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垒，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这个身体还是干净的，不是吗？”
    这些话令简书垒更看不起她，“邹漓，你还配得上干净两个字？”
    每每想起这些他就更为恼火，现在的沛涵，是戚启彦调教出来的。
    她与他做过的所有事，都和戚启彦有同样的经历。
    这在简书垒眼里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现在连正眼都不想看她。
    沛涵把那份离婚协议撕碎扔在地上，她已经流不出泪来，“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我以为会嫁给他，才会和他……”
    简书垒呵道：“闭嘴！”这些细节他并不想知道。
    沛涵卑微的拉着他的衣服，抬头看着他，“那你说，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她还没在他面前这么卑微过，或许是喝多了，但是她并不介意。
    只要能让他消气，她现在做什么都可以。
    沛涵的态度让简书垒联想到别的方面，他俯身冷然的看她，问：“你以前在戚启彦面前，也是这样的？”
    沛涵点点头，看着简书垒的脸色倏地阴沉，她又摇摇头。
    她说：“我和他……真的忘记了，太久了，只有过一次，真的。”
    她怕他不想听她的解释，“如果你能消气，我……怎么样都可以。”
    简书垒泄愤的思绪找到出口，他冰冷的问：“什么都可以？”
    沛涵捏着手，“嗯。”
    她刚说完，身子就腾空被简书垒拉起来，他把她扔在床上。
    沛涵什么也没说，甚至不敢叫痛，她抛去所有的羞耻感，努力的让他满意。
    良久过后，她身上还有着来自他的汗水，她以为这就是温暖，以为这就是靠近和原谅，简书垒很突然的离开了。
    他披上睡袍，说：“这就是戚启彦调教出来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沛涵身体发抖，身上的疼已经不算什么了，心里更痛。
    她问：“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简书垒说：“你自己送上门，跟我说什么原谅，要是你觉得亏了，我可以给你付钱。”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烙印在她心里，沛涵咬着唇坐起来，她胡乱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简书垒没有阻拦，他抬头摔了台灯，楼下同时也传来痛苦的闷哼。
    佣人叫道：“太太，你没事吧？”
    沛涵跌下几级楼梯，她身上的痕迹暴露出来，佣人连忙转过身，非礼勿视。
    沛涵羞辱感更甚，她拉上衣服，爬起来忍着疼快步离开。
    简书垒走出阳台，看到她狼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对面的走廊下，拐弯不见了。
    他一拳砸在栏杆上，今天是她自己说要乞求他的原谅，他没有做错什么。
    沛涵回到家，她坐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脑子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她用毛巾擦身，一遍又一遍，自己跟自己说：“你一点也不脏。”
    眼泪混在凉水里，什么也看不出来，沛涵说：“哭什么？真的不脏啊！”
    她自言自语，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桌子上的电脑亮起，是简书垒发来了离婚协议。
    她点击打印，拿笔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