得干干净净。
    在这两分钟的时间里面，节目主持人大概介绍了一下聚阳散的药效、价格等因素，还着重介绍了曦然医药公司。
    介绍聚阳散的大概情况，叶飞可以理解，但是介绍曦然医药公司是什么意思？
    恐怕背后的人是想把整个公司都搞垮吧。
    他的胃口可真不小，叶飞在心里冷笑道。
    接下来就用了张丽的那段采访视频。视频里面张丽声嘶力竭地控诉聚阳散，声称她丈夫就是因为吃了聚阳散才去世的。
    这段视频也完全是通过后期剪辑拼接而成的，原来的那段采访视频，叶飞也看过。
    当时张丽说话断断续续的，眼神十分飘忽，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至少也有所隐瞒。
    播完了张丽的这段采访视频，节目主持人又念了一段稿子。
    这段稿子也没什么特点，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黑”，完全就是在黑聚阳散。
    完全就是在单方面地批评聚阳散，指责聚阳散价格昂贵，而且还存在着安全隐患，完全不值得公众去购买。
    丝毫没有提及叶飞的聚阳散的神奇功效。
    “我操你大爷的。”叶飞大骂一声。
    随即一拳打在了电脑的屏幕上面，32寸的电脑屏幕上瞬间形成了一个大洞，洞口还冒着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