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灵直勾勾的盯着她,小鹿斑比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有了棱角。“是的,为什么?”
既然爸爸在医院里躺着,那就由她来帮他讨一个明白。
吴雪打量着金灵,才发现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丫头了,她穿着高档的衣服,踩着舒适的鞋子,门外有为她抗住一切的男人。她什么都有了,她早就往前走了很远,再也不和自己这种人为伍了。
吴雪突然就笑了,低着头,笑着笑着就哭了。“你想听真正的原因吗?”
金灵点头:“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吴阿姨,如果我让薄先生帮忙告你,你最少要坐5年的牢,但是我不想那样,我想求一个理由,如果你说通了我,那我会让他们放你走。”
吴雪坐牢与否,对金灵的慰藉并不大。
此刻对她最好的安慰,应该是金城醒过来。
吴雪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点头:“好,我说。”她正色道:“因为,你爸爸根本就不爱我,不仅不爱我,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带的出手也能用得上的工具罢了。十年来,我们同床共枕,他甚至都不愿意碰我……我知道,我不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但是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一开始我也想把一生都托付到金城的手上,但是他对我的伤害,远远胜过任何人!”
“我曾经也想过为什么,我以为是我不够好,以为是金枝的影响,甚至以为是你。但后来我发现,都不是。一切是因为,金城他的心里只有姜芳,只有你那个过世多年的妈。我只不过是恰好出现的替代品而已。”
伴随着吴雪的话音,她的泪水像雨水一样哗啦哗啦掉下。
金灵听得入神,听到姜芳两个字时,她却愣了一下。她甚至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母亲。但是金灵对她的印象实在是太少了。模糊到只有几幅画面。
她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头。
吴雪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男人不可信。那个张奎,我也没信过他,我只是想把钱先弄出来买套房子,但我也没想到,他会全投进股市里去……”
金灵深吸了一口气,打断她的哭诉:“吴阿姨,我明白了。无论你的理由是什么,你终究是做了不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向我爸爸道歉。”
吴雪的哭僵在脸上,抬起头不可置信的说:“道歉,还能弥补什么吗?”
金灵说:“不能,但这是基本的礼仪。”
她转身朝外走去,薄景山就站在门外等她,见她出来,皱眉打量了她一眼,“走吧。”
两人并肩朝外走去,金灵说:“哥哥,你能不能放了她,我想让她去给爸爸道歉。可能爸爸就会醒过来了。”
她的天真让人不忍心戳穿。
薄景山点头:“好。”
天气阴沉沉的,狂风大作,乌云压顶,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下来,好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薄景山很自然的搂住了金灵的肩膀,把自己换向了大风吹来的那一方。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把金灵小心的护送进车里。
金灵上了车,乖乖的系好了安全带。窗外那个一身黑的高大男人饶过了大半个车,坐进了副驾驶,带进来一股冷清的味道。
金灵吸了吸鼻子,想说声谢谢,又想起他说不准说谢谢,把话咽了回去。
薄景山先把金灵送到医院,又打电话给于秋,让他把吴雪给弄出来。一个多小时后,吴雪裹紧了衣服,行色匆匆的被带进了医院里。
金灵坐在床边,于秋敲门进来,顺便把吴雪也带了进来。吴雪一看见床上躺着的金城,就开始哭了起来。
金灵握了握金城的手,起了身。
吴雪说:“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金灵点头,薄景山揽着她的肩膀,和于秋三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于秋把事情处理好后,就走了。他的带薪假期一点也不愉悦,这让金灵心里有点小内疚。她和薄景山坐在长椅上,盯着对面的白色墙壁出神。
里面的人说话呜呜咽咽的,听也听不清楚。金灵能感觉到,身边的薄景山有些冷,不像平时那么的有温度。
她开口:“我有件事,觉得很奇怪。”
薄景山微微低头,转头看向她,视线扫过她圆亮的大眼睛和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那张有些微微撅着的小嘴巴上。
“吴阿姨说,爸爸不爱她,可是我却一直都没有发现,我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她的小脑瓜歪了歪,真的很不解。
薄景山很想去揉她的脑袋,她的脑子对这方面确实不太灵光,不然也不会一直把他的宠爱当做只为shang床而做的努力。
“你很少提起你的妈妈。”
薄景山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金灵,她转过脸来,用一种天真而冷漠的表情说:“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的印象很模糊。我好像只见过她几次一样,我甚至记不清她的脸了。”
薄景山问:“你妈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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