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她说什么,好像三孩子都能听懂似的。
曾经她一度惊悚,以为遇到小说上的什么穿越重生者。
只是他们实在太天才了,吃喝拉撒地都知道哼哼,也从来不哭不闹。谁哄都笑嘻嘻的,跟弥勒佛似的。
季母有次笑着说,她本来都做好不死也得脱层皮的准备了,一个孩子就需要一大人二十四小时陪着,三孩子,估计得跟个陀螺似的不停歇了。
哪想到,孙子们太给力,连尿布都洗得少。
现在,一有空就出去炫耀,夸赞孙子怎么懂事,孝顺,不舍得累着她这个当奶奶的。为方便,三个孩子不分外孙,孙子,孙女
连季恬都听得不好意思,才个把来月的孩子,懂什么啊可悲的是,季母是深信不疑,并且以此为荣。
“聪明什么啊你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天下父母都一个德行。”蔡元笑着说道。但话里话外,还是不难听出,那满腔的自豪感。
“嘿嘿,怎么说也是咱的基因好。”季恬乐滋滋地说:“遗传的全是咱俩的优点。”
“都说孩子的智慧,品行,大脑发达程度基本遗传自女方,所以,你才是咱家最大的功臣。”蔡元不动声色地奉承道。
“那是,没见土豪选老婆,都得挑高学历,漂亮可人的吗嘿嘿,他们金钱上面不发愁了,就考虑子孙后代,想着优生优育。”季恬一点也不谦虚:“管他呢,只要不是穿越重生的,再天才,我也hold住,心脏坚强着呢。”
蔡元想起她前几天做的糗事,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季恬恼羞成怒地将一个枕头砸向对方。
“哈哈。”蔡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什么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地振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流水万年流”
“我这不是担心嘛。要真是那情况,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呢。”
蔡元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那现在警报解除了”
“恩,我的孩子全是天才,生而知之。”季恬自豪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少看点什么穿越重生,都不靠谱。”
主要是担心媳妇坐月子闲得发慌,再得个抑郁什么的,市面上的小说,都被他买回来,给对方解闷。
小说看多了,自然稀奇古怪地念头一大堆了。
“咱俩也是奇遇既得利益者,谁能保证这些都是杜撰呢。”季恬笑笑道:“是吧小双”
看见亲爱的麻麻,再跟她说话,小双立马奉上一个无齿的微笑。
大增小增也不甘落后,手舞足蹈,依依呀呀地争宠,吸引老妈的注意。
小双怒了,哥哥们竟然抢她卖萌的饭碗,一个鲤鱼翻身,压住小增,依依呀呀地说个不停,好像在指责哥哥似的。
“这跟谁学的霸道性子啊“季恬哭笑不得地将小女儿抱在怀里,捏着她的小鼻子,威胁道:“再敢欺负哥哥们,小心你的小屁屁。”
小双睁着雾蒙蒙地眼睛看着季恬,眼里闪烁着问话,没一会又开始依依呀呀了,似是在指责她的偏心。
“他们还小呢,我们大增小增都是乖孩子,一点大,都知道让着妹妹了。”蔡元一手抱一儿子哄到。
“呵呵,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火星语,睡醒就相互间咿呀个不亦乐乎。”
“呵呵,多胞胎嘛,肯定是心有灵犀的。”
“明天满月酒的宴席准备好了没有”季恬问道。
“妈都张罗好了,也不去酒店,请了厨师来家帮忙。这个天气,正好不冷不热,在院子里吃饭热闹。”蔡元说道:“咱家前后院大得很,桌子就摆在树影下,来多少人,都坐得下。”
“终于快刑满释放了。”季恬嫌弃地闻闻自己的头发:“感觉都快馊了。”
“香得很呢。”蔡元说着,暧昧地朝她挤眉弄眼:“我和儿子都喜欢得很,可惜,只能尝个味。这几个臭小子,太能吃了。一点也不知道给老子省下点。”
想到对方死皮赖脸地跟孩子抢食吃的画面,季恬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也许是修炼的缘故,她的奶水,一点不似其它女人的腥气,反而散发着一股甜香。
