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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出去看看吧,满大街现在谁不知道,我是那陈世美啊。”叶子豪苦笑地解释道。

    “好啊,早知道她不是好东西,看我不找她算账去。”张远芳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找季恬理论。

    “你拉倒吧,还嫌事不够乱?现在我们求人都来不及,哪能再上赶着得罪?”叶子豪一杆见血地说道:“要不是你,非不同意她提的条件,还想着占便宜,能有如今的事发生?你又不是不清楚季恬性格的,惹到她底限了,别人也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哎,刘副院长也不满意呢,说我解决能力的手段太差劲。”叶子豪哪里不明白刘玫的未尽之言呢。

    听到未来亲家不高兴,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这儿子的前程可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早地同意季恬的条件呢,这好处没弄到,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呆坐一会,她楞楞地说:“这季恬丫头狠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这是一点情面也不顾啊。”

    “别说有的没的了,要是我,被逼到绝路上,会比这更狠。”叶子豪不耐烦地说道。

    他想起照片的事,连忙站起来,在家里就是一阵翻箱倒柜,可是愣是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张远芳也帮着儿子翻了翻后,说:“别找了,这丫头奸得很,怎么可能放在家里?肯定随身带着呢。”

    叶子豪想了想,觉得有理,换了他,也定会把这翻身的证据,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呢。

    “妈,以后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他叹了口气说:“哎,刘玫爸那儿也在等着看进展呢。还有五万块钱,算我借你的,等将来连本带利地还你,行不行?”

    张远芳见事情无力回天,即使再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接受现实:“咱母子两个,什么还不还的?这存着本来就给你结婚用的,如今拿出来,也算用得其所。哼,便宜季恬了。行了,你趁着这会功夫,赶紧联系她吧。我来帮你把东西收拾收拾,打个包运到医院宿舍去。”

    说着,拿出银行卡给儿子:“家底都在这,拿去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叶子豪接过银行卡,就给季恬打了电话,约在北海广场见面。

    远远看见季恬过来,一头披肩的卷发,穿一身长款白色蕾丝连衣裙,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挎上与鞋子同色系的黑色大包,整个人看上去温婉迷人。

    不由得有些后悔,以前怎么没发现她长这么漂亮呢。

    其实要说季恬漂亮,那也太夸奖她了,只是胜在气质大方而已。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有远胜旁人的白皙皮肤,自然弥补了其余的大部分缺点。硬生生地将平凡普通的她,挤进美女的行列。

    她以前节省得很,不怎么花钱打扮,如今看开了,自然不会再亏待自己。再加上,刚刚洗筋伐髓过,皮肤上荧光满面,在灯光的辉映下,更是熠熠生辉,至此,叶子豪才有惊为天人之感。

    “那啥,恬恬,好久不见了。”叶子豪好不容易找回眼睛,立马发挥孔雀开屏本色,露出自以为迷人的笑容道:“都怪我妈不好,咱们都检查过了,谁都没问题,只是缘分没到而已。她却造谣误伤你,四处宣扬,给你添麻烦了。”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以为你约我出来,是离婚的事考虑清楚了呢。”她如今一见到叶子豪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就全身不舒服。

    见季恬好像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几句的模样,内心更是阴郁,但如今的处境,显然不是发作的好时机,只好强自压下内心的各种情绪,自己打了个哈哈:“你还和从前一样会开玩笑,哈哈。来,渴了吧,给你买了最爱喝的豆浆,趁热喝吧。”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季恬倒要看对方耍什么心眼,现在一点安眠药什么的,根本对她不起任何作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那纸老虎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季恬还没碰到杯子,那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就全倒在她的手上,连带身上也溅了不少。

    “不好意思,烫到没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在想什么呢,连杯子都接不住。”叶子豪边拿出纸巾边帮季恬擦拭,边抱怨道。

    如今的季恬,早非昔日的阿蒙,进入炼气一层后,不仅力气变大,身体灵活,耐力更强之外,眼力也是不止好了一星半点。

    叶子豪故意将豆浆溅她身上,哪里是看不出来的呢。她的本意就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招数,就将计就计,被豆浆泼了个正着。

    “我帮你拿着包,这是湿纸巾,你去洗手间整理一下,我在这等着。”说着,故作平静地接过她手上的包,强作镇定,但眼里的热切已经出卖了他。

    这时的季恬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对方故意使诈,大概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目的是她随身苦挎着的小包,如今还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已经一目了然了。

    季恬有意让他吃瘪,就没有在意包的归属,往洗手间去了。

    她所有的贵重物品,都放在珠子里,哪是别人能翻得去的。

    看见季恬走远,叶子豪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立马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包,良久,失望地将包整理好,让人看不出有被翻过的痕迹。

    季恬在洗手间忙完后,估估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向约定地点走去。

    看见季恬走过来,连忙调整好脸部表情,很自热地将包递给她:“怎么样,严重不?要不要去医院啊?”

    季恬避过对方的假好心,直奔主题:“怎么样,你们商量好没有,该怎么处理?”

    叶子豪尴尬半响,掏出兜里的银行卡:“这是我妈存的棺材本。咱们也这么多年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毕竟咱们离婚后,你就没有经济来源了。让我把卡里的五万块钱转交给你,密码你知道的。”

    这男又有一次刷新了,她对无耻的概念,都什么时候了,还装可怜,难不成是说了这些话,她就不收对方递过来的钱?

    还是说她季恬对不起他们?感觉自己受天大的委屈了?

    本来还想着,不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留条后路,日后好相见。给钱她也不矫情地收着,不给就算了,也没人真的上赶着去要。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恶毒,那她再客气,不进不会博得谦让的美名,反而会被当成是那傻子。如今,就是他们去卖血卖肾,也得把这个钱凑齐。

    “咱们什么时候去办?”季恬又想起一事:“最好明天去,省得又得拖到下个星期。”

    “你就这么急于摆脱我?”叶子豪真的忍不住了,这女人怎么回事啊,一次次地在他心里插刀子吗。

    “你说呢?”季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有那本事能挡住你攀龙附凤,直上云天的道路?”

