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土壤。土壤四溅,仿佛水一样波动起来。
齐云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旋耕机非常好用,开动起来毫不费力,入土之后跟入水差不多,基本没感觉到阻力。
齐云至还要上班,只有每天四点多下班之后才有空到灵天里去耕地,他原本预计至少得花费三四天才能耕完这三亩地,没想到有旋耕机帮忙,短短两天,他就把三亩地细细耕了个遍。
尝到了甜头,播种跟起垄许鲸也去租了机器过来,原计划十天完成的工作量,三天内就完成了。许鲸站在灵田中,难得有些茫然。
马上就要过年,齐云至还在忙工作,准备年货的重担就落到了许鲸身上。
今年他对长江中下游综合服务中心已经很熟悉,又有马信瑞帮忙,去哪里都不必担心。
年二十九那天,两人带着礼物去疗养院看望齐老爷子,与一年多以前相比他更老,更瘦,脸上的老年斑多了,手拿东西的时候禁不住颤抖,已经有帕金森症状。
老人老起来一下子就很快,何况他年轻的时候颠沛流离,并没有机会爱惜身体。临到老了,疾病纷纷找上来,再优越的医疗条件都无法挽救他身体的颓势。
医生几次委婉的提醒,家属们要做好准备,老人家的大限也就这一两年的事。
许鲸看得出来齐云至情绪有些低落,齐家人听了,来疗养院的次数频繁了一些,许鲸好几次都撞上了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齐云至的家人认为许鲸拐跑了他,越发喜欢给许鲸脸色看。齐云至严肃警告了他们两三次,他们才收敛一些。
为此,齐云至过年的时候推说有事,没有去老宅吃年夜饭,只是下午的时候去坐了坐。齐老爷子已经有些糊涂,下午见过齐云至,晚上都没意识到最疼爱的孙子没过来跟他们一起吃团年饭。
齐家人大为震惊,为此专门开着飞车过来齐云至家,让他过去吃年夜饭。齐云至现在身份今非昔比,不给面子齐家人也奈何不了。这一刻,齐家人的高傲全放下了,只能客客气气地请齐云至回家。齐云至带上许鲸,一家人也不敢说什么。
齐云至的大伯母倒是在背后说了一句齐云至翅膀硬了,看不上这个家,以后老爷子去了情况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齐大伯越发烦躁,低声怒道:“既然你们都知道现在已经都得罪不起他,为什么还要去得罪他?”
大伯母一噎,“谁故意得罪他了?就多看了那乡下来的野小子几眼,谁知道他会发脾气?”
“行了行了,以前的事儿不要提,以后都收紧点皮!齐家出一个出息的人不容易,以后对上他能忍让就忍忍,不能忍就躲着点吧。你也听到了,老爷子也就这么一两年的时间,要是彻底把他得罪了,老爷子一去,情况怎么样还不好说。”
大伯母叹气,压低声音道,“唉,谁知道他能有今天。”
“早就跟你说了,他的精神力和水元素亲和力都不低,当初我在他父母去世的时候想让他过继过来,你又不肯,嫌他丧门星。”
“嗨,这事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合着你就不嫌?你可别忘了,小叔子他们会遭到刺杀就是因为齐云至天赋好,人家不想他成长起来!你想想,要是把他过继到咱们家,刺杀再来几次,你我还要不要命了!一双儿女还要不要命了?”
大伯伸手抹了把脸,“行了,事情就这样吧,当时对他没恩,现在也不怪他跟我们不亲。好在他也没有对外宣布跟我们断绝关系的势头,我们低调一点,跟在他背后准没错。”
说着他转出去外面看了看,见没人,回来压低声音跟大伯母说道:“断绝关系倒不至于,但我听说他可能有分家的念头,趁老爷子还在,我们占着主动权,可要多打算打算。还有云瑶的婚事,她年纪也大了,现在有个能干的兄弟做靠山,你多催催她,别不当回事。”
“怎么没催,我一天催三次,要她听才行啊。”说到这里大伯母气闷,“都是一帮讨债的,半点没人齐云至能干,要是有他一分半分,我们哪用得着这么愁?”
“得,马后炮就不说了,儿女没机会,我们还是盼孙辈吧。这些话你别跟几个小的说,尤其我那兄弟可不是吃素的,提前漏了口风,以后会怎么样还不知道。”
“这还用你交代?你放心,不该说的我半个字都不会漏出去。”
齐云至并不在意齐家这一帮人的小算盘,年初二他和许鲸动身回长江中上游综合服务中心。
算起来,两人已经两年没有到这地方。上一次来的时候,许鲸是个不到一米四的小矮子,齐云至浑浑噩噩,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
许鲸那时候觉得长江中上游综合服务中心繁华极了,跟仁源生活区截然不同。
仁源生活区的人们有辆自行车已称得上日子好过,这里绝大部分人都能骑上自行车,他们不仅有自行车,汽车也不算稀罕,天空中还有少量飞车飞来飞去。
人行道,自行车道,机动车道及天空中的飞车道井然有序,人多得让许鲸有些惊。
许鲸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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