老话都说,奶水其实是母亲的血液,季母怜惜闺女,就想了个辄,请村里其它几位也在哺乳的妇女,给三胞胎喂奶,好让闺女能稍微喘口气。
哪知道小兔崽子们精怪得很,说什么也不吃,哭声震天,好似虐待了他们一样,宁死不屈的,让季母是又爱又怜。
没办法,只好天天各种滋补汤,轮番上阵。
“你还好意思说”季恬白了对方一眼。
蔡元立马痴了。
生产过后的季恬,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温柔,如水般温润。再加上季母滋补汤地功效,白里透红,红里透粉。
小兄弟自觉地准备就绪,只待主人一声令下,立马冲锋陷阵。
“媳妇,这都憋了多少天了,等月子满后,你得好好补偿我。”
季恬感觉臊得不行,但还是强压下羞涩,昂着头道:“看你表现吧。”
第二天,季宅张灯结彩,一米见方的圆斗香被抬出去,排成一排,烟雾缭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桃子的霸王票票
、第74章
大长的挂鞭从早响到晚,就没停过。
原县一直有这个风俗,代表孩子的一生都会兴旺发达,红红火火。
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拎着大包小包的月子礼,前来祝贺。
蛋糕,猪腰子,乌鱼,母鸡。。。厨房全被堆得满满的。
三胞胎被传来传去的展览,觉得好玩极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惹得大人又一阵稀罕。
禁令终于被解除了,她伸伸懒腰,关节处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最让她喜极而泣的,是终于能洗澡了。
估计就是有天到筑基期,可以法术代替,这些每日的习惯都会一直保持着。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享受嘛。干嘛非要按照修炼禁忌去执行反正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她也不想长生不老,一切随心,顺其自然的好。
使劲地搓洗身上的浮灰,一连打了三次肥皂,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大增此时也被剥得精光,被一儿女双全,季家特意请来的老太太抱着,准备用沸腾的艾叶水洗澡。
老太太做这些是轻车熟路,边洗边唱:“洗洗头,做王侯;洗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脸蛋,做知县;洗淀沟,做知州。”
又用三根葱轻轻抽了大增三下,边抽边说:“一打聪明、二打伶俐、三打明明白白。”
大增欲哭无泪,为毛,为毛,吃苦受罪,受折磨的,都是他在先要是当初出娘肚子的时候,不争先恐后的争第一就好呢。
“瞧这孩子,这哭声多响亮啊”
“可不是,好兆头啊。”
到此时,就有客人往澡盆里扔硬币,关系好的还会扔一些小戒指等等的金银首饰。
要是在封建社会,澡盆里的打赏都会归老太太所有。但是现代嘛,都是事后包一个大红包了事。至于红包的大小,看各家的情况而定。
洗刷干净的大增,又被抱到一边去剃头。
像这种精细活,一般都找手艺出众,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大增好似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头一动也不动,乖巧地配合着对方。
十分钟后,一个漂亮的福娃头就剃好了,光洁溜溜,一点油皮也没破。额前留下的一小撮头发也是有讲究的,俗称孝顺毛。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蔡元,将大儿子的胎发,理顺,用红丝带扎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在一个精美的荷包里,系在他的脖子上。
荷包里另外还有一张昨夜季恬连夜赶制的护身符,不说驱邪避凶,最起码的保平安还是能做到的。
小增也经过相同的步骤,但彼此间的性格差距就显示出来了,全程都没见他哼哼地配合几下,淡定得不行。
季恬想想都发愁,老大活泼好动,老二个性稳重,老三呢,整个就一霸道,唯她独尊的性子,一个娘胎出来的,差距怎么这么明显呢