    叶子豪的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好啊,果然是你,早早准备了把柄,就等着给我致命一击呢,咱们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啊。”

    “相对于你来说,我算是仁慈的了。”季恬默认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狠也没有你们一家那么奇葩,这么造谣,是想我孤苦终老,还是一辈子青灯古佛呢?”

    “还有,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季恬冷笑道:“你故作毛脚地将豆浆倒我手上,不就为了支开我,找那底片嘛。呵呵,怎么?怕我用此要挟你,不准你离婚?还是担心要付出大代价,才能赎回呢?”

    季恬不想再打哑谜,干脆捅破窗户纸,大家坦诚布公。

    叶子豪的心思被揭得一清二楚,当下反而坦然起来。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情况已经够糟了,还能再坏到哪去呢。

    “呵呵,没看出来,这些年,你还藏拙了呢。”他叼了根烟,似笑未笑地看着季恬。

    季恬也丝毫不退宿,和他直视道:“彼此彼此,我不也一直没看出来,你就是那传说中的狼心狗肺吗?”

    “恬恬,你不会是耍这些手段,只为了引我注意吧?哈哈,晚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哦。”

    “你还真自恋,这是没睡醒呢!”季恬满脸恶心的表情。

    叶子豪浑不在意对方的恶声恶气,痞气地说道:“大家都聪明人,说说看,要怎样才能把底片交给来?”

    “你呢,到现在,还在小人之心,恶意地揣度别人。明确告诉你,至始至终,我都没想过用这底片来谋取什么好处,我跟你可不一样。等什么时候,咱们签字正式离婚了,这份胶卷自然双手奉上。不算为难你吧?”季恬正色道。

    “还有,你们最好今晚就搬离华恒一品,不要再霸占着房子。就这样吧,你慢慢纳凉吧,我父母还在家等消息,就先回去了。”说着,掉头就离开了。

    叶子豪看着季恬离去的背影,有一刹那的愣神,就这样结束了?他感觉到此生可能都不会再跟季恬有什么交集了,他的心脏猛地一收缩,有种生生地疼,也许在纪念那永远失去的美好吧。

    说实话,对季恬,他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不过在事业和感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对此,他没什么后悔的,只要是男人,遇到此等事情的时候,相信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都说女人如衣服嘛,意思就是遇到更好的,可以随即丢掉。

    他站起来,理了理坐得有点发皱的衣服,往相反的地方离开了。两人各走一方,真应了那一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季恬回去的路上,顺道去了银行,省得夜长梦多,对叶家根本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插入银行卡,输入密码,一看余额,50001。32,妈的,这抠的,还棺材本呢?有这么巧吗?当下也不客气,把钱全转到自己的卡里,哎,亏大了,手续费还得五十块呢。

    到家的时候,季父季母正等消息呢,本想跟着一起去,奈何死丫头说什么也不同意,只好在家焦心焦肺地干坐着。

    看见闺女回来,季母先耐不住性子,一把把闺女按凳子上,急吼吼地问道:“咋说的?姓叶的欺负你没有啊?”

    季恬哭笑不得:“妈,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啊?”

    “别急,别信你妈咋呼,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慢慢说。”季父到底是男人,在某些时候,与女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见闺女春风得意的,就知道事情十有j□j是成了。

    季恬在几人热切的目光下,喝了几口水,就放下杯子,说道:“大体是没问题了,钱也已经转过来了,还说明天去办手续了。”

    “那就好,房子什么时候让出来?”季父问道,对于凝聚全家心血的房子,当然得上心。

    “让他们今晚就搬走的,明天再找个换锁匠,将门锁全换了。”季恬将早有地打算说出来。

    “对,对,就这么做。快刀斩乱麻,离了婚,重找个好的,好好过日子,这回啊,你可得听妈的,不要再跟从前一样死心眼。”季母不放心地叮嘱道。

    一般人离了婚,都会有心理阴影,很少有愿意这么快,再进入坟墓的。

    一来。离婚的女人,重找也多是有相同经历的,大家在一起,不会再跟新婚时一样的纯粹,里面掺杂着很多复杂的东西,这样能携手走下去,白头到老的,几率很是渺茫。

    二来,这离了婚的人,因为收过创伤,心上都有一层硬壳,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轻易不展露真心。再谈对象,除非是耐心极强的,才可能打破坚冰。但在如今这种快餐爱情时代,哪能遇到这种奇葩呢。

    所以呢,大多凑合着在一块的,也只是为了生理需求,或者因为寂寞,压根没想过再进入围城之类的。

    但季恬却不在此例,她不会因为失败过一次,就至此认定天下乌鸦一般黑,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她还没有遇到而已。

    “行,爸妈,你们就帮着打听打听,掌掌眼,只要你们看着觉得好,我就没问题。”季恬很认真地说道。

    “这才对嘛,早该这样,这回啊,咱们不求男方多有钱,工作多好。反正现在到哪,没口饭吃啊?只要人品好,实在,其余的可以慢慢奋斗。”季母之前还和老头子说呢,担心闺女被叶子豪整怕了,以后不接触男人咋办,如今见闺女乐观开朗,总算是松了口气。

    “对,对,听你妈的没错。不过我们看好的,你不满意,也要直接说出来,一辈子的事情,可不能将就马虎。”季父也是高兴地说道:“我和你妈又不是那希特勒,搞j□j,是吧?哈哈。”

    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季恬突然灵机一动,要是能找个入赘的,也不错。

    这上人家做媳妇,一般需处处小心,步步惊心。做得再好,都会被鸡蛋里挑骨头,像之前马远芳似的,即使如她这般好脾气的人,都有点吃不消对方那吹毛求疵的劲头。

    嘴上说得再好听,到底不是亲生的。说话,做事都要在心里转个弯,哪有像和自家父母一样,轻松自在啊。

    哎,想得倒挺美的,但这种事情还要看缘分。

    现在谁家不是一个啊,又不是穷得没饭吃,否则哪里舍得让儿子做那上门女婿,矮别人一头的?生的孩子,还不能跟自家的姓,就相当于断子绝孙了。

    所以纵使季恬想得再好,打算得再周全,这种事还真得看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当夜修炼的时候,也许是因即将要了了心中的一桩心事,心无旁骛,全身的灵气如鲸鱼吞水般,鱼贯而入。

