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见过那么一面,真受不得这般谢意。”
这还必须得说个明白了,愉悦的笑了声,说,“四年前,宋大人记不记得救过一个掉进冰窟窿的丫鬟了?”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宋巅扇子握在手中一敲,哒的一声清脆,“这么说,你曾经是大哥的丫鬟?”
顺子回想一番,很难对上号。
“是。”林皎没必要解释,“第二次见面,是两年前,在慧觉县的布庄里,贫道破衣褴褛,请施主大发善心。大人随后扔给我一锭银子,我又哭穷说,观中还有数位姐妹困顿,若是能有些过冬衣物,可免于伤寒病痛,这般,大人又给我几件厚袄。以至后来,观中多位姐妹时常拿你出来称赞,还让我画出画像,好日日膜拜。”
说到这,情绪有点低落,等到她回京,就把师傅和众师姐妹接到京城去过好日子。
顺其自然的继续说,“第三次见面,是在城主府邸的破屋子里,你与另外一为大人正在研究到底要不要去当和尚。”
“第四次,就是宴会之上了,大人说要赎了奴家呢。”这句明显高兴起来,还拿起腔调来。
宋岩真是风流成性,扇子一舞,说道,“那我和郡主真是有缘有分,道家文化博大精深,某有不懂处,道姑可否为我讲解。”
这位郡主身处平凡,不带架子,而且身材高挑养眼,声音清脆耐听,真是个不可多的的宝物,最主要的是,对着她,他无条件的想要靠近,像那日一样,抓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顺着腰部抚摸,一路往上...
正到紧要关头呢,一侧的宋巅如吞了苍蝇般,开口唤德通备马,这马车是坐不下了。
宋岩看着大哥的背影,暗叹道,有主的野花,到底采不采?
林皎刚开始还有些拘谨,宋岩插科打诨,让乏味的道学探讨起来都妙趣横生。
宋巅策马狂奔了一圈,再次舔脸打马近前,隔着车板,能隐约听见二弟眉风色舞的优雅讲说闲谈,偶尔配合着她含蓄隽秀的笑声,他再次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驿站,住宿的房间安排的特别符合宋巅心意,吃过饭后,几人各自回房。
林皎看着不请自来的男人,心态平和,她也不知道自己凭仗的什么,反正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果然,宋巅从进来就开始处理积压的公文,及至三更,床上的林皎已经睡熟,嘴边一抹笑意,还是不老实的很,被子已经被她踢到脚边,单薄的寝衣松垮,勾勒着胸前隆起,手指葱白纤细,双腿笔直轻搭,越看越舍不得,在漳州就该把你囚起来,日日只对着我一人,委实不该,心软放了你。
林皎第二日醒时,屋中已经没人,瞄了眼大亮的天气,她昨日睡的也太沉了,不知道耽没耽误行程,穿好衣服下楼,见宋巅坐于楼下,前面摆着碗面条,正皱着眉吃。
“其他人呢?”
“雪太大,让他们去探路。”宋巅伸手把他的垫子和隔壁的摞到一起,示意让她坐。
林皎眼神微缩,她能感觉出他的变化,但,如师傅之言,男人善变多情,她没有信心,能一直让他如此。
心境改变之后,人也同样像被洗礼,还是昨日那件素衣,却觉得哪哪都看不够,只是扫到那只白嫩的小手时,黑眸一暗,蕴藏着未及宣泄的强大欲望。
林皎坐下,执起筷子文雅的动口,驿站简陋,没什么珍贵的,几碟子熏腊肝肚肉,另有几碗白米饭,算是极好的。
刚吃了几口,手腕一抖,银筷子吧嗒掉到桌子上,宋巅抬眼看她。
林皎回想一番,昨日没干什么重活儿呀,怎么酸涩的厉害,这时,宋岩领着人回来,脱了氅,对着宋巅道,“暂时要被困在这儿了,等到雪停。”
林皎从窗户看了眼天色,还有得下呢。
随后三日,大雪封山,驿站的大门有天被封,最后还是跳窗挖的一条路,随后进来一行人,其中就有宋岩的那位旧友,曾秧。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互相挤兑,林皎在一侧听着好笑,而宋巅早已出去安排事宜。
“这位是?”曾秧看向他一侧的林皎。
“这位是丹阳郡主。”宋岩退后一步道。
曾秧弃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瞬正经起来,虽然心中纳闷,从没听说过这位,但也有可能是他孤陋寡闻,同样冬日里手持折扇,一派风流,却多了股风尘轻浮之感,他品阶低,自然要行礼,林皎只是轻微点头,她可记得这位的嘴碎,权当不认识。
“郡主定是觉得无聊,正巧随行来位妹妹,可陪着逗会闷子。”朝后伸手,从厢房里出来位女子,身披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手中捂着个鎏金手炉,福身一礼后,笑意温婉道,“郡主安好,小女名唤曾悦,年已十八,屋内煮了山中皑雪的茶汤,还请一品。”
林皎与观中姊妹皆相处融洽,有的调皮,有的吵闹,有的胆小,有的暴躁,却都是真真实实的,不像面前的这位,犹如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嘴角的弧度,吐出的话语,甚至于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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