轮到小双了,这丫头早见前面两位兄长受的折磨,说什么也不束手就擒,在老太太手里使劲挣扎。奈何人小力微,不一会就被剥了个赤条条。
“哇,哇。。。”,被逼得没办法的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魔音惯耳。
可惜周围就没个明白人,将她从魔爪手里解救出来,反而一个个的笑着说吉祥号。
季恬也随俗朝小女儿的澡盆里扔了几个金戒指,金耳环:“我女儿以后穿金戴银,呵呵。”
小双是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最后实在抵抗不了,只好偃旗息鼓,心如死灰地任她眼里的老巫婆摆弄。
三胞胎被齐齐套上狗头帽,虎头鞋,宛如招财童子似的,看得周围的人眼热不已。
孩子太小,再怎么精灵古怪,也抵挡不住生理的需求,没乐一会,就一个个捏着小拳头,打着哈欠。
季恬连忙把他们抱到房间的摇床里,晃晃悠悠的,一会功夫,就全进入了梦想。
酒席开罗,来客关系较近的坐一起,合拼一张桌子。
院子里,有一张桌子上的人特别显眼,无他,从他们时不时地指指点点里就能显露出不同来。
“估计这房子现在能值不老少。”三角眼的中年妇女,环顾四周,啧啧称奇道。
土木建筑的尖顶房屋,大红的琉璃瓦,雕梁画栋,深且广的院子,郁郁葱葱的树木,就跟电视上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模一样,看得她是直流口水。
旁边的男人也是赞同地点点头:“没想到,元子还能有这福气,小时候没看出来啊。”
另一尖嘴猴腮地女人说道:“呵呵,反正我们是他的舅舅舅母,到哪都跑不掉,跟着享福就是。”
“别看平时闷葫芦的,那小子记仇着呢。”坐这女人边上的男人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
显然,做这桌的,就是蔡元的舅舅舅妈们。
他们是不请自来,非要往前凑近乎,大喜的日子,蔡元也就没好拉下脸来。
“后面还有一排空房间呢,咱们也享受享受”大舅妈提议道。
“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元子的老丈人家。”
“这有什么来个亲戚,还不兴招待啊”大舅妈立马反驳道:“再说这家人就一个女儿,以后这所有的东西,还不全是元子一人的”
“有道理啊,即使是丈人丈母娘,也得巴结着这唯一的女婿。以后还得靠他养老送终呢。”大舅舅也是颇觉有道理。
“元子,你过来过来”大舅舅站起来,朝蔡元招手道。
蔡元小跑过来:“大舅,二舅,菜怎么样要加点什么,我请厨师做去”
“来,你小子坐下。”大舅舅将外甥按在椅子上:“今儿我和你二舅喝高了,想在你这住一宿,没问题吧”
蔡元真心不喜欢这两舅舅舅妈,他可清清楚楚地记得,父母刚遭祸那会他们的丑陋面孔。多少年下来,也没见来帮衬过一二。
要是其它人,他保准举双手欢迎,但对这两家人,是一点好感没有,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个性贪婪不说,还懒惰好赌,要是让他们住下来,绝对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呵呵,这是我老张人家,做不了主啊”蔡元故作为难的模样。
“元子,你得强硬点。一个大男人,是吧他们巴结你来不及,哪敢违逆你的意思”大舅母帮着出谋划策,一副为你好的面孔。
“真是有心无力。”蔡元摊着两手:“要不,我帮舅舅们到镇上开两房间”
“我们也是为你好。元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让咱做亲戚的寒心。”二舅妈还当蔡元是记忆中好糊弄的小孩子呢:“你爸妈去的早,咱们做舅舅,舅妈的,有责任保护你,免得受人欺负。”
“谢谢舅舅,舅妈。都吃好,喝好啊。那边还有客人,我招呼招呼去。”
“别走啊,你小子。”二舅舅一把拉住他:“你瞧瞧自己,还有男人样吗窝囊,怕老婆,真真是丢老蔡家的脸。”
“没错,元子,你就跟那招赘的,整天要看老丈人脸色的上门女婿一样。”大舅舅也是板着面孔教训道:“我们可不是危言耸听。止不定人家心眼里就瞧不上你,拿你当牛马使唤呢。”
“哎,咱们都一家人,断没有害你的意思。”