    季恬见之大喜,警守灵台,引导着灵气有规律的运转,途径静脉,感觉就像那沙漠久旱逢甘霖般,迫不及待地吸收着。

    没一会,就感觉到了饱和,筋脉鼓鼓的,全身胀痛不已,季恬在修炼方面即使再菜鸟,也知道大事不妙啊,也许再过一刻,她可能就会被海量的灵气撑爆。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没办法,拼了,拼了也许才会有条生路。她催促灵气团去撞击后背的尾脊穴,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如雷电劈在耳边般,顿时一口心头血就从她嘴里‘噗’的吐出来。

    此时,正是危急关头,连嘴角的血迹都顾不上擦拭,因为她发现事有可为。在刚才的撞击,尾脊穴处松动不少,也许再来几下,就会攻破这个堡垒,从而得已舒缓眼前的危机。

    尾脊穴再强,也经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攻击啊。没几下,就被突破了,灵气顿时如那大军进城般,四处扫荡,途中经过的经脉穴道,也是溃不成军,一会功夫,全被打通了,这也预示着季恬进入顺利进入到了那炼气第二层。

    突破前,经脉所受的暗伤,也在灵气的滋润下,一点一点的修复着,就连一些细小的破裂也不放过,周身下上,眨眼间的功夫,全无一丝隐患。

    季恬不由得j□j出声,这修炼真像毒品般令人上瘾,莫怪乎灵异小说上都说,那些大能一次就枯坐几百上千年,也不觉得一丝腻味。这是从中找到了乐趣吧。世上凡尘俗世,再没有什么能吸引到他们的了。

    这种一点点感受自己修为上升的满足感,让人欲罢不能,但是联想到之前被灵气充斥得,如破布娃娃般,不堪一击的身体,也是心下后怕不已。

    要是不是她当机立断,说不定此地早已被夷为平地,不复存在。

    当时她的状况,要是不加引导,爆炸开来,比之那几顿的TNT炸药,也是不遑多让的。那么强烈的冲击下,整个原县能不能幸免,还两说呢。到时候,自己的父母,爷爷都会受到牵连。

    那种惨状,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她又一再地叮嘱自己,万万不可急功近利,顺其自然吧,她又不求长身不老,只希望稍微有点自保之力而已。

    现代社会,女人的生存艰难啊,那男的当畜生用,女的在当男的用,什么脏的累的活,其中都不乏女人的身影。

    不谈那封建社会,就是往前推个一二十年,女人也只是需要管管家,相夫教子而已,哪需要这样拼死拼活地,甩着胳膊上阵,和男人搏斗,拼那一席之地啊。

    所以季恬也只是想有点修为,这样能配合上她的医术,能够在杏林上有所成就,过上有钱有闲的生活而已,这样,也算痴心妄想吗?

    单论她五灵根的资质,在如今的大环境下,想要得道飞升,与天长寿,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视甚高。

    基于这样的想法,她才将目标定得很低,能够有希望达成的。没本事达成,还一天到晚地痴心妄想,高屋建瓴的,简直是贻笑大方。

    也不知道是季恬的无为而治,恰巧符合了功法的要求,还是重视修心多过于那重修为,反正她的修为是一日千里。

    才短短的一段时间,修为愣是如那做火箭般,‘蹭蹭’地往上升,转眼就突破到了第二层。

    就是在那上古时代,也要天之骄子,才能与之比肩,让那帮老家伙知道的话,还不把下巴惊掉地上才怪呢。

    其实修炼就应如季恬这般,在红尘磨砺,经受世事。

    她的每一次突破,都伴随着一些感悟,如此才是修炼的王道。以道心来促进修为,既不容易滋生心魔,又能巩固境界,使基础踏实无比。

    但是有几人能做到呢,修炼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用来浪费,在那被他们视之为蝼蚁的凡尘中历练呢。

    只知道开一方洞天福地,整日闷头苦修,就是在那时代,修炼有成,飞升上阕的也是屈指可数,他们也无一不是曾经的一方巨辟,从底层一步步磨砺上来的英雄豪杰,乃至魔道枭雄。

    季恬自从修炼以来,得上天庇佑,气运加身,总能因祸得福,化险为夷。这在上古时代,就是被称为天地的宠儿啊。换一般人,早在这接二连三地冲击下,化为尘埃了。

    想了这么许多,其实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季恬等境界稳固后,将四下的狼藉,收拾一番,就出门洗漱了。

    洗漱完,换上运动服,跟着爷爷走了几遍太极拳,这才几天,火候就比得上爷爷的二十年的苦修了。

    季革命也是无奈,这简直是妖孽啊,早就听说这练功,需要讲究资质,悟性,如今看来果然真有其事。可没想到孙女就是那万中无一,有这根骨的人。

    他哪知道,季恬自然修炼后,可以在简短的时间内,理清条理,透过现象看本质,将原理摸得一清二楚。不上手得如此快,反而奇怪呢。

    这无意中练太极拳,却有助于她的感悟。

    她怀疑,这太极拳就是从残缺的修仙功法中,总结而来的,一阴一阳,合乎天道。俗话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相互掣肘,又彼此促进,大善,人民的智慧果然无穷啊。

    季革命收功后,躺在摇摇椅上,看着孙女打拳,也是一种享受,这浑然天成,找不到一丝人为雕琢,好像融入自然,有种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感觉。

    季恬自己也从中找到乐趣,一天不打,好像人生不圆满,缺少了什么似的。

    “奇怪呢,这几天明明睡得很晚,每天早上醒来却生龙活虎的。”季革命奇怪地嘀咕道。

    这老人家大都是早睡早起,晚上早早熄灯上床休息,早上三四点就爬起来晨练的人,如那过江之鲫,多如牛毛。

    季革命呢,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晚要看些医书,才能睡得香。

    这已经是他几十年的习惯了,雷打不动的。一般得看到十一二点才会睡觉,这四五点就醒来锻炼,年轻时还好,年岁大了,总有点力不从心,精力不济的感觉。

    哪想到这几天,情况却有明显的好转,整天精力充沛,好像回到年轻时的状态一样,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没吃什么人参果,灵丹妙药啊。

    季恬耳朵尖得很,之类炼气一层时,周边十米范围的风吹草动,尽在掌握。

    如今突破了,这神识也随之水涨船高,二十来米的一草一动,什么都躲不过,已经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了。

