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来百度,烫伤能不能涂牙膏。
当看到,烫伤涂抹牙膏会引起更深层次的烫伤时,整个人就慌了,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这牙膏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慌慌张张的用纸巾擦,粗糙的纸巾摩擦的更痛。
她怀孕之后,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
到头来,却被自己给弄得疼哭了。
门外,况金枝又在敲门,不耐烦的喊:“金灵,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别人还急着上厕所呢!”
金灵低头看了看肚皮上那块红色的烫伤,已经隐隐有了要起泡的趋势,中间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些透明了。
她拿起毛巾沾了冷水,按在肚皮上,一股钻心的凉意沁进身体里。
她的眼睛红了。
讨厌自己的软弱,讨厌自己的性格,也讨厌自己在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薄景山。
他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好到让她都忘了,自己是贫民窟里的穷苦百姓,不是坐在南瓜马车上的灰姑娘。
当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金灵收拾好表情走出了卫生间。
况金枝还等在门口,见她推门出来,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呢,也不出声。”
金灵回头看她一眼,冷冰冰的。
“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还在这里废话。
况金枝有些惊异的看向她,似乎对她说出这句话有些无法接受。
饭桌上,都是别人的热闹,金灵只是安静的坐着,除了偶尔伸手夹一块面前放着的茄子,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况金枝比较活跃。
她娇羞的看着牧泽,说:“妈,之前都是误会,我和牧泽哥已经和好了,现在牧泽哥的生意也越做越好了,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牧泽的脸色平平淡淡的,也看不出个表情。
吴雪先端起酒杯来说:“牧泽,以前是阿姨对你有偏见,阿姨跟你道歉,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常来家里玩儿。”
牧泽跟她碰了一杯,说:“阿姨客气了,以前是我不争气,以后我一定会让金枝过得幸福。”
两人甜蜜的对视一眼。
金城敲了敲桌子:“好了,吃饭。”
吃完了饭,金灵帮着把碗收进了厨房,其余人陆陆续续的走开,等金灵回过神,才发现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桌子油腻腻的碗筷等着她。
客厅里金城在说话:“吴雪,你去把碗洗了,怎么能让灵灵来洗呢?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吴雪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挺闲?我一大早就去买菜做饭,忙到刚刚才坐下来。再说了,我让她去洗碗了吗?我坐会儿就去洗!”
金灵在厨房里听着,那些话酸唧唧的像刀子一样。
她走出厨房,笑着说:“爸爸,没事,吴阿姨做饭很累,我来洗吧。”
吴雪说:“灵灵可真是太乖了,柜子里有手套,你戴着那个洗,不伤手。”
“恩,谢谢吴阿姨。”
金灵转身关上了厨房的门,才把自己拉扯出那个满是负能量的世界。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关掉水龙头,拿出来看了一眼,是薄景山。
现在是国内的下午一点钟,那就是薄景山那边的早上七点钟。
金灵接起来:“喂?”
薄景山问:“吃饭了吗?在做什么?”
金灵回:“吃了,在洗碗。”
那边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洗碗?”
金灵抬眼看了一眼水龙头,没关严,有一滴一滴的水正流出来,她拧严了水龙头,说:“恩,洗碗。”
薄景山沉默了。
他捏着手机,从国外到达的通道里大步走出来,站在机场大门口,说:“我来接你。”
这下,轮到金灵沉默了。
她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爬上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愉悦:“你不是说,要出差三天吗?”
“提前办好了。”
薄景山已经坐上了车后座。
金灵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答应了,把电话挂了。
这碗,是洗不成了。
于秋开着车,脸上有些懊恼:“薄总,合作议案还没完全拟好,您提前回来,合作方挺不高兴的。”
薄景山捏了捏眉间,说:“邀请他们派人过来考察,我们这边全程国宾级接待。对了,在前面帮我买杯黑咖啡。”
因为担心金灵,他这一晚上都没睡。
于秋把车停在路边,去星巴克给他买了一杯特浓的黑咖啡,苦的惨绝人寰的那种,说:“薄总,今天就不用去公司了吧,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薄景山抿了一口咖啡,眉头皱了一下,却感觉到一阵舒畅。
车子到了金灵的小区里,薄景山给金灵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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