“没错,你得掌握话语权,让老婆他们全听你指挥,那日子才能过得顺心。”大舅妈的三角眼闪着熠熠光辉:“我可听说了,三孩子还被老季家给分出一个去了。你怎么对得起早死的小姑子”
看着眼前一个个拿他当三岁小孩子一般糊弄,口口声声为他打算,实则各有心思的一干长辈,心里悲凉万分。
“你们是想让我家宅不宁,是吧”蔡元冷冷地看着他们道。
几人没料到外甥这么不给面子,像是突然被卡住脖子般,脸瞬间涨得通红。
看看四周,已经有人在朝这边指指点点了,他们脸皮还没厚到,大庭广众之下,在名义上的外甥孩子的满月酒上闹事,只好讪讪地坐下。
“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将来有你好果子吃。”
“嗤,活该要碰得头破血流,没个长辈撑腰,看他傲气到何时”
“就是,给台阶下,他还洋乎起来啦我们是缺衣少食,还是没儿没女啊要看一外甥的脸色,不知所谓。”
“得呢,小人一朝得志,就猖狂,瞧不起咱穷亲戚了。”
几人不甘地嘀咕着,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还妄想朝蔡元身上泼脏水。
可惜季家的这点事,在座的早已听烂了,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八卦了,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夹几筷子菜实惠呢。
恩,这厨子忙的菜不错啊,以后家里有红白事,也找他帮忙。
季恬其实也早注意到那桌的动静,以她修炼后的听力,早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一清二楚。
蔡元果然没让她失望,这两家一看就是那种好吃懒做的小市民,给跟竿子就往上爬的货色,跟他们搭上关系,还不知道以后有多少糟心事呢。
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给对方一点幻想,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
临走时,大舅妈还用塑料袋到各桌,装了两大包菜带走。小舅母眼睛一亮,也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做得更绝。各桌遗留的没拆封的烟酒,全被她拆掉外包装,搜刮地藏怀里了。
他们来可是拎了两条大鲫鱼的,便宜没占到不说,也不能折本啊。肚子吃得滚圆,正好再稍点东西汤汤水水的,差不多可以回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音乐与蜜桃的慷慨打赏
、第75章
日子终于走上正轨,每到夜晚,夫妻二人盘腿修炼时,三胞胎都表现得非常懂事。
眼珠睁得滚圆,彼此间无声地对视着,不吵不闹,偶尔还露出无齿的微笑,眯眯眼享受着四周充足的灵气。
满月当夜,季恬就给三孩子测过灵根了。
还好,老天显灵,果然不负众望。
虽然跟他们父母的一样,都是在现状下,注定没什么大成就的五灵根,四灵根,小双稍微出众点,五行缺金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大差不离,谁也甭嫌弃谁。
要按季恬知足常乐的想法,这已经是得天之幸了,为此满足得很。
都没灵根还两说,要是其中两个有了,就独独撇下一人,还真让她束手无策呢。
想想,同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凭什么其它人能过个两百岁,就单独他她才堪堪百岁,就要撒手归去啊
由此,可能会产生很多矛盾。当然了,她这是想象的最坏的情况,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嘛。
所以,每晚季母要求三胞胎跟她睡的时候,季恬说什么也不同意。
孩子精灵古怪得很,重来不打断他们的修炼,放在身边,不说对身体大有益处,就对他们将来的独自修炼,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根基稳,自然会走得远。
早上,季老爷子逗着小双,眼睛看也不看孙女:“你歇也歇够了,直接开工吧。老骨头我带曾孙子孙女就好了。”
季父季母二人,虽然也眼馋白胖的孙子孙女,但却敢怒不敢言。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老爷子抢着带孩子啊。