    稍微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她每晚修炼,灵气总有点漏网之鱼,睡她隔壁的父母,爷爷自然能从中受益,长此以往,不谈长生不老,但是无病无灾地,活至百岁,还是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季恬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激动了,看来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灵气确实对人身体有益处,乃是生存之根本,天下万物,皆不能例外。

    只是它们一直飘散在天地间,如今将它们汇聚,自然是受益无穷。

    假使她以针灸,辅以少量的灵气来医治,循序渐进地,总能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名医的名号不就传开来了。

    到时候,还愁钞票不滚滚而来吗?就怕挡都挡不住啊。天底下谁不怕死啊,越有钱的人越惜命,这以后的财源全不用愁了哦,哈哈。

    尽管总到财路,但是她还谨记低调行事,这事只能一点点的来,让人觉得她的医术,比旁人来得出色,从而不怀疑其它。还得从长计议啊。

    想通日后的关节,顿时觉得这往日天天见到的,一草一木都可爱得紧,季恬打趣道:“这样不好吗?爷爷越活越年轻,我还指望多拿些年的压岁钱呢。”

    “你这鬼丫头,这哪年少了你的?”季革命哭笑不得:“你们年轻人,要趁着有觉睡的时候,多睡,不要等到老了,到我这般大的时候,是想睡都睡不着了。”

    “爷爷,你这也算老啊,正当年,好不好。走出去,谁不以为你和爸爸是那两兄弟啊。”季恬也不是故意拍马屁,即使没有这灵气的潜移默化的滋补,老爷子活个百十来年是不成问题的。吃嘛嘛香,一点不忌口的,这些福气,周边的老人没一个比得上的。

    “嘴再甜,爷爷身上也没放钱,给你买糖吃,哈哈。”季革命龙心大悦道。

    季父出来,见一老一少,大清早地就和乐融融,也是受到感染:“恬恬,什么时候去法院啊,东西都准备好没?”

    “昨晚,叶子豪发信息来了,让九点在法院门口见呢。”季恬如实相告道。

    “那就好,你赶紧去准备,早了早好。”季父吩咐道。

    等上午十年点,季恬从法院出来的时候,浑身轻松,好像卸下心头一大重担似的,说不出的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离婚的时候,那位小三也堂而皇之的跟着来了。反正现在已经过了明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四下遮掩。

    这就是贱人的特异之处,一般人遇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呢,就担心上街被人非议。他们的想法反而很奇特,特别的放得开,爱咋咋的吧,还能枪毙他们不成?

    那婚姻办事处的人,时不时紧皱眉头地看着他俩,这也太旁若无人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大秀恩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来办结婚证的呢。

    仔细看看手里的手续,没错啊,确实是男方来办离婚的。难道现在的第三者已经这么猖狂了?还是她天天在办公室,外面的有什么世道改变了,是她不知道的?

    拿着手上的蓝色的本本,季恬放松的同时,也感觉一阵难受。

    倒不是舍不得这段感情,而是陷入迷茫,现在的感情难道就这么经受不住考验?曾经的海誓山盟还犹言在耳,这短短的几年,就物是人非了。

    张远芳也跟着儿子过来了,此时幸灾乐祸地拉着刘玫的手:“哎呦,还是你合我心意,人长得漂亮不说,工作又稳定,这才是我心目中好儿媳的人选。不像某些人啊,跟那寄生虫似的,如今啊,离了我儿子,以后能不能吃上饭还两说呢。”

    这话是对刘玫说的,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冲着季恬去的。

    离了婚,她可不愿意再受这老东西的气,顿时冷笑地说:“是啊,我就擦亮眼睛,等着看某人享儿媳的福了。”

    刘玫可不愿意和老太婆生活在一起,叶子豪是叶子豪,他妈是他妈,这两者她可分得清,泾渭分明。

    要想让她和季恬一样,去服侍老太太,请恕她无能为力。

    她又不是没工作的人,哪有时间,下班了还要做低伏小,做那贤妻良母?当然了,就是有时间,她也不愿意就是了。

    开玩笑,从小到大,连对自己爸妈,都没帮着洗过衣服,烧过饭。

    这时的张远芳多希望刘玫,能给出那肯定的答复啊,但是注定要让她失望了。不过这失落没有维持多久,一会就想开了。没关系,只要能让儿子当上院长,她就是做牛做马,又怎么样。

    “哼,某人可别饿死在马路牙子上才好。”张远芳冷哼道。

    “老虔婆,还不知道谁先死呢。”季恬当然不甘示弱,这人的话忒恶毒,难不成看准了,她离了叶子豪,就活不下去不成:“就是那要饭,也不会从你家门口过。”

    季恬大体清楚对方这么耀武扬威,大概是看自己孤身一人的原因,没有那助阵的,势单力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的,才敢这么嚣张的。

    她猜得不错,张远芳就认为是季兴国夫妻怕出丑,才没陪着来呢,估计是那怕事的。基于这样的考虑,她的胆气才这么足。

    “那就最好了,看见那讨饭的叫花子,就觉得晦气。”张远芳丝毫不露下风。

    季恬甘拜下风地走了,留下身后一串的嗤笑。

    这农村的妇女,在骂人上面,可谓是自学成才。她这才多大啊,哪里是在此上面浸淫数十年人的对手呢。

    好多粗言秽语,她确实张不开口,脸皮还没到那够开火车的地步,需要锻炼啊。

    不过,就冲对方这么的轻视,她也要将日子过得红火,亮瞎他们的狗眼。

    找了锁匠,将门锁换掉后,才算踏实下来。

    看着房子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她感觉真是哭笑不得,还真是高看了对方的素质,这整个一大破坏啊。

    厨房里面,也是锅碗瓢盆的砸了一地,季恬低趣味地恶寒,也不知道他们手酸不酸,这么多的碗碟,要一气砸完,得费不少时间吧。也不嫌累哦。

    这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就没一个明白的?岁数全活到那狗身上了,这光长年岁不长脑子的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就看准她季恬这辈子是个没出息的?

