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是这样比较顺眼。
注意到源祁凉没再继续说话,他又觉得很不爽,平常瞎咧咧的不是挺烦人的嘛。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
不说话,甚至带着点小迷茫的样子很容易和幻境世界里的那个家伙映照。
宿傩:“说点什么。”
源祁凉:“诶?”
啥?说啥?
等一下啊!你为什么不找个话题就让我说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没人给我解释一下,你的脸色咋越来越难看 。
源祁凉:“说、说什么?”
宿傩:“啧,谁管你。”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我要闹了!
“没有聊天话题的话那我就唱歌啦。”见宿傩没有阻止,源祁凉也站起身从冰箱里捞了两瓶酒,“不准嫌弃我五音不全。”
耳边听着那叽里哇啦的声音,绝对说不上好听,但莫名的就能抚平心底的烦躁。
宿傩的也扭头看着旁边抱着酒瓶子就能自嗨的家伙,新长出来的血肉白的发亮,身上的那件血衣还没褪下,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对于涉谷的其他人来说可能只是一分钟左右突然出现的血色天空,可对这家伙来说,是足足好几天的凌迟之痛。
源祁凉现在的模样绝对算不上好看,那张精致的脸此刻白的比鬼还吓人,头发上也粘着不知道是汗还是血的东西。
宿傩:“丑死了。”
源祁凉:???
“我真的要闹了,你想干什么啊!”
见源祁凉还想凑过来,宿傩直接向后一躲,“你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反正一会你发现了也会在那瞎嚷嚷,还不如早点把衣服给换了洗个澡。
耳边响起一阵杂乱的声响,紧接着浴室的淋雨头就被打开。没去看后面是个什么样,宿傩依旧坐在阳台上,手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世界。
繁星闪烁,属于现代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涉谷那边出现突变,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小时。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生活有什么变化,甚至除了极少数的人,他们都不知道在刚才,死神的镰刀只差一点就会挥下。
真是多啊,女人孩子,那些弱小的家伙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的越来越多。
弱小的让人觉得恶心。
“真想全都杀掉。”
那些虫子——
“不行哟~”还带着水汽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沐浴液的香气直接将他包裹,肩膀略沉,不用回头也知道源祁凉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宿傩嗤笑一声,反问,“你觉得你能够改变我?”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源祁凉回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表情,“你要是那么容易改变还能当个诅咒之王?我又不是傻子,见到个危险人物就会上去感化他。”
说到这,源祁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在那呵呵的笑了半天。
估计是笑的肚子疼了,他直接绕到前面来,跟宿傩一起挤沙发。
“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有实力但烂好心的傻逼?”
“拜托,你之前不也说过吗,我身上的血腥味不比你少,杀过的人,干过的坏事也不会比你少多少。只是相比较而言我更有理智一些,起码在成为社畜之前我杀人是有一套自己的准则。”
“生命是需要敬畏的,你永远不知道,那些看起来弱小的人类里会出现什么样强大的存在。”
歪头枕在宿傩的肩膀上,说出了最后一句总结。
“正是因为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愚蠢者,有些人才会看起来那么的珍贵。”
淤泥中绽放出的花朵,可能不漂亮,但那顽强又弱小的生命总是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动。正如那些正在为他人的生命而奋斗的少年,那样璀璨的灵魂让他向往又为之目眩。
宿傩只是嗯了一声,算是表达自己有在听源祁凉的话。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看向那不远处的星光。
恍惚间,源祁凉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他对两面宿傩的种种确实好奇的。
再说这两面之说,和现在他的模样不太相似,生怕是遇到什么少年漫的惯性套路,源祁凉为了虎杖的安危还是去调查了一下。
结果倒还不如他之前的双生子猜测呢,起码不会这么悲哀。
有关宿傩成为诅咒之王的事情倒是比较好理解的,在当时那个时期,就算没有两面宿傩出现,也会有其他的诅咒之王。
不被人理解,同样不屑被人理解,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
恣意强大,在那个时代里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了。起码源祁凉可以肯定,其他人如果得到了这强大的力量,定然不会像他那般理智。
尚还是人的宿傩和现在的虎杖有些许相似,指的是他那粗大的神经,以及对负面情绪感知缺根筋。
平安时期,除了富饶之都,其他地方的平民过的也都不过是勉强填饱肚子的生活罢了。在食不果腹的情况下,还要躲避战乱,生与死的界限被压到了最低。
甚至有些地方还会易子而食,人性的底线自然被压到了最低。
因着对战乱以及人命的恐惧,两面宿傩诅咒的雏形也就形成了。
他斩杀了那个诅咒,也成为了诅咒新的载体。对于强大的力量,他自然不会拒绝,再说了,不就是变成诅咒吗?那个时代……杀人或许比救人还要更让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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