不过,三胞胎嘛,还是有希望能分到一杯羹的。
“爸,这几个臭小子劲足得很,忒闹人,要不然我和孩子妈帮着分担分担”
季革命想想也是:“那行吧,也别分开来了,咱们三一起带就是,省得忙不过来,再磕着碰着的。”
两人自然再好没有,欢天喜地,脚步生风地忙起来。
季恬和蔡元对视一眼,好嘛,他们这应该属于只管生不管带的典型吧
“爷爷,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不下午就换我上岗”
“赶紧的吧,还要人请,包红包,怎么着啊”
季恬摸摸鼻子,爷爷今天是不是吃太多橘子啦,火气这么旺
“小琴,今天预约了几位”
小琴这丫头如今已经正式毕业了,算是季仁堂的常驻人口之一,经过一年的摸爬滚打,工作也做得有模有样。
那位腼腆害羞的男朋友,也就近,在县城找了一份模具设计的工作,总算没有落得毕业即分手的下场。
据说两家已经正式碰过面了,不久就会订婚,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男方家长对小琴的工作非常满意,不要日晒雨淋不说,还特别轻松。工资嘛,也还可以,包吃住的。这样算来,赚的钱,基本就是净收入。
最让他们中意的是,小琴这孩子,竟然悄声没息的跟季仁堂搭上关系。
那是什么地方
外面早传开了,季仁堂的主治大夫,手上可是有真本事的。好多大人物,都求到她头上呢
万一,他们也有个小灾小难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说不定也能请得季大夫出手呢。
基于这么考虑,平时对小琴也是和颜悦色,一点不刁难。小丫头嘛,也是心知肚明,对季恬更加满心感激了。
“老样子,五位全满。”她心下叹了口气,如今总算对老板的高名气,是深有体会了。
预约到的病人自然欢天喜地,跟中了大奖没什么区别,听说外面竟然滋生了黄牛,专门卖抢到的名额呢。
你还别说,还真让他们做成了好几笔生意。
小琴看着眼前这位神情温和,特别是看诊的时候,会让人不知不觉、自动忽视她年龄,令人心生敬服的老板,也是感慨不已。
谁能想到,当初一起旅游,低调得出奇的女人,竟然是季仁堂的当家人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也没相差几岁啊,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辛苦你了。”季恬笑笑道。
下午,第一位客人上门的时候,见到是季恬坐诊,顿时惊喜万分。
“季大夫,终于等到你啦真是太好了。”随即好似解释地说道:“我也不是挑大夫,呵呵,老季大夫开的药,我儿子吃着也有效果,比其他的医生要高明多了。”
季恬微微点头:“没事,先说说看,小朋友怎么了”
男子爱子心切,心急如焚:“季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才8岁的孩子,怎么就遭这么大难呢”
“我一定尽力,请放心。我刚刚看孩子好像有点焦躁不安”
小男孩在父亲怀里没一会安静的,时不时地咧嘴哭几下,好像特别害怕似的。
“恩,不仅焦躁,还特别怕黑,需要大人二十四小时陪着,现在连接受的学校都没有。”
“看过的医生都怎么说”季恬一边记录病情一边问道。
“看过全国好多大医院,病情是反复不定,时好时坏的。都说是焦虑症。”男子也是特别急躁:“刚开始也是有效果的,但时间一长,又变成老样子。”
季恬翻翻男孩子的眼皮,又把过脉后,沉思片刻道:“确实是焦虑症。”
男子急了:“既然是焦虑症,应该对症下药,怎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的”
“师傅,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季恬示意对方稍安勿躁:“你这孩子有点特殊。他的焦虑症是后天形成的。应该是因煞气入体,从而产生的幻觉。”
“煞气将孩子心里的恐惧全给勾起来了,寻常手段是没办法治愈的。”
“季大夫,你是说有鬼”男子四下瞧瞧,惊疑不定地说。
季恬摇摇头:“朗朗乾坤,哪里有鬼怪之说。只是一些经久形成的瘴气煞气而已。”
男子听完眼睛一亮:“季大夫,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有救啦”