    最可气的是,新婚时候添的电视机,屏幕也给砸碎了,整个液晶屏就跟那蜘蛛网似的,全报废了。不过像冰箱、洗衣机之类的,估计不容易下手,才幸免于难,侥幸啊。

    他们这事做的,好像颠倒过来了,不是她季恬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而是他们老叶家欠了她季恬的。这整的,全反了。要泄愤出气的,好像是她才对吧。

    得呢,本身留下这个房子,她也不准备住了,打扫打扫,归置归置,整理出样子就卖了吧。还不知道两贱人有没有在这儿做出那恶心的事呢,哪怕在这呆一晚上,她都浑身难受,何必强求自己呢。

    将沙发回归远处,垃圾什么的全都扫到一堆,等会装袋子里,带下楼。

    从衣橱里,挑出那还穿得上的衣服,其余的也全不要了。

    最让她恶心的是,从枕头底下,竟然翻出一条蓝色的丁字内裤。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风骚的东西过。

    难不成这是刘玫故意留下恶心她的,以这姑娘的智商,倒是有可能,抢走了别人的男人,还留下证据示威呢。

    幸好她如今有点修为,简单的御物术,还是可以用的,这内裤也没点重量,轻轻一卷,就扔到那垃圾堆上了。要是让她直接碰触,非得一天吃不下饭不可,谁知道上面有没有点什么细菌、病毒的啊。

    这些垃圾,用床单一裹,足足理了两个大包裹。

    刚扔到垃圾桶边上,好多捡垃圾的老头老太,就蜂拥而上,用那钩子在那里面翻翻捡捡的。

    没摔坏的碗,完好的衣服鞋袜全都挑出来了。这些长期捡垃圾的人,早就练出一双火眼金睛,下手那叫一个‘快’‘狠’‘准’,连那条丁字裤都没放过。

    季恬张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开这个口,转身离开了华恒一品。

    到家后,季恬将叶家人的德行一说,季母皱着眉心说:“算了,和这种没素质的人,也讲不通什么理儿,就当花钱消灾吧。”

    老一辈的人,都有这种与人为善的念头,吃亏是福。季恬在他们的熏陶下,也遗传了这些品质,对母亲的安慰自然认同。

    这和那怕事,欺软怕硬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若是事事斤斤计较,心眼跟那针眼一样。自己不快乐不说,也连带着身边的人都跟着受累。

    人生就短短的几十年,愁也一辈子,乐也一辈子,那为什么不快快乐乐地活着呢?就冲这乐观的心态,也保管百邪不侵,无病无灾的。

    “爸妈,我想明天,买点东西去看望一下村长,上次的事情多亏有他提醒。”季恬想了想说道。欠人的人情,她总会想办法及时的还掉,若是那暂时还不掉的,也会记在心里,找机会补偿。

    人是群居动物,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的吗?谁都不能打包票,说一辈子都不会有事求到别人头上。有来有往,这关系才能长久。

    “行啊,明天上午过去,让你爷爷陪着,正好让他找老伙计们散散心。”季母赞同地说道,显然对自己闺女为人处世的态度很满意:“家里的蜂蜜,牛奶,你挑几箱带过去。”

    “知道了,妈,这是华恒一品的钥匙,你收着,等过段时间,我打算把它处理掉。”对孩子,他们夫妻俩一般都是采取放羊吃草的态度,但一般有什么事,季恬也不忘记知会他们一声。

    “也好,等闲下来,我就找人去换块液晶屏,卖也能卖个好价钱。省得睹物思人,触景生情的。”季母以为自己明白了闺女的意思。

    季恬对于她的误会,也没解释,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能到达,管用什么方法呢,好使就行。

    天刚蒙蒙亮,就和爷爷往村里去了。

    季家村离铁木镇大概二十里的路,骑电动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但是爷爷回村,基本都是走路的,季恬当然要陪着了,晃晃悠悠,大概也就花上一个半小时左右,差不多就到了,就当消食吧。

    原县位于赣省的东南,四周被大山包围着,也就导致了这里的旅游业特别发达,一到春秋季节,路上经常看到,背着大包,戴着帽子,穿着防风衣打扮的驴友。

    越靠近季家村,季恬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灵气团都活泼几分,大概因为村子就在山脚下的缘故,灵气较于城里、镇上都丰盈几分。

    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啊,本来还为灵气修炼不足发愁呢,没想到,问题这么简单地就给解决了。

    现代工业发达的同时,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也是随之恶化。就是在农村,吃点什么没打农药的瓜果蔬菜都非常困难。

    如季家村这样的地方,算是好的,仅仅在每年稻谷快挂浆的时候,才打一次农药。

    想要完全任它自由生长,根本不可能。现下的虫子都具抗药性,厉害得很,要是不打药的话,根本不挂穗或者结成的稻谷全是瘪的,打不出稻子。真那样的话,就相当于半年的辛苦,全白费了。

    即使再倡导保护环境,季家村也不能免俗地打上一次农药。相对于其它地方来说,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这使得,周边的自然环境,大部分还维持着本来的风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季家村的清晨;祥和安宁,大人们早早地起床喂牲畜,烧早饭,然后喊着家里的孩子,起来吃饭;上学,整个庄子充满着活力和生机,起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季恬他们这么早上村长家的门,就是因为大早上的能遇着人,要不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除了那年纪的大的老妇人,其余基本都各忙各的。

    如今农村人的生活也艰难的很,虽说不像城里人那般,要还房贷车贷,仔细算计着卡里的钱过日子。但也宽裕不到哪去。

    这小孩上学,老人看病,哪哪的都离不了钱。辛辛苦苦地一年到头守着几亩地,能挣几个?这就导致了各家的壮劳力基本全去城里打工了,留下老父老母的,守着家里种地,日子才能好过点。

    等到村长家里的时候,他们一家正吃早饭呢,看见来人,立马热情的招呼媳妇去端早饭。

    季革命笑道:“大侄子,不要忙呢,在家都吃过才来的,老哥,老嫂子,身体可还硬朗啊?”

