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孙子们的,就算有想法,他也没办法绕过儿子做决定。
林茂花哭了许久,眼睛红肿得跟只桃似的,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回去劝止许高格的意思。两万五,她光靠工资的话起码要挣二十六年,对于他们这个一般的职工家庭来说,这笔钱的确很多了。
第二天许高格沉默地一早就来到办事大厅,许鲸和齐云至等办事大厅开了门才到,两方相遇,彼此没什么话好说。
互相对视一眼,许鲸低声跟齐云至说道:“走吧,门开了,我们先过去立户。”
许高格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话,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走进办事大厅。
今天年初六,政府部门上班的第一天,基本没有人挑这个时候来办事,整个办事大厅冷冷清清。
户籍办理那个窗口的工作人员刚休完一个年假,还没从假期生活里缓过来,假期综合症让她困得一直打哈欠,等人走到近前,她才放下捂着嘴的手,用力眨眨眼睛,试图清醒一点,问:“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办理的吗?”
“我要办理立户手续。”许鲸拿出身份证,“我已经年满十四岁,这是我的身份证。”
办事人员接过来看了一眼,公事公办地扯出一个笑容,“好的,请提交相关资料。”
许高格闻言上前一步,站在许鲸让出来的位置上,将手里拿着的资料交给办事人员。
他来之前特地准备过,也查过相关信息,手中资料齐全。办事人员检查了一下,发现材料很规范,基本不用打回去重写。
“请问单独立户吗?立户人是许盛禾?”
许鲸在一旁问:“现在立户,我可以顺便改名字么?”
办事人员真没有遇上过这种操作,她问了一下才说道:“我得问问,麻烦稍等。”
说着她忍不住要看了窗口外的父子两一眼,现在的确满十四岁就能单独立户,不过那是末世时期迫不得已才颁发的法规。
那时死亡人数太多,许多孩子失去了父母,举国上下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力量去筹办孤儿院等福利机构,国家只好修改条款,规定十四岁就能单独立户,不再需要监护人。
这群满十四而又未满十八的少年,其实还算未成年人,国家与社会很少将他们当成完成民事行为能力人去对待,有时候做事会不方便。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父母还在,满了十四岁的少年很少急急忙忙过来单独立户,只有家里完全没有可依靠的监护人时,他们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被迫过来立户。
办事人员偷偷扫视许高格和许鲸,心里无数猜测冒出来又按下去,困意都解了几分。
她回办公室去时问领导,最终发现不能在立户的时候直接改名,只能办了户籍,带着户口本去另一个窗口改掉自己不满意的名字。
许鲸听了没多纠结,请办事人员先帮他立户。
立完户,许鲸在办事大厅将一包钱给许高格,“你数数,这里两万五,你收了给我一张收据,顺便写一份断绝关系书。”
许高格沉默地接过来翻看一下,没具体数,。他将钱放回背包里,从口袋里掏出笔和本子,颤抖着手写了收据,又写了断绝父子关系的文书。
双方签好名后,许鲸没多留念,拿上今天办理的所有文件,转头冷漠地走了。
许高格看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最终迟缓地迈开脚步,从另一个方向回家。
许鲸一刻都不想在这座城市多待,一会到旅馆后立刻拉着齐云至去买了火车票,打算当天就回长江中下游综合服务中心。
他们年初九开学,许鲸和齐云至一回去马上就要准备开学事宜。
曹域明敏感地发现自己的朋友心情很不好,整天抿着嘴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悄悄去问齐云至,“齐哥,小禾怎么了?是不是你训他了,还是过年他回老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齐云至拍着他的肩膀,“这些事你自己去问小禾,他愿意告诉你就告诉你,不愿意我也不能跟你说。”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就是回老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对吧?”曹域明叹口气,“你看他焉巴巴的,上课居然在走神,有一次,老师连叫了他三次都没把发呆的他叫回来。他可是优等生中的优等生,我们班靠他挣门面,老师们都担心得要死。”
齐云至还是不肯漏口风,“给点时间他收拾一下心情,过段时间就好了。”
但愿吧,曹域明看着齐云至那张油盐不进的脸,叹口气,不再追问。
许鲸没有低沉太久,开春了,他灵田里还有半亩地蔬菜没种。家里只有两个人在,种半亩地蔬菜足够吃了,许鲸估摸着种了些茄子,辣椒,南瓜,豆角,丝瓜等下去,又下足了肥。
这些蔬菜长得很快,不过两三天就冒了芽,细细嫩嫩的芽儿钻出湿润的泥土中。
灵田里能感觉到很明显的风,湿润的春风慢慢吹过来,吹面不寒。整整齐齐的幼苗在风中微微摆动,晃出一片绿意,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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