“只能试试了,你有没有带他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没有啊”男子苦思冥想:“迁坟算不算”
季恬也大概明白了:“小孩子还是远离这种仪式比较好。”
男子的眼珠瞪得老大:“几代单传,迁坟当然得由他这个重孙子主持啦。季大夫,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啊,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谁也没出现同样病症啊。”
“哎,其余的都是大人,体内阳火旺盛,区区一点煞气,自然是没什么大碍。”季恬摇摇头否定道:“可是小孩不同啊。这方面我也只了解个皮毛,想知道深奥的,还得寻求风水大师的帮助不可。”
“季大夫,求求你发发慈悲,家里也不宽裕,为了能到季仁堂看病,我可是卖了两头过年的大肥猪,才凑足路费的。”男子语带哽咽地说道。
“我只能尽力了。”季恬无奈地说道。
男子顿时喜出望外:“季大夫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只要你肯帮忙,一定能痊愈的。”
季恬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好像要是治不好他儿子,她们季仁堂就徒有虚名似的。
接过蔡元递过来的金针,在孩子的百汇,神庭,印堂处扎针,顺便渡入一丝灵气,帮助对方稳定情绪。
男孩只感觉一丝清凉,贯穿脑海,神情也清明了几分。
他爸爸一见儿子安静下来,顿时喜极而泣,但还是紧紧咬住牙关,生怕打扰到对方的医治。
过了十来分钟,季恬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收针时,却是异变突起。
男孩额上青筋直暴,眼珠凸起,嘴里如小兽般,发出嘶哑的吼声。
男子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惨状,给弄得楞在当场,蔡元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抱住男人,将他带出门外。
季恬虽不知原因,是也明白现下情况紧急,赶紧封住男孩的岤位,以防他做出自残的举动来。
真是欲哭无泪啊,第一天开工,就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难道是因为没拜祭药祖的原因
没办法了,季恬只好一个劲地朝男孩体内输灵气,希望这万精油,能帮助对方缓解痛苦。
没想到这一丝煞气那么厉害,却是她轻敌了。
源源不断地灵气,聚集到男孩的体内,和煞气做着对抗。
看男孩呜呜嘶吼的模样,就明白此时的他,应该是全无神智,只凭本能在发泄。
放心地运用神识,找到那一丝煞气所在。
见它正有目的地四处游走,而且正有条不紊地与她输入的灵气,彼此慢慢融合。
立马福至心灵,没有阻断它,将其逼出体外,反而面上带着点气定神闲,乐观其成。
只见融合后的气团一分为三,来到男孩的印堂,太阳岤处。
、第76章
小男孩的眼睛涨得通红,隐约看去,竟能发现其中有一丝白黑气体在翻滚。
污血自其眼中渗出,此时的季恬已然明了事情的始末,也是不由得感叹这孩子的大造化。
没想到,自己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季恬心下苦笑,算了,大概也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于是不再多想,继续向其体内输入灵气,以防异变后继无力。
大概过了半刻,他双眼才暴涨一阵光芒,随即引入印堂处不见。
见男孩呼吸平稳后,季恬解开了他的岤道,将其放到病榻上,等他苏醒。
抹抹额上的汗珠,想了想,还是先将诊室门打开。
男孩的情况,当时做父亲的也是明了,相信此时的他,应该度秒如年,有了好消息,第一时间让对方安心才是,也算送佛送上天。
眼前的状况,让季恬有点发懵。
男子四叉八仰地倒在地上,蔡元正蹲在边上守候着,似是感觉到媳妇的疑问,他摊开两手,解释道:“没办法,他实在太急躁了,只好让他暂时休息会。”
季恬白了他一眼,给男人扎了一针。
他的眼皮立马跳动了几下,迷惑地看着四周,怎么啦,这是
蔡元一把拉起他来:“兄弟,对不住啊。实在受不住你的聒噪。要是影响到我媳妇的诊治,最终倒霉的还不是你儿子”