    村长家,如今就是村长夫妻俩,带着老父老母生活。两个儿子媳妇都去城里打工了,他们帮着带带孙子,减轻儿女的负担。

    季村长的父亲季革福拉着老爷子的手说:“还那样啊,反正一天不如一天了。你看我这手抖得厉害啊,饭送到嘴里也吃劲得很。牙齿也不灵光了,如今全靠儿子帮着做的假牙了。”

    季革命笑着说:“咱俩都差不多,还记得咱年轻的时候,嚼着花生米喝酒的痛快日子啊。”

    “是啊,那日子好像就在眼前是的,这一眨眼的,咱老哥几个全老态龙钟了哦。”季革福笑着自嘲道。

    季村长拉着自家的孙子孙女,对季恬说道:“来,叫姑姑。”

    “姑姑好。”两孩子也不怕生,大大方方地叫人。

    “虎子,妞子好啊。”季恬摸摸他们的小额头,将带来的箱子拎给他们道:“来,这是姑姑给你们的。”

    两孩子懂事得很,也不接着,看看村长,等着他的示意。

    季村长笑呵呵地道:“大侄女,这太见外了,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说着,朝孩子说:“既然姑姑给的,你们就收着吧。知道谢人不?”

    两孩子接过季恬手里的东西,乖乖地说道:“谢谢姑姑。”

    这时候,季革命笑着对季恬道:“恬恬,来,给你福爷爷看看这身体咋样?”

    季革福问道:“咋了,小恬子接你的班了?”

    季革命乐呵呵地摸着胡子:“可不是,以后可有时间陪你们这帮老家伙了。”

    “那敢情好,就回村里住着,咱们还能天天唠唠嗑,喝喝小酒。”季革福也是大喜道。

    这人老了啊,就图个热闹,村里的老人天天下午,没事做,就会泡壶茶,聚在一块侃大山,回忆回忆年轻时候的艰难与风光。再苦再累,如今再说起的时候,只剩下满心的幸福了。

    季恬上前将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上,半响说道:“福爷爷,放心吧,好得很,平时多吃点黑木耳,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她其实并没有夸大,季革福的脉搏虽然比不上爷爷的强劲有力。但在这个年龄段,已经算是保养不错的了。

    人老了,五脏肺腑的功能都随之衰退,各种病症都层出不穷,小毛病也不希得去医院,在家调理调理就好了。

    估计也是环境的因素,没什么大的污染,整天听着这鸟语花香的,心情安宁,自然吃嘛嘛香了。

    想到这里,更加确定来季家村住着,是个不错的主意。照刚才的灵气跳动的状况来看,这里肯定有益于修行,日积月累下,也能有了不得的进步。

    季恬家的房子完全不似周围的邻居,大部分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都盖起了二层小楼,她家的房子还是保持着古色古香。

    房子完全是祖上传下来的,j□j的时候,曾被收缴过去,当那革委会的办公室,这帮家伙倒挺识货的。直到j□j下台,才又回到原主人的手里。

    季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这儿充满了儿时的回忆。

    整座房子坐落在山脚下,后院正好靠着山墙,是一堵天然的屏障。

    占地大概五六亩,比那京城的四合院还要大上不少。但价值上,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大门边上有个门房,是旧时候那来客止步的地方。往里就是一栋房子,除了会客厅外,其余的全是客房。再往后是一个大院子,院子后,又是一排房子,这儿就是主家的住所,有厨房,有卫生间,卧室等等。这排房子后边就剩下一个紧靠山墙的院子了。

    房子与房子之间都是石头铺成的小径,边上种满了各种树木。

    四周围是那高高的围墙,将季家的房子包围在内。大体结构全是雕梁画柱,屋檐也是高高翘起,下面挂满了铃铛,风一吹,全是叮叮当当地声音,很是悦耳。

    走廊也都全是大红柱子支撑,既古朴又典雅。

    因为日头久了,难免有些破损。几代人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不破坏房屋整体布置的情况下,加以修缮,这才得以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

    可以说,这幢房子,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

    特别是那战争年代,后又经过j□j的洗礼,整栋房子都破坏得不成样子了。前后院里的树木都被砍了个精光。现在的植被,还是房子收回后,爷爷补种上去的,到如今也都有几十年的树龄了。

    前几年,这栋房子还被评为文物保护单位,至此,修缮整理的钱,也能报销一部分了。

    季革福听后,顿时大喜,连声说好,这年纪大的人,最喜欢别人夸的,就是他身体硬朗。给金给银,不如给副好身体。

    季恬对村长说:“叔,上次多谢了,多亏你的消息,要不然我可吃大亏了。”

    季村长连忙回道:“说哪里话,乡里乡亲的,还不都应该的嘛。那事后来咋样了啊?”

    这话题明显不适合季恬回答了,季革命帮着搭腔道:“哎,能咋的,离了。”

    季村长连忙安慰道:“大侄女,你也不要太伤心,离了你,是那叶家的损失。”

    他爸也是附和道:“没错,我也听说了,这叶家啊,做事太不地道了。离了好,离了最起码可以少费点心神。咱这孙女,多好的人才啊,还愁嫁不出去?放心吧,这次咱们都帮忙,保准挑个那合心合意的。”

    季革命也是满脸赞同:“就是这样,人还能在同一条河边湿两次鞋不成?”

    呆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村长要送孙子孙女上学,这才告辞出来。

    季恬趁着路上无事,就跟季革命闲聊:“爷爷,我想搬回季家村住,你怎么看?”

    季革命说:“行啊,你搬回来,那爷爷也陪着你,这房子空着,太可惜了。当初我也不愿意去镇上,一来不方便,二来啊,宅子太大了,就我一个人住,空旷了些。”

    “爷爷,以后我陪着你,你不要嫌我烦才好呢。”季恬压抑住内心的心酸说道。“我想把铺子也搬到老宅来,这样啊,省得咱们来回跑。”

    “这样会不会流失掉很多病号啊?”老爷子担心地问道,药铺子以后传到孙女手上,挣点钱,糊口没问题,不比那上班差。

    “爷爷,你还不放心孙女的医术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酒香不怕巷子深,还愁人不上门不成?”季恬一点也不担心,她如今有修为在身,医术又更上一层楼,成为那名医,也是早晚的事情:“而且季仁堂布置在老宅里,反而显得更加有底蕴呢。”

    “有信心就好啊,那就按你说的办。”季革命想想,搬回来也没事,这不还有他嘛,孙女搞不定的,他搭把手就成,当下也就随了孙女的心愿:“那牌匾可要摘回来挂上,咱就靠那张牌子吃饭。”

