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而去。
他来到于秋的面前,抓着于秋的衣领把他从长椅上提起来,重重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巨响。
于秋的嘴角有鲜血流出。
他歪向一边,却没有反抗,只是任由薄景山抓着自己。
薄景山再次高高的扬起了拳头,却在半空中停顿下来,他宛若地狱归来的眼神看着于秋,嘶哑发问:“肇事司机是谁?”
于秋:“阮伶伶。”
“砰”!
又是一拳,砸在于秋的脸上。
于秋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薄景山的手一松,他就倒在墙壁上,后背撞出一声巨响。
薄景山常年健身,刚刚又用了八分的力量,这两拳打的于秋整个人都有些懵。
在场的人都吓傻了,谁都不敢上来拦。
许知宁在远处看着,握紧了自己手里的病历表,从二人的对话听来,他发现是自己说错了话,薄景山好像不知道肇事的司机是谁。
于秋没了力,顺着墙角滑下去。
薄景山的拳头攥在身侧,他的手背被于秋的牙齿挂掉一大块皮,可是他一点痛也感觉不到。
什么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他回过神,鹰隼一般的阴冷的眸光,看向薄宏业。
“告诉我房号。”
薄宏业绷着脸,一言不发。
龙琴被刚刚的打斗场面给吓蒙了,她听到肇事司机是阮伶伶的时候,心脏像被人切了一刀。她和薄景山如出一辙的目光,落在薄宏业的脸上。
“薄宏业,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我们?”
薄宏业的眼中闪过无奈,“老婆,现在事情已经很乱了,你不要再来插一脚。景山,我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怕你现在这副样子。”
薄景山眼底的黑气一层层翻上来,像天边翻滚的乌云。
“我什么样子?”
薄宏业:“你这副不要命的样子。阮伶伶诬陷你性侵那事儿还没完呢,你现在去找她的麻烦,不是逼着阮承志把事情全部曝光吗?他跟你一样,疼那个女儿入了魔,什么都顾不得了。”
薄景山走上前,他的拳头在身侧紧紧的攥住,血液加速后,有鲜血顺着伤口汇集而下,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
他死死的盯着薄宏业的眼睛,抬满是鲜血的手,指向监护室里的那个毫无知觉的小家伙。
“你看看里面躺着的那个,我还能顾什么?”
那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可是他没护得住。
早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薄宏业拦不住,于秋把房号告诉了薄景山。
薄景山攥着拳头上了楼,身后跟着一长串的人。
阮晨希从吸烟室里走出来,一身刺鼻的尼古丁味,他拍了拍衣领,和薄景山撞了个满怀。
他抬起头看见薄景山,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景山,你……”
“滚开。”
薄景山一把推开阮晨希,像推开一个垃圾桶。他现在看不惯任何姓阮的人,连带着阮晨希也成了出气筒。
阮晨希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脾气就上来了。
“艹,薄景山你他妈疯了吧?”
于秋满脸是血的拦在他面前,“阮少爷,请体谅一下薄总。”
阮晨希眼睁睁的看着薄景山身后跟着薄宏业和龙琴,气势汹汹的往唐可儿的病房走去,他眼中又是火又是疑。
“于秋,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体谅他什么你告诉我?”
“不是薄总,是金小姐出事了。”
于秋的嘴巴肿的老高,说话都提不高声音,他上前凑到阮晨希的耳边,跟他说了几句话。
阮晨希的眼睛越睁越大,震惊、愤怒、担忧,陆陆续续的爬上他的脸。
他推开于秋,顾不上薄景山,火急火燎的往楼下的重症监护室冲了过去。
他要亲眼去确认一下,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个玩笑。
阮晨希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隔着玻璃,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她没有睁开眼睛,甜甜的喊他一声“晨希哥”。
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阮晨希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软的,他两条腿抖个不停,抓过一个路过的护士就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会醒?”
护士原本被他突然拽住有些不耐烦,抬头看见他的脸,蓦地一下红了脸,又回头看了看金灵的情况,轻柔道:“这位伤者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要观察一个晚上。”
阮晨希垂下头,“谢谢。”
单人豪华病房内,修罗场模式正在开启。
薄景山没有敲门,开门是用踹的,“砰”的一声巨响,病房门把手直接坏掉了,挂在门上,摇摇欲坠。
薄景山大步踏进房内,咚咚咚的脚步声像踩在心脏上。
阮承志看见他进来,猛地站起来,指着他大骂:“薄景山,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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