男子这时才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急切地问道:“季大夫,我儿子怎么啦”
季恬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又让小琴倒杯茶过来。
心里组织着语言,最终决定还是不告诉他真实情况为好。
民众有时还是比较愚昧的,馅饼降临的时候,也许第一反应不是欣喜和庆幸,反而是害怕和惶恐,要是男孩被至亲视为异类,不是生生地害了他嘛。
还是等他长大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再决定是否让家人知晓吧。
“大哥,别担心,孩子等会就会苏醒,以后应该会恢复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季大夫。要不是你,我的家就可垮了。”
男人稳定了下情绪,喝了杯水,叙说原委:“为了给儿子治病,我们是跑遍了大江南北,要是这次再没用,咱们就准备放弃了。”
“横竖也不会少他一口饭吃,就这么养着吧。”男子抹了把浑浊的眼泪:“也别怪做父母的心狠,谁让托身在没本事的农民家庭呢能借的都借遍了,欠了一屁股债,亲戚知道我们要上门,都早早地躲出去。”
季恬心下也是唏嘘不已:“大哥,孩子恢复正常了,就比什么都强,日子也有盼头,是吧等过两年,将债还了,好日子也就不远啦。”
“是这个理。”男人也是露出由衷的笑容:“等会把好消息,告诉孩子妈,让她也高兴高兴。”
“呵呵,应该的。大哥家住哪里贵姓啊”季恬不着痕迹地打探道。
男人大手一挥:“啥贵不贵的我姓牛,叫牛大全。儿子叫牛知学。家在隔壁来县。家里种了几亩地,还养了鸡鸭搞搞副业。闲时呢,就开点马自达,带带客。”
“季大夫,我自家种的玉米又大又甜,改天带点给你尝尝”
“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季恬笑笑推辞道。
“这点小玩意,还担心贵人看不上眼呢。”男子见儿子没什么大碍,语气也轻松不少:“回去一定给季大夫立个长生碑,早晚上香。”
季恬立马回绝道:“这我可承受不起,感谢了。呵呵,知学应该读二年级了吧”
“按理应该啊,可惜他之前那个样子,哪个学校敢收啊只盼他安安静静地不惹事,其它的什么光宗耀祖,也就不妄想了。”男子恍然回首,过去受的苦与罪,就似一场梦。
对农村人来说,家里出个读书人,能脱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那是几辈子的梦想啊。
“大哥,有个事,得和你商量一下。我和知学这孩子,特别有缘分,想介绍他到一位风水大师手下学艺,不知你怎么考虑”
这也是季恬之前的突发奇想,男孩子的奇遇大概也就应在看风水上面,得天都厚,先天条件比人强,香港的久大师,不出意外,应该会见猎心喜,收他入门。
“哪还有什么想法。能学点本事,将来好养家糊口,合该是他的造化。儿子这是否极泰来,遇上贵人了。”男子奉承道:“要是将来有出息,一定不会忘了季大夫。”
风水师的地位,如今可是非常高的,赚的钱也不老少,男子虽然淳朴,但也不缺农村人特有的狡黠,内心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在他眼里,季大夫是有大本事的,那给儿子介绍的师傅,肯定也有几把刷子。
季恬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定会哭笑不得,算他误中副车吧。但是久大师的门槛,想也知道,肯定不好进,还得请他本人看过才行。
“呵呵,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也只起个穿针引线的作用,至于能不能成,还真得看知学的造化。”季恬话里有话地说道。
牛大全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猜测果然不错,等会一定要叮嘱儿子,让他好好表现,别到手的大机缘,给白白放跑了。
“你也别紧张,久大师的为人相当不错的。”季恬笑笑地宽解对方:“你们就在我这将就一晚,我马上跟大师联系。”
牛大全也是囊中羞涩,自然是千恩万谢。
“久大师,我是季恬啊”季恬拨通对方的号码道。
“知道是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有好事便宜老头子啊”话筒里传来对方特有的爽朗的声音。