    “我省的。”就是爷爷不说,她也不能丢了啊,好多人可就是冲着这牌匾来的:“咱家的院子不利用可惜了,和咱季仁堂,正好相得益彰呢。”

    老爷子被孙女说服了,想到日后的生活,欢喜得一路哼着京剧回去了。

    到家和季父季母说了后,他们也都支持女儿的决定,而且跟着收着包袱,要一起住回去。

    上班虽然有点不便,但这点路程哪能阻止,全家生活一起的决心呢。

    季恬先回村里打扫老宅,拉开那紧锁的大铁门,各种树木郁郁葱葱,映入眼帘,还有好多含苞待放的花朵,整个前院显得生机勃勃。

    季恬站在树下看,有各种果树,桂花树,坚果树什么的,种类挺齐全,就是好多树叶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小孔,这都是虫子祸害的。

    好多城里人在买菜的时候,就挑那有虫眼的。说明是绿色的,没打农药。

    他们哪知道现下农村的情况啊,那虫子都厉害着呢。像小青菜什么的,倘使不打农药,还没长成呢,就剩下那菜帮子竖地里。

    当然了,挑那有虫眼的,也算有点道理,说明农药喷洒得不到位嘛,有点漏网之鱼,也算图个心理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看着院子里茂密的杂草,不得不感叹它们的生命力之顽强。没做任何的干预措施,却是一片青翠喜人。

    要是这些都能做菜的话,估计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人类就跟那蝗虫似的,只要可以吃,那此种数量绝度就会急剧减少。就跟过去那些黄鳝,螃蟹似的,小路上、田野里,随处可见。如今呢,想找点野生的,都困难得很,相对的,价格也是挺惊心的。

    当然了,造成这种情况,有很多因素。环境恶化是主要原因,但人的口腹之欲,在其中也起了关键的作用。

    就跟以前的一个公益片一样,各种皮草大衣的追捧,导致野生动物濒临灭绝,偷猎者更是层出不穷。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如果人类在这方面需求少一些,不让皮毛成为攀比的手段,那对它们也能起到一个保护作用。

    人与自然是相辅相成的,季恬绝不相信有一天,全球恶水泛滥,资源灭绝,人类还能生存得下去。

    就跟那远古似的,恐龙那么庞大的生物和族群,不也消泯在历史的长河中嘛。人类迟早得自食其果。

    季恬甩开大脑里的发散思维。她就不杞人忧天了,又不是那救世祖,就是想做点什么,也没那个能力。只能严格要求自己,为子孙后代计,能保护一点就保护一点吧。

    这些杂草,每个种庄稼的季节,季母都过来清理一番。要是偷个懒,一两年不碰,估计现在得长到一人高,跟那野生的没什么区别了。

    季恬认命地弯下腰来拔草,累了的话,就用点灵气抚慰略酸的腰肢和胳膊。还别说,这种方法还真管用,每次按摩过后,全身又有使不完的力气。

    一个上午,她就跟那马达似的,将前后院的杂草,包括那特意长的花草全清理掉了,总算有了些模样。

    这么大的地方,用来种这些观赏性的植被就太可惜了。

    她打算将空下来的地盘全种上药材,以后住在这,修炼的灵气,肯定能惠及它们,到时候,药材方面,也能自给自足。

    当然了,光前后院这点地方,肯定是不够的。她想,等有了积蓄,就将后山给包下来,那时候,估计药材才算真正地不要发愁。

    以她炼气两层的修为,哪里能应付庞大的运动量呢。中途还停歇过一次,恢复灵气,总算勉勉强强地支撑下来了。

    中午的时候,季母打电话让她回去吃饭,季恬也没有答应,她打算一鼓作气,将房子全清理干净,也好赶紧把铺子搬过来,早点安稳,她的心才能踏实。

    感觉肚子饿了,她就到隔壁张婶家蹭饭,早上来的时候,打过招呼,说中午会到她家叨扰一顿。

    农村人就这个好,热情好客,在村里串个门,哪怕一家垫点,都能撑破肚子。

    离季宅最近的人家,就是张婶家,大概有六七十米的距离。

    张婶带着孙女独自在家,男人和公婆早早地就去了。

    儿子呢,在镇上开了家修理家电的铺子,平时吃住都在店里。媳妇也在那照顾他的生活,只得了这一个女孩,在老家陪着她。

    看见季恬,热情得不行:“快来,就等你呢,苗苗也盼着姑姑来吃饭呢。”

    季恬上前拉住苗苗的手说:“苗苗,下午到姑姑家玩,好不好啊?”

    小丫头开心地点点头,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小孩子最好玩的时候。

    张婶连忙阻止:“可别,这孩子闹人得很,别耽误你做事。”说着,将炉子上炖好的鸡汤端出来。

    原汁原味地香菇鸡汤,一股子浓郁的香气,立马将季恬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婶子,你这么客气干嘛?我也是家里人,随便弄点饭就可以了,这么见外,下次都不敢来了。”季恬佯装不高兴地说道。

    “一只母鸡不值当什么,这是打算搬回来住了?”张婶问道。

    季恬听对方的口气,好像她离婚的消息,在村子里已经是那公开的秘密了。也对,农村嘛,流言传播的速度,比那电话都快速。

    “是啊,一家人都搬回来。”季恬笑笑:“药铺也开在家里。以后啊,又有人陪着唠家常了。”

    张婶开心地说:“那敢情好,就是要热闹点。这下啊,有个头疼脑热的,总算有地方去了。现在,就属你家医铺值得大家信任了。”

    “呵呵,那都是大家抬举。”季恬谦虚地说道:“张婶,这鸡汤真香啊。这么多年,味道还这么纯正,一点也不腻人。怪不得,我妈说,你这手绝技,在村里没人比得上呢。”

    好话谁不愿意听啊,张婶听后,更是开心得合不拢嘴:“就你嘴甜,想吃就到婶子这来,婶子做给你吃。啊!”

