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如豆的烛光遮掩下也有几分业已成熟的妩媚。
见四下无人的若兰终于抛下了仅有的羞涩,将双腿分张,两指拨开一直无人光顾的花蕊,露出暗红的幽道,“胥郎,夫
君,求你……你疼疼我罢。”
见他犹豫,她扑上前来,熟稔地褪去了胥子衿的下袍。在巨物被舔得硬起之后,也许是因为人欲的本能,也许是因为对她
的怜悯,甚至可能是一时的冲动。
那从口中拔出的阳具终于捅入了她的身体深处。泄欲般耸动的脊背上,蝴蝶骨下的青色胎记也随之涌动舒展。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再。状态有好坏,时间有长短,长时未到“半个时辰”,短时确实“二分二厘”。
朝游露低声问:“这是梦吗?”
玄微苍溟意味深长地道:“你不信则是梦,你信则是过往。”
第二日清晨,朝晨露捧着一罐新墨去往学堂,装作失手,尽数泼染在了胥子衿的衣上,他忙去换衣,却被朝游露止住。
她绷出狐假虎威的模样,以一种三分讥笑,两分薄情,四分漫不经心的语气道。
“就在这里换衣服……”神色冰冷又不容拒绝,“现脱给我看。”
“你有妻又有女,孩子也不是一天生出来的,在我面前又何必装作纯情少年?“
恶毒的话一出口,朝游露和胥子衿俱是一愣。
她明白过来,因为胥子衿无法跨越和抹去的龉龃,自己倘若当真嫁给了这个人,天天这般怨气冲天的出口伤人就将会成为
她的日常。
但既然已经折辱了,就只能继续水到渠成地折辱下去。
“我花上一百两银子在红楼里能随便点个元阳尚在的小清倌。别说是脱衣服,什么样的伺候不肯?他要脱得慢了……“
她作势向前跨了一步,”我可就走了。”
以前她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不过在梦里观摩了一番真实版春宫图之后,多少也看出了一些门道。既然女子能够跪下来给男
子舔,那么换位思考,男子跪下来给女子舔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她一将胥子衿比做卖身的小倌儿,胥子衿的脸色立时就有些苍白。
他抿了抿嘴唇:“好,我就在此处换。”
朝游露目光灼灼,加了几分声量。
“脱!”
胥子衿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是在龙的逆鳞上翩翩起舞,惹得朝游露心怀怨恨也是情理之中,于是忍道:“你莫要生
气。”
一边拉开衣襟,将墨染的外套、里衣一一去除,绕是他在朝游露面前还残存了几分羞耻之心,故而背过身去。
朝游露的目光看过来,让他如芒刺在背。
眼见里衣已褪到一半,挂在肘弯将掉未掉。蝴蝶骨下的胎记随呼吸起伏而颤动,与梦境中一般生动鲜明。
朝游露惊住了。
“啪——”的一声,胥子衿眼前一白,却是朝游露隔空扔出一件罩衣,刚好套住了他的头脸。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听来像是朝游露跨出了门。
胥子衿拉扯着头上的罩衣,心中纳闷不已,“游露,你去哪里?”
朝游露的声音已去得远了。
“我今天突然不想看了。”
作者的话:
其实写过往的这段并不是因为喜欢这对配角cp,大家应该也可以感觉到虽然有肉,但是肉得沉重阴郁。
意图在于负责任的告诉各位读者,已婚男人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要信!
什么“没感情/不碰她/已分睡”,都是因为斯文败类想骗傻白甜,反正他知道你不会知道真正的相处细节…… 生活艰险,远离渣男。
至于白帝的“不是男人”,是的,他甚至不是人。
昆仑真君的崩坏之旅就是从被他强制观看开始……
来啊互相伤害(300珠加长章,2.6k字)
胥子衿为若兰的下葬忙了些日子。
女儿他已托人护送回家,父母其实不过四十出头,正是壮时。只不过因为家境贫寒,日子一向过得很不如意。只要日后他
多寄薪酬回家,生活富足的父母想来不会薄待她。
尘土渐渐掩埋棺椁时,他想起了这个女人曾经在他最穷困落寞的时候,用自己的怀抱竭力给了他些许温存。
那温存不足以使他爬出烂泥,只是两个末路之人的相濡以沫。
如今回想起来,短暂的身体交合并非爱情,更像是一种依赖。
她的死亡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对他的成全。她是他人生路上的某种偏差,而她用主动去世的方式修正了错误,从此使他获
得了新生。
半月之后他如约前去朝府拜谒,朝府一改往日门可罗雀的状态,屋里屋外人流如织,众位小厮婢女忙得飞起。
且来了不少内侍,来来往往地帮着上下打点。
“朝游露小姐在那里?”他心中惶惶,四处扯着人便问,直到看见了一顶皇家专用宫轿。
心就突然沉了下去。
“我在此。”
那顶宫轿的窗帘卷起一个角,露出朝游露少许面庞。
胥子衿急急走过去:“游露,不是说好了要等我上门提亲的吗?为何……为何你会进宫?”
事到如今,朝游露不再与他虚与委蛇:“正是。”
胥子衿喃喃:“你……你骗我?”
“你又何尝没有骗我?”
朝游露面色一沉。
“你一心所求便是攀居高位,不念旧情,不讲恩义。我嫁不出去事小,家风恶霸传言毁我整族前途事大。也只能先将你安
抚住,以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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