“大师真是神机妙算啊,那你猜猜是什么好事”季恬有意和他打官腔。
“呵呵,刚才心有感应,好似收徒弟的机缘到了,是也不是啊”
季恬暗自咋舌:“季恬佩服,老爷子算无遗漏啊。”
当下,也不再含糊,只说看病的时候,遇到一个特别好的苗子,请他过来看看。
久大师哪有不应之理,答应第二天就坐飞机赶过来。
季恬放下电话,也是感慨不已啊。
天机真的是变化莫测,不可捉摸啊。
机缘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风险与机遇并存,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啊。
就跟她似的,要不是被雷电击中,哪来如今的仙途
再如这小男孩,先是沾上煞气,后又得她恰到好处的,大量灵气辅佐,才因祸得福。
假使没她相助,除非再遇那虚无缥缈的天大机缘,否则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浑浑噩噩,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焦躁儿童。
两者缺一不可,相辅相成,机缘这东西,还真是看不透摸不着啊。
能拜在久大师门下,这辈子功成名就,是指日可期啊,希望这孩子不是个忘本的。
以后人称知大师的一代风水名家,一辈子铭记季恬的再造之恩,还和蔡季睿婕间发生了一段不得不说的感人故事。
醒转过来的小知学,看见爸爸一直守候在塌边,轻轻叫唤了声。
这时候,牛大全心中的石头才彻底放下来,虽然对季大夫是放一百个心,但没亲眼见到前,总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实乃人之常情。
“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爸爸,我没事,那位阿姨呢”在小知学小小的心里,也有感觉是漂亮的阿姨,在危急关头解救了他,难免生出一些儒慕之情来。
“阿姨你说季大夫啊,嘿嘿,我儿子就是机灵。对,以后遇着都叫小姨。”能和医术高明的大夫扯上关系,那是求之不得啊。
小知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照爸爸的话做就是了。
“那孩子呢”久大师一进门就大呼小叫,露出那少有的迫不及待来。
“屋里呢。”季恬上前迎接道:“别着急,人又不会跑掉。”
“能不着急嘛。这辈子好不容易等来一徒弟,也得让我看看长的是圆是扁啊”
“大师,难不成这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季恬不敢相信,这也太神了吧。
久大师又露出神棍的特有气质:“没那么夸张啦,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点感应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太逆天,让人觉都睡不踏实啊。”
“哼,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哎,你,我就看不透啊,如今,还要加上元子,一家都是怪人啊。”
季恬才不理对方的试探:“我帮你把小知学叫出来。”
一看到孩子,久大师就定住了,浑身不能动弹,内心有一万头马在咆哮:“果然跟季丫头搭上的,都是有大机缘在身之人。这是千载难逢的风水眼啊。传说,李淳风就生有这么一对眼睛。有风水眼榜身的,无一不是有大成就的。”
难不成自己命中的徒弟,也是有这种奇遇之人
久大师浑身颤抖,良久,才故作平静地对季恬说道:“恩,资质尚可。”
季恬翻翻白眼,装,你就装吧。
牛大全也是忐忑不已,来人一看就不是那些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家伙,能够可比拟的。要是看不上自家儿子,可怎么办啊
、第77章
“小子,你可愿拜我为师,”久大师对小男孩说道。
牛知学也是机灵br /gt;</br></br>
修真离婚后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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