    说着,又叹气地说道:“哎,你也算是婶子从小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那后生没跟你走到老,是他没福气,你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果然,这村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她笑了笑说:“我省得,不找那罪受。”

    说着,往前推了推空空的碗说:“撑得太厉害了,谢谢你,婶子,我就不帮着洗碗了,家里还有好多事,且有得忙呢。”

    又摸摸小丫头的羊角辫说:“苗苗,等下睡完午觉,记得来找姑姑啊。”

    说完,就告别出来了。张婶也没阻拦,房子大着呢,想要收拾干净,是得费点功夫啊。

    季恬将庄户全打开,戴上口罩,施展一个御风术,将灰尘聚成小团团,抛出窗下,每个房间都如法炮制,没几下,就窗明几净的。

    想了想,在井里打来水,滴上一些消毒液,弄了个云雨术,滴滴答答地整个房子内全照顾到了,也算消毒。

    她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农村成果,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季宅别看这么大,但是估算一下,也就值个两百万左右。

    要是在那大城市,这么大的地盘,估计没有一两个亿根本拿不下来。真那样的话,他们家估计也没那个能力守住,早就被各方势力,以各种借口瓜分了吧。

    原来前栋房子,就有一半是用来看诊的,如今正好利用上,省得另外开辟地方,又一番破土动工的。

    药柜、桌子,包括床都很齐全,就是镇上铺子的药柜,也是从这搬过去的。留下的都是钉在墙上,动不了的。

    等到三四点的时候,张婶带着苗苗过来,准备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哪知道季恬里里外外全收拾好了,顿时瞠目结舌:“你这孩子,手脚也太快了,累了吧,快坐下歇歇。”

    “没事,之前在家都做惯了,习惯了。”季恬笑笑道。

    张婶满脸怜惜地说:“真是苦了你了。以前在家做姑娘的时候,自己的内衣都不要洗,吃饭也是恨不得你妈喂到嘴边。嫁人后,得吃多少苦,才能练成这般麻利啊。这叶家,也真不把媳妇当人看啊。”

    季恬也不解释,这泼泼脏水,黑黑叶家,她还是很愿意去做的,对孩子说:“进去玩吧,小心点,可别摔着了。”

    苗苗听后,顿时欢喜地在院里来回跑,一会躲到树后,自顾自地玩捉迷藏,一个人愣是玩得趣味十足,时不时地还‘咯咯’地笑出声来。

    “村里的孩子基本都上学了,苗苗在家没人陪着玩吧?”季恬问道。

    “可不是,如今家家基本都一个。孩子也没个玩伴,寂寞得很,整天盯着电视。”张婶叹着气说道:“她爸妈也没时间照顾她,整天盯着个铺子。”

    “现在他们那生意还可以吗?”季恬觉得应该不怎么样才对。自从那什么以旧换新的政策出来,做这行的效益估计是一落千丈,没什么赚头了。

    果然,张婶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有什么生意啊,一天到晚也没个人上门。要不是那铺子自家的,不要给租金,早陪血本了。”

    她抱怨着:“要我说,不如歇业算了,去工厂上班的好。现在哪个厂不缺人啊,两个人安安稳稳地上班,拿个几千块钱,日子也就不差了啊。”

    “如今倒好,两夫妻就守着铺子,连个人都离不得,怎么说都不听劝。还找理由,说什么上班不自由,处处有规矩,被人管着难受。你说说,没个本事,不就得受人管嘛。”

    季恬笑了笑,看来张婶对儿子媳妇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

    看季恬听得认真,她说得更加起劲了:“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还怕吃苦受罪,那这辈子不就个穷命嘛。他们就图个名声,觉得人家称呼他们老板,老板娘有面子。哎,面子能当饭吃啊。”

    季恬也不好置喙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古以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

    当下劝道:“全哥,芳嫂子都是明白人,心里哪会没有一杆秤呢,都清楚明白着呢。这儿女自有儿女福,你也到享福的时候了,操那么多心干嘛?就跟我爸妈似的,有福都不会享。”

    张婶得了劝,也是舒服了点:“可不是,你爸妈还真是拼命。退休了还工作,要是我啊,拿着份退休工资,早四处逍遥去了。”

    “是啊,都是为了我啊。”季恬摇着头苦笑道。

    张婶倒反过来安慰季恬道:“做父母的都这样,为了儿女,再苦再累,也不觉得辛苦。哈哈,等到做不动的时候,自然肯歇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季恬和张婶子聊着家常,不知不觉地就日上西头,抱歉着对她说:“婶子,我要回了,改天咱再唠,日后咱搬过来了,你不要嫌烦才是。”

    张婶子连连摆手:“看这话说的,我巴不得你们赶紧回来,好作伴呢,这样日子也不寂寞,我和你妈是多少年的好姐妹了。这下好,又聚到一处了。”

    说着,就带着玩了一身汗,还意犹未尽的孙女回家去了。

    季恬将窗户都关上,门上把上铁将军,就徒步往镇上去了。

    她将灵气注入双腿,两腿顿时健步如飞,要不是路上人来人往地,担心惊世骇俗,她早就想尽兴着,放纵一次了。

    找到诀窍,只要灵气充足,不说一万五千里长征,就是两万五千里也不在话下啊。

    要是不想那修炼途中的步步惊心,单说这份益处,还是令人心动的。

    生活中,总是找着机会锻炼灵气,感觉是要比从前运用得得心一手一些,也就放心大胆地,处处找机会应用了。

    等到镇上的时候,家里也没个人在,季父季母都去厂里了,爷爷又在铺子,大概再过个把小时,才会陆续归家。

    季父季父的厂子,虽然有食堂,但是从来都没在那吃过,每天中午都回来烧饭。要是他们偷懒,老爷子就只能饿肚子了。

    她帮着先把饭烧上,菜也摘好,等着人齐了,再炒菜。也快得很,大夏天的,饭菜容易变质,还是现炒现吃的好。

    她这正忙着呢,陈晓敏打电话过来了:“季恬,叶子豪和你办过手续啦?”

    “恩。”季恬正忙得热火朝天,哪有心思来应付这种打探啊。

    “外面都在传言,说他攀上了院长的女儿?”她的话里带着些不可置信,也不知道是在怀疑着什么。

    “是副院长,不是院长。”季恬纠正道。

    “怎么可以这样,子豪哥肯定不是这样的人。慢着,我明白了,肯定是那狐狸精紧紧巴住